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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nnie 文案: 故事發(fā)生在上世紀八九十年代,寫的是校園里一段少女的青澀朦朧的感情經歷。 回憶錄一般。 內容標簽: 花季雨季 搜索關鍵字:主角:梅梅 ┃ 配角: ┃ 其它:校園,初戀,回憶 第1章 同學聚會 靜聽聞我回了家鄉(xiāng),她和勇便熱情張羅,聚會就在勇開的酒店里。想不到幾十年后,我與初中同學能有這樣一次聚會。吃畢飯,勇便領我們進了KTV包廂。 時光就象一把殺豬刀。想起當年,我們都是一群懵懂的少男少女。而今這群人不管保養(yǎng)多好,都不再年輕。聽聞,我們當年的初中已經變成養(yǎng)豬場了。我不知道其他同學什么感受,我的心里卻是一陣凄涼。我和他們相比,感情自是更深。因為曾經,那里是我的家。 五歲的時候,父親背著我走了一段山路之后,圖近從一個小門進了一所學校。父親便在這里工作。我不知道走了多少石級,然后是長廊,才到了父親的房間。這所學校被圍墻圍的個嚴嚴實實。圍墻內外,是兩種不同的景象。外邊和一般的農村一樣,沒有什么兩樣。而里面則是一排排的高大的樹木下一幢幢的房子,長廊,再由石級一級一級地把這些房子連了起來。很有一番書院風味。那時這里是一批批的干部學員來培訓。培訓的時候熱鬧非常,不培訓的時候靜悄悄的。這樣子過了六七年。后來來了長訓班的。學制二年,都是些高中畢業(yè)的年青學生。再到后來,因為畢業(yè)分配不是很順,便沒了生源,最后解散了。然后學校財產由各所高級中學分走,余下的地塊,房子便給了當地的初中。父親分到了市屬職高,因擔心留在中學的母親,便要求留了下來。我的初三便是在這里讀的。父母在這里一直工作到退休,之后便搬到了市內。自那以后,我再也沒有去過那里了。 同學們談及了當年的老師后來的去處。只有許老師,大家后來再也沒有見過。小暉說馬二還暗戀許老師。馬二,你記得嗎?“我說:”她我記得的。還有這么回事?”小暉道:“那有什么稀奇啊,許老師長的那樣帥。”我道:“是啊,許老師長的挺好的。我后來倒是見過許老師一面。”她忙問什么時候。我說:“我結婚一年多后。”那次見面,令我心里涼多了。她忽然一句,你也喜歡許老師吧。我說,你怎么這樣問?她說:“帥哥嘛,我們女生都喜歡他呀。”我笑了一下,不再說他了。 許老師這個曾經在我心中濃墨重彩地畫上一筆,然后又輕輕帶出的人,有多少年我都不曾記起了。沒想昔日同學這樣一說,那些往事便都泛了出來,那樣清晰,似乎那些事仿佛就發(fā)生在昨日一般。 第2章 初識狐貍 讀初二時候的我,學習一點也不用功。每天晚上八點不到便睡了,早上七點都起不了床。 曾經我買了一個鬧鐘,想六點起床,但從來沒有六點起來過。后來干脆調到七點。但是七點還是不想起來。直到mama叫了兩遍,怕她又罵我,便堅持著起來了。 初三開始時,母親的朋友任老師特地跑到我家來,要我復讀初二。我說我不要。他說,你這基礎,考不上高中的。父母也要我讀復讀初二。母親道:“我們家沒有田,你初中畢業(yè)后干什么?不管怎樣,你總要讀個高中吧,以后也好找工作些啊。你這成績,你自己說說能考的上嗎?任老師要不看在這份交情上,何苦非要你復讀初二啊。你當你父親總能把你弄到高中去讀書,但是考進去和沒考上的差別大的很啊。”我心里很氣,憑什么你們就都說我考不上,我努力一年,我不信我就一點希望也沒有。最后他們還是讓我讀了初三。為了我那點可憐的自尊,我還真的開始變了。聽說喝濃茶可以提精神,我開始喝了,晚上弄到九點半。早上也能夠早些起來。可是沒堅持多久,我的鼻炎病犯了,而且越來越嚴重。鼻塞怎么了,我也要看書,可是鼻涕不停地流下來,弄到書本上。嚴重時,整個腦袋象失去知覺了一般,還耳鳴,口干舌苦。我真恨不得把鼻子割下來。醫(yī)生說我這情況最好休學,好好治治。我不想聽醫(yī)生的建議,可是我真的沒法學下去了。讀了一學期,都沒讀個名堂,只得休學。經常往醫(yī)院跑,到后來,醫(yī)生說,以后你開藥不必掛號了。那個時候經常吃藥,終于知道如何吞下藥片,不用搗碎,加糖。mama見了都不忍再罵我了。 第二年新的初三開始的時候,我的身體狀況要好多了。新學期新氣象,班主任是語文老師馬老師,他以前教過我美術的。我喜歡,他以前表揚過我?guī)状巍鴳c作文比賽,我的作文是他貼上去的。他還曾表揚過我的畫是班上最好的。數學老師的長相像極了西歐人,年紀約摸三十歲,這人我不了解。外語和化學都是以前的老師,物理老師姓許,留著長長的頭發(fā),胡須也蓄著。總感覺他有點隨意。外表看起來應該教過幾年書了,但是言行上又覺得他好象不是老教師。他望著這班學生的眼神,好象挺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似的。這人以前沒見過。政治是我們熟知的年輕老師田老師,他上課的時候紀律不是很好。年輕嘛,看起來比我們大不了多少。學生精的象猴,看人下菜碟。同學,有好些個復讀的,還有從低年級升上來的。這波人其實小學五年級時還與我們同班,只是在我們那屆后,便有了六年級。所以成績優(yōu)秀的上了初中,次一點的便進了六年級。小暉就在其列。上課還是在我們原來的老學校里,聽說要過了年才搬進我們家住的那所學校里去。 放學后,李老師在我家坐。她是教六年級的。人很好,只是話多。她給過我一張宣紙,說那紙上畫畫,著顏料不會浸。見我回來,她便要看她給我的宣紙上畫的是什么。我把她帶到自己房間,畫已貼到墻上去了,是副仕女圖。她夸我的美術功底確實不錯,我微微笑了下。李老師向門外一看,見到長廊上經過的許老師,她打了聲招呼。許老師見到我們,便走了進來。李老師問他對那幅畫的評價。許老師看了看,說:“還不錯!”李老師又問起他上課時學生們還聽話吧,他說還可以。李老師笑道:“你這副模樣,看起來快三十的人一般,學生真會以為你是教過幾年書的老師,哪知道你才從學校里畢業(yè)出來啊。”我聽了這句話,不由的笑了,心想好狡猾的人啊。許老師看了我一眼,見我在笑,他狠狠地瞪了我一下。道:“你聽見了?”我知道他不希望我聽見的,艱難地收起笑。他擺出一副你知道我厲害的神態(tài),徑自離去。 唉,以后要和教我的老師住在一起,我就有點如芒刺在身,難受。可是我還能逃到哪去呢?只有小心謹慎。不過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