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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聲:“帝君當(dāng)真是要解開穢土的封印?此封印傳聞乃是父神所為,為的就是維護(hù)九天和平,帝君好端端為何要去開啟這封印。鳳昱斗膽問一句,封印開啟之后,我等有幾分勝算呢?” 如果有選擇,她也不想同虞淮走到今天這個撕破臉的局面。 當(dāng)年蓮帝給她一顆有瑕疵的菩提子,在她的靈臺之中設(shè)下咒印,讓她言聽計從,替他辦事。最開始鳳昱只是蓮帝的傀儡,做的只有一件事:挑撥帝君與滄笙。 這一點其實很符合她的利益,所以鳳昱辦起來格外的盡心盡力,乃至于在與虞淮的相處中漸漸愛上了他,更加費盡心思要整垮滄笙。 鳳帝知道蓮帝機(jī)關(guān)算盡到底是為了復(fù)辟歸來,但在她眼里帝君正如日中天,蓮帝即便能歸來,也在極遠(yuǎn)極遠(yuǎn)的以后。她并不冒進(jìn),不會真的為蓮帝謀劃,蟄伏了這些年,真正最想要的不過是更加接近虞淮罷了。 可誰曾想,蓮帝之事突然被翻到明面上來,她心里知道帝君十有□□已經(jīng)知道了她內(nèi)應(yīng)的身份,此時若是坐以待斃,便真的無生機(jī)可言了。 鳳昱未想,虞淮竟正面給予了回應(yīng),淡淡的,言簡意賅:“十成勝算。” 這話說得絕對,瞬間封死了所有尋事的借口,就算有人不信也絕不敢公然當(dāng)著帝君的面,說他在信口開河吧? 天帝不知其中糾葛,只著緊自己的族人,懼怕穢土之人卷土重來,他們天宮首當(dāng)其沖,損耗之大將無法估量:“即便如此,帝君不與我等先商量好對策,徑直破開封印是不是有些草率了?穢土的濁氣要如何處理?若他們有朝一日登上了第九天,又該如何是好?” 鳳昱一行人的人在言語時越圍越緊,修帝等人都不做他想,他們是主和派。封印是絕好的城墻,斷沒有自己拆除的必要,如今他們?nèi)硕鄤荼姡_實可以試著阻攔一番。所謂法不責(zé)眾,帝君之后當(dāng)不會太苛責(zé)才是。 就在鳳昱要踏上巨陣臺階的前一刻,身旁忽有清風(fēng)帶過,一道素凈的人影飄也似的急掠而出,落在了陣中央。 所有人腳步一頓。 滄笙手中握著云念,微笑著看向以鳳昱為首的眾人:“諸位說話就說話,總往我夫君跟前湊,是有什么想法嗎?”打眼錯過鳳昱往后望了一眼,鳳昱立時會意朝后看去,寧帝、炎帝等人不聲不響走了過來,將鳳帝眾人圍在中央。 “有戰(zhàn)必會有損失,毒瘤還需動刀切,一直放任不管才會神不知鬼不覺要了人的命。“滄笙指尖撫過浮動的云念,”有些人怕疼,不敢切身上的毒瘤,便需要有魄力的人為她來拿這個主意,鳳帝,你說是不是?“ 滄笙的語氣與尋常并無不同,沒有盛氣凌人的壓迫,清淺笑意親和,只不過周身的氣息毫無遮掩,強(qiáng)大到令人恐懼。 “你……”鳳昱朝后退了一步,”你的修為……” 不僅僅是她,曾拿兩幅面孔對滄笙的所有人面色具是一變,剎那間腦中空白了。 第章 第一百一十四 鳳昱啞了火, 從光芒萬丈的火鳳光環(huán)里褪下來, 黯淡到樸素的地步,失去威懾力。 威脅自發(fā)退卻, 滄笙抽空對虞淮道:“這事是咱們兩人份的, 沒道理要你一個人頂著。只不過現(xiàn)下還得勞煩你多出出力,我手邊還有件事要先處理,末了便來幫你。” 虞淮正施法,話語不多, 淡笑應(yīng)了句好。 滄笙想再同他說些什么,她的心境有大變化, 一切的一切發(fā)生地太過突然, 此情此境又不是什么好剖白的時機(jī), 只得忍下。 唯能說的: “謝謝你,將解封之處定在此,繞過了第十天。” “第十天是你我締結(jié)婚約,有了滄筠的地方。”他言簡意賅道出原因,或許正是滄笙心里所念的,可她的感情太淡,淡到不知道那是一種單純的追憶還是珍惜。 到如今,已然無法回饋他的感情,只能輕輕答了聲連自己也道不出緣由的“恩。” 滄笙邁步走出巨陣, 云念未收,讓在場所有人都覺無比壓抑 大帝級的本命法寶是不常祭出來的,尋常來說是因為殺雞焉用宰牛刀, 如今滄笙卻是手持云念而來的,縱然殺氣未顯,殺機(jī)已露。 修帝曾與滄笙有過不錯的交情,雖然在她淪為廢帝后淡了,這會兒面皮厚一些,怕勉強(qiáng)還能賣個人情,遂頂著壓力嬉皮笑臉:“笙帝誤會,我等不是要對帝君如何,只是想問問境況。若是二位帝君執(zhí)意開啟封印,我等有二位坐鎮(zhèn),可說是萬無一失,自當(dāng)聽命。” 他說完,低著頭想往后退。 滄笙瞥他一眼:“修帝說得是,咱們?nèi)缃袷且獔F(tuán)結(jié)些一致對外。方才只是想問問情況的,自行退回就好。” 起初冒頭的幾位大帝灰溜溜垂著眼往后撤,鳳昱渾身緊繃僵硬,不敢吱聲,跟著轉(zhuǎn)身要走。 滄笙喚了句等等:“我道的是跟風(fēng)推墻的人可以走,鳳帝這個用盡全力帶節(jié)奏的人,便不要走了罷?好歹是一族之長,敢做不敢當(dāng)么?” 鳳昱止步,回眸時,雖然已經(jīng)收斂了氣焰,身為鳳族仍是有與生俱來的傲氣。 滄笙站在高處,無論何時都是一樣無害的模樣。鳳昱忽而想到多年前,她在落日雪原第一次見到全盛時期的滄笙。 她和虞淮站在一起,共用著一把傘,氣質(zhì)親和自然,與她的傲然不同,是一股讓人親切的自信。 親切,但絕不溫軟。像是玉石,表面溫潤,質(zhì)地卻堅硬。 那是鳳昱第一次看到比她站得高的女性,行止間有著讓她自慚形穢的魄力。如今仿佛又回到當(dāng)初,那滋味絕不好受。 事情怕是已經(jīng)全面曝光了,再遮遮掩掩沒了必要,鳳昱手心里全是冷汗:“笙帝要我留下,是要如何?” 滄笙朝她笑了下,并不著急回答,而是步步從階梯上走下來,慢慢道:“我淪為廢帝的那陣子,承蒙各位大帝照顧,有將我強(qiáng)留在行宮扣留的……” 滄寧冷冷一瞟天帝,天帝虛無咽了口口水。 “有趁我病想要我命的,也有一改往日熱情,與我石族劃清界限的。這些舊賬,事發(fā)當(dāng)時雖然能將我氣個半死,事后追究卻顯得我不太大度。”滄笙抱著手,“不過做錯了事,不干點什么彌補,諸位心里想必也不好過吧?對么,天帝?” 天帝白炎當(dāng)年來面見滄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