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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一根很粗的宮杖,馬上就會用到我的身上。“戚戚,過來!”爻爹爹冷聲喝道,指著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長凳。我知道他的氣還沒消,卻也不敢在示弱求饒,連悠羽的事情我都不敢再提。乖乖的脫下衣服趴在凳子上面,我才知道這個比平時長凳略寬的東西是專門杖責用的刑凳,我的四肢牢牢的固定在凳子四條腿上,為了防止我咬傷自己,嘴里被塞上毛巾相對的我也不能出聲求饒,一切工作爻爹爹都是親歷親為,小五和昨天一樣除了冷冷的站在旁邊看著,一句話都不說連一絲同情的神色都沒有流露,我的心沉到了最低。爻爹爹站在我身邊還沒有動手,我身體微微的顫抖,不知道是害怕刑罰還是赤身暴露在空氣中有些冷。杖刑,是現在僅有幾種沒有被廢除的刑罰,麓爹爹當了皇帝后,以前很多的刑罰都廢除了,不過我可以肯定我是第一個受刑的皇子,不知道會不會是最后一個。終于有了動靜,冰冷的木杖擱在我的背脊上,許久爻爹爹開口道:“戚戚,也許你會怨恨我打你把你關起來,以后你總會明白的!”說完還來不及讓我思考什么,我就覺得一陣風刮過,沉重的木棍就結結實實的落在我沒有任何遮蓋的身體上,僅僅一下我就覺得渾身散了架,整個人被打得彈起來,卻因為四肢綁得牢牢的動彈不得,只能用力抓著凳腿來分散自己的意識,后背像火燒一樣的痛,堵住嘴的毛巾讓我的慘叫變成低吟。“一!”我死死咬著毛巾痛得發顫,耳邊傳來爻爹爹無情的叔叔。第二下沒有跟著聲音落下來,而是等我稍微緩和剛才的疼痛,僵硬的等待第二次劇痛,許久沒有落下的棒子讓我放松下來,這個時候第二棍就落在毫無準備的身上。“二!”如果說第一下我還能忍受,那第二棍就是我噩夢的開端。杖刑一般就是用棍子打胸口一下大腿以上的部位,顯然爻爹爹不想我內傷,避開了腰那些比較軟弱的部位,但我身上受刑的地方就不多了。雖然沒有他打在同一處,我切實感覺到疊加的痛苦,新傷口牽扯著舊傷口,這個時候要是我能說話,我一定會哭叫著讓爻爹爹饒了我。“三……”痛到極致我的眼淚就忍不住流了下來,身上已經沒幾處地方是好的了,但棍子依舊無情的落下,身上淌著溫熱黏稠的液體,整個過程就像在結痂的傷口撕開再灑上一把鹽,再愈合在撕開。“十!”我現在的感覺除了痛還是痛,爹爹根本沒有一點放輕手上的力道,昏昏沉沉的意識正在剝離。是的,我想逃避這無止境的疼痛,也如愿的暈過去了。我在黑暗里沉浮,有一陣嘈雜的波動,隨后一陣冰冷把我拉出黑暗,拉入另外一個地獄。我甩甩頭,一桶冷水當頭淋下,背上的傷口碰到水又是一陣劇烈的疼痛。看樣子,我是不能逃避的,就算死也是不能逃避的。“十一……”果然無情的棒子再次落下,我強打精神抵御一波又一波的疼痛,身上沾著水比剛才更加不適,我只期望能快點挨過無盡的痛苦,似乎對我來說有些勉強。我心里一直在問,為什么爻爹爹會這樣的對我?難道他真的不愛我了嗎?他真的要打死我才甘心嗎?想到這里心里就一陣抽搐,隱隱中,心痛蓋過了身上的痛。“二十!”我心一下子放了下來,行刑的棍子被爻爹爹扔在一邊,留下“好自為之”四個字,才從密道離開沒有其它的話語。從頭到尾,他都沒有把我當成兒子,而是一個十惡不赦的罪犯,下手一點都沒有心軟。我自嘲的一笑,身體再也受不住暈了過去。新春快樂的說!更新???更新沒有的說,某亦喝了一兩多52度的瀘州老窖,還有好多葡萄酒,已經沒辦法打字了,更新等過了春節再說吧~57北方綠油油的草地一直是我最喜歡的地方,原來一直認為我喜歡的是南方那種優美的庭園,來了草原我才發現這里更讓我著迷。我熟悉的牧場,旁邊馬兒和羊兒悠閑吃草,枕著自己的手,藍天白云下小歇。睡夠了,我起身用輕功追趕馬王,后面一群馬兒跟著我狂奔,可是漸漸的都不見了,藍天白云大草原,變成一片漆黑,身后的馬群變成狼群,一個個流露嗜血的紅光。我很怕,一直跑一直跑,可那些狼卻想戲耍我一樣,無論我怎么跑都緊緊的跟著我,好象我已經是他們嘴里的食物,終于我被狼群圍住。周圍一個人都沒有,那些狼看著我立刻就撲到我身上撕咬,我大叫著“不要,不要!”奮力的反抗,渾身劇痛怎么也擺脫不了,猛得一睜眼背上傳來劇痛,我淌著冷汗又趴下來,有人快一步的托住我的肩膀,小心把我放回床上。“醒來就不安分!”熟悉寵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回頭一看小五拿著藥罐擔心的看著我。“你怎么會在這里?”我下意識的問道,并沒有注意到自己空氣很沖。“難道看著你暈在那里,不理不睬嗎?”小五過來摸摸我的額頭,發現沒有發燒滿意的點點頭,“戚戚,稍微忍一下,我幫你上藥,有什么問題我等會再回答你!”“啊……唔!”好痛!“放松點,小心傷口再裂了!”小五絮絮叨叨,想轉移我的注意力,“這個傷藥你也知道的,有些痛但是效果很好!我沒想到你這么快醒,想你再睡上一個時辰的話,我給你上藥早就好了,還是把你給痛醒了,總算傷口也不是很嚴重的樣子,大概躺個十來天就會好的。”“唔……”我真的想罵人了,還好那藥碰到傷口是很痛,但馬上就傳來一股清涼舒適的感覺,讓我把罵人的沖動給壓下去了,沒好氣道,“傷口不嚴重?不太疼?小五,換你給爹爹打幾十棍子試試看?哼!”我轉過頭不理他,小五也不說話手下不停,好象是做習慣了這樣的事情,很快就給我上好藥,由于背后傷口太大就找了一塊布蓋在上面,草草的系上。他把藥罐放到柜子上,嘆了口氣道:“戚戚,我把你保護這么好,到底是對是錯?”見我不搭理他,小五又開始自說自話自己道:“你個小白癡應該慶幸你是爻爹爹的孩子,他順著你的意思除了一些防身功夫,并沒有逼著你練武,一個是你興趣不在這個上面,還有一個就是你的身子確實是不太適合練武,所以才由著你去的。我們兄弟幾個剛開始練武的時候,一不小心就會受傷,幾乎每個月都會在床上躺幾天。你以為二哥功夫這么好,就光是他天資聰穎、骨骼清奇嗎?那次他和爹爹出去游歷回來后,練武都是最認真的,受傷也是最重的,你只羨慕他施展高強的武功,又不知道他受傷獨自上藥的樣子,第二天裝著沒事繼續和我們練武。并不是所有人都像爻爹爹那樣教育孩子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