分卷閱讀41
告訴我你們?nèi)チ硕砹_斯,但是在泰國找到的你們,你又該怎么解釋?” 她神色慌了慌,支支吾吾地開口:“我,我們先去了俄羅斯,后來才去的泰國?!?/br> “一個在北一個在南,你們拿錢是去跑路還是旅行,何靜,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這些鬼話嗎?”我輕笑。 她垂眸,攪動著雙唇,似乎又在想著編出一段更好的謊言。 我側(cè)眸看了眼宋庭殊,他坐在皮椅上,正抱懷好整以暇地欣賞著。 “素,對不起,我不該騙你,我們一開始就去了泰國?!彼煅实亟忉專爸则_你去了俄羅斯,是怕你把我們出賣抓回來?!?/br> “那你又何必假惺惺地發(fā)條短信跟我道歉,是為了彌補(bǔ)你心中的那份愧疚嗎?”回想起我曾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她這么做是因?yàn)樵诟星殇鰷u里陷得太深,如果重來一次她能保持清醒,肯定不會這樣。但現(xiàn)在看來,這些只不過是自我安慰罷了。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我不該騙你的……”她哭到不能自已,抽泣片刻復(fù)而顫聲開口,“素,求求你原諒我們吧,網(wǎng)絡(luò)暴力實(shí)在太厲害,我們什么都沒了,只好瞞著你把公司賣了,也確定宋總一定會幫你把事情解決,才敢下這個決定的?!?/br> “所以你們出賣我現(xiàn)在還有理了嗎?”我嗤笑,“知不知道你們的這種行為完全已經(jīng)觸犯了法律,我完全有權(quán)利把你們告上法庭!” 一聽違法,何靜的臉色歘白,摩擦著膝蓋移到我面前,死死地抱著我的腿,哀求:“我求求你原諒我們這一次好嗎?要是你不原諒,那一切都沖著我來好了,這些注意都是我想的,跟彭翔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都是我一時貪錢,所以才會拉著他一起逃跑。你要告的話就告我一人好了?!?/br> 到這個時候,彭翔在她心里還是不可取代的唯一。 驀然發(fā)現(xiàn),何靜和我媽其實(shí)很像,愛一個人就愛到忘我,不顧生死。 “你覺得我會信嗎?我還記得那天你在醫(yī)院,他來看你,你明確地讓我把他趕走并說再也不想見到他,但才幾天,你就守不住自己的心又一次被他攻陷。何靜,你什么時候能有點(diǎn)自尊,別讓自己愛得那么卑微!” 我一直認(rèn)為,在一段感情里,女人是最容易受傷的,并且在我周圍發(fā)生的每一件事情都在印證著這個道理。 受傷值得被同情,但犯傻就一點(diǎn)兒也不值得。 “素,我很清醒地愛著他,他生了很嚴(yán)重的病,所以不能再坐牢了,要坐牢我替他去。”說及此,何靜那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再次噴涌而出。 聞言,我狐疑地看向面前的彭翔,他的確比之前見面瘦了許多黑了許多,但這并不能代表我就該相信他生病了。 “何靜,你到現(xiàn)在還要編故事給我聽,是真把我當(dāng)傻子了嗎?” 她搖著頭,顫顫巍巍地從包里拿出一張皺褶的白紙,攤開遞到我手邊:“這是前兩天我陪他去醫(yī)院做的檢查,檢查結(jié)果說他患了肝癌晚期,沒有多少日子了。所以,你一定要告的話,放他一條生路好嗎?” 全是專業(yè)術(shù)語的英文我看不大懂,但在最后結(jié)果一欄“cer”一詞赫然映入眼簾,我的心口也滯了一下,目光移向彭翔,面對這樣一個進(jìn)入生命倒計時的人,我真不知道該冷酷無情地說活該還是該同情他一下。 深邃的眼窩讓他整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都不是很好,但他依舊面無表情地站著,對眼前所發(fā)生的一切顯得那么不在乎,不禁讓我匪夷所思。 “我怎么相信這是真的?”我把那張紙重新疊好,遞回給她。 何靜顯然沒想到我會選擇懷疑,哀戚的水眸驟然變得凌厲,艱澀地扶著膝蓋站起來,挺直了腰桿反駁:“慕素,這就是事實(shí),你愛信不信!還有,我為什么要拿他的安慰來騙你?” “為什么不能?你過去不是沒辜負(fù)過我對你的信任以及那段所謂的同窗情!”眼神凜了幾分,我向來不愿踏入相同的圈套兩次。 何靜還想說什么,一直緘默到現(xiàn)在的宋庭殊終于開口:“夠了。” 他繞過辦公桌來到我的面前,摟住我的肩膀,親昵地朝我笑了笑,又眸光冷厲地看向何靜:“何小姐,我聽到現(xiàn)在,感覺這件事還都賴我了?因?yàn)槲夷軒湍銈兘鉀Q這個爛攤子,所以你就能出賣我老婆。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傷了我老婆的人,下場又會是什么?” 一字一句,愈發(fā)陰冷,不要說何靜被嚇得全身哆嗦,連我也有些毛骨悚然。 無人不曉宋庭殊實(shí)力雄厚,想要對付一個就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來得輕巧。我暗暗地瞄了他一眼,目光深邃,暗涌浮動,真怕他動動手指就能把何靜彭翔打到十八層地獄去。 那樣,太狠,是我不能及也不想看到的。 “宋總,您大人有大量,求您饒了我們吧?!焙戊o委聲哀求。 然,對面的彭翔依然巋然不動。 “到現(xiàn)在你還沒說過一句話,有什么想說的嗎?”我上前問他。 “何靜說的都是真的,信不信由你。”他神情淡漠,連說話的語氣都淡的像杯白開水。 我不忘觀察何靜的反應(yīng),除了眼底那抹轉(zhuǎn)瞬即逝的詫異以外,其他一切如常。 但,只這一抹詫異,就足夠了。 “既然如此,那就先把何靜帶下去交給警方處理吧?!蔽矣蒙塘康目谖浅吐犝f道。 他這么精明,肯定能會意我的眼神,朝林南揮了揮手,何靜就被幾個保安帶離了辦公室。 我不過順?biāo)浦?,但彭翔的反?yīng)沒來由地變大起來,聲線中還帶著一絲緊張:“你們準(zhǔn)備怎么對我們?” 我聳了聳肩,攤攤手:“沒聽到嗎?她會交給警方處理,而你,與這件事無關(guān),可以滾了?!?/br> “我現(xiàn)在可以立刻這里?”他驚訝地反問。 “現(xiàn)在,立刻,馬上,滾!”我不耐地指向門口,吼了一聲。 他離開的樣子,應(yīng)該是從進(jìn)到辦公室以來最敏捷的。 “就這樣放他走了?”宋庭殊故作姿態(tài)地問我。 “你不是已經(jīng)派人跟蹤他了嗎?” 彭翔剛離開,我就察覺到宋庭殊給林南使了個眼色后,林南就疾步跟了出去。 “不愧是我宋庭殊的老婆!”他摟過我,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真是不忘給自己貼金?!蔽冶梢暳怂谎?,想到剛剛那張診斷書,不禁蹙眉,“那張診斷書看起來應(yīng)該不是造假,彭翔看起來身體也很虛,難道他真的患了癌癥?” “就算是真的,那也是他的報應(yīng)!” ☆、第四十一章 老公,我說的對嗎 “你是怎么找到他們的?”我好奇,雖然宋庭殊財力雄厚人脈廣博,能查到他們的出入境記錄一點(diǎn)也不困難,但偌大一個泰國,茫茫人海想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