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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象對付趙佶蔡京那樣從身體上征服韓若谷嗎?謝澤銘不自覺的搖搖頭。他雖然跟韓若谷打交道的機會不多,但從韓若谷聽了一整晚的真人版三級片后仍相當沉毅的表情就可看出,這家伙對情欲的自我控制能力與那倆藝術家絕對是天壤之別,理性程度就算跟他謝澤銘相比也是不相上下。要用那招對付韓若谷,那是伸脖子套絞索——自己找死。殺不應殺,放不能放,那就暫時冷處理,等體力恢復再說。想到這里,謝澤銘笑嘻嘻的在一大堆瓶瓶罐罐里找出啞藥的解藥給韓若谷服了(當然軟骨香的解藥是不給的)。既然韓若谷是理智的人,那么他應該不會大聲叫喊,自招殺身之禍的。韓若谷還以為被強迫喂下的是春藥一類的東西,張開眼睛:“你給我吃甚么……”謝澤銘立刻捂住他的嘴:“小聲點,不要命了!還以為你聰明呢,誰知笨死了!那當然是啞藥的解毒劑。”外面有人問道:“真人,發生什么事了?”是皇帝新派來服侍他的小槐。謝澤銘深吸一口氣,平靜了一下心跳:“我在念經。”小槐沉默片刻,又道:“真人,早膳已經備好。您要用嗎?”他這么一說,謝澤銘立刻覺得肚子咕咕叫起來。他順手又把韓若谷推回床下,走過去開門:“要!趕快拿進來。”小槐是個十來歲長相平凡不茍言笑的小太監。他向房間里快速打量,韓若谷一聲不吭的躺在床下,從外面看不出來。小槐沒發現異樣,垂手退了下去,不一會必恭必敬的端來素餐,放在桌上。謝澤銘這時已經穿戴整齊,他裝作漫不經心的朝旁邊的凳子一指:“坐下一起吃吧。”小槐規規矩矩的朝謝澤銘一彎腰:“奴才不敢。”謝澤銘于是擺手道:“既然如此,你下去吧。我吃完再喚你。”小槐乖乖離開,走時還帶上了門。謝澤銘走到門邊輕輕上閂,然后又把韓若谷從床下拉出來。韓若谷微瞇著眼睛的表情,就像一只狐貍正在對窩邊不會帶來滅頂之災但又確實麻煩的野牛傷腦筋。謝澤銘拿過窗邊曬著太陽充電的古琴,撥弄幾下,開始放早餐伴奏音樂,順便也可掩蓋兩人的談話聲。自從青兒失蹤后,接替她的小魏少言寡語,非必要決不開口,謝澤銘都要悶出病來了。韓若谷不喜歡等待,忍不住主動出擊道:“你真的是被貶下界的神仙嗎?”“是啊。”謝澤銘大言不慚的點頭,拿起一個豆沙饅頭坐在韓若谷身邊啃起來。恩,味道不錯。韓若谷懷疑的瞥了他一眼,皺起眉頭道“你既然是修道之人,就應有慈悲之心。為何置天下苦難蒼生于不顧,反而勾引皇上,穢亂宮闈,動我國本?”聰明!知道趙總書記已經感染上他謝澤銘的病毒,而治療的工作韓若谷暫時輪不上,于是就從謝澤銘這里下手,這叫控制傳染源,然后再設法切斷傳播途徑,這次的疾病暴發就算堵住個八九分了。看不出韓若谷還是一個懂得科學防病的愛國青年。※※※z※※y※※b※※g※※※偶素客串分割線的鋼筆,請多指教※※※z※※y※※b※※g※※※銘銘(幽怨的):你這個親媽是怎么當的?自從有耽美史以來的那些小攻,哪個不是通宵戰斗神勇無敵萬夫不倒?為什么偏偏到我,在美美的睡過一覺后還是力不從心?玉(踢踢踢~~~):貪心!都已經讓你吃到一個而且吃了兩次,你還有什么可抱怨的?誰叫你成天能坐著就不站著,能躺著就不坐著,整個一頭享福的小豬,哪有體力連場大戰?mama是心痛你,不想你精盡而亡英年早逝!有工夫不滿,還不如抓緊時間鍛煉身體!銘銘(兩眼發光):我也有這個想法,你看我正在做仰臥起,起,起……呃……玉(-_-||b):實在起不來就不要勉強了(偶看你還是做受比較合適)。聰明!知道趙佶已經感染上他謝澤銘的病毒,而治療的工作韓若谷暫時輪不上,于是就從謝澤銘這里下手,這叫控制傳染源,然后再設法切斷傳播途徑,這次的疾病暴發就算堵住個八九分了。看不出韓若谷還是一個懂得科學防病的愛國青年。謝澤銘偏著頭:“你這頂帽子又大又保暖,可惜現在天氣溫和用不上。我跟你家昏君純屬處理私人恩怨,所涉及的事件也絕對是私事,你不要輕易就上綱上線好不好?”韓若谷聲音一寒:“你竟敢說皇上是昏君!”謝澤銘嘻嘻笑道:“你捫心自問,難道覺得他是明君嗎?”說完還拋了個挑逗的“媚眼”過去。韓若谷心頭一跳,但他立刻閉眼裝作沒看見:“哼,還不都是被你這種人糊弄的?”謝澤銘把頭放在膝蓋上:“蒼蠅不鉆沒縫的蛋,他早就……”“住口!皇上以前雖然也被jian臣蒙蔽,但也不至于象現在這樣完全不理朝政,心不在焉,遼狗在北方虎視眈眈,你卻引誘皇上沉迷房事,對軍國大事置之腦后!來日鐵騎踏破中原,百姓會遭受什么樣的苦難,你在所謂處理私人恩怨的時候想過嗎?”“啊?”謝澤銘如被兜頭一盆冷水澆過,頓時從快意恩仇的顧盼自得中清醒過來。他雖然仍慢慢咬著手里的饅頭,但已完全嘗不出饅頭的味道了。因為他發現自己已不能再堅持著過客的身份,心安理得的冷眼旁觀了。那顆蛋上的縫當然不是他弄的,但他卻一不小心把縫弄得更大了。怎么說他也是個有擔當的人,既然是自己惹出的禍,要他眼睜睜看著中國老百姓來補償,他的良心不允許。房間里只有悠揚的古曲緩慢流淌著。終于,謝澤銘直盯著韓若谷的眼睛:“真的這么嚴重?”“你若不信,可自行求證。”韓若谷心里升起希望,這個人若能為大宋所用……謝澤銘轉而仰望天花板:“我信,只是以前沒想到這層。唉……,雖說昏君成為昏君是歷史的必然,但我的推波助瀾還真是不容推卸。是我錯了,我會彌補過失的。”“你說什么?”韓若谷一時半刻真有點驚喜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昨晚已經親耳領教了謝澤銘無法無天的不分尊卑,但萬萬沒想到,謝澤銘居然也能如此容易便豁然醒悟重新做人。“你要回西北大營吧?等我得回仙器,便到邊疆助你抗敵兩年如何?這樣一來我離你心肝寶貝的那個皇帝遠點,也許他慢慢就忘記我了;二來也能保護百姓。不過……”謝澤銘說到這里,狠狠向韓若谷瞪去:“看在你是愛國志士的份上,以前的事就先寄下。如你敢再對我無禮,我絕對要加上利息數罪并罰!”當然,最后那句話與其說是警告,不如說是掩飾自己那見不得人的體力值。韓若谷驚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