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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的惡魔弟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7

分卷閱讀77

    守著寶山不知取寶。我納悶,為什么要這樣說。

顏箴指著我的額頭說:“現在京中哪個達官貴人的妻妾不想求你的香膏香什么的,就連宮中的嬪妃也恨不得把你調配的東西全都收到宮里用。我偶爾去宮里為她們瞧病,聽出她們話中的意思,聽太監說,有人還求皇上把你弄到太醫院去,好天天為她們調這個。你爹爹拒絕了?,F在京里所有的人都盼著你重拾舊好,再做香膏。”

我被他最后兩句話弄得笑起來,撲過去鬧他,什么叫重拾舊好,再做香膏啊。

“你的醫術比我好得那么多,你怎么不做這個,我這還是跟你學的呢?!?/br>
顏箴笑:“你叫我給一群女人做這些?你顏大哥是什么人啊,堂堂御封神醫,非疑難雜癥顏神醫一概不瞧。而且,我要是給那些女人獻這殷勤,你李大哥不得活剝了我?!?/br>
我先是笑,笑完了再嘆口氣。

顏箴看我一眼,也不說話,扔給我一把鑰匙,說:“那間院子我已經賣了。重新在城外買了一個莊子。有時間和我跟你李大哥私服出城,就住在那里吧。”

我的臉上有點發燒。

顏箴又說:“京里人多眼多嘴也雜,還是小心點。別再出個什么事,惹出什么是非,讓你爹娘跟著受累。大不了以后經常和我們出城散散心?!?/br>
聽從顏箴的話,我重拾舊好,再做香膏。只是不再像以前什么人都給做的,每個月只做香油香膏香粉只做一種,想要的話就花大價錢來買。有皮膚不適想求我去醫治的,拿著一百兩銀子,自己到我家前院的一間小屋里等,我心情若好便去瞧瞧,心情若不好那就白等。

這一點是趙伯教我的,他說這人就是這么怪,你態度越好,他們越覺得你好不值錢,你架子越大,越不肯輕易給人瞧病,別人越要花錢捧著你求著你。

聽從趙伯話的結果是,想到我家為仆的人越來越多,捧著銀子排隊買東西的人也越來越多,求我看病的人也越來越多。

現在不光是給女人保養皮膚了,生別的病也會來讓我幫著看。都怪上次幫某家尚書大人的愛妾手指被蠟燭灼傷時,棣覺得無聊,跑到院子里和尚書的家人聊天,那家仆對著棣好一頓恭維,拍馬屁拍得棣高興了,求著棣想法子讓我幫他娘治病。

棣答應了,纏著我去那個仆人家里幫他娘看病,把那仆人的娘頭疼病治好了,再順道把他爺爺的胃脹氣也治了。

爹爹本來不想讓我這么鬧下去,在我和棣用看病賣藥得來的錢給他和娘一人買了一件狐裘后也不開口了。

趙伯張伯李叔他們天天樂得合不攏嘴,見了我就夸我有出息,讓他們也跟著沾光,每人月錢現在已經漲到三兩了,逢年過節還有紅包。

現在全府只有棣一個人不開心。他的傷還沒完全好利索,就想著怎么把我再拐到床上去。我一直不肯,上一次闖了那么大的禍遭了那么大的罪讓我害怕了。

棣就天天給我臉色看,我無論說什么他都要唱反調,我也不讓他,就跟他吵,弄得全府雞飛狗跳,全家上下隔三差五的就得想辦法把我倆哄好。

本來娘把我們當賊一樣防著,不讓我們單獨在一起,這下又怕我們傷了兄弟感情,吩咐家人好生看著,別讓我們再打起來。

十月初九就已經下了第一場大雪。

我好幾年沒見過雪了,一見下雪就纏著娘叫我們出去玩。棣的傷還沒全好,他不樂意,非得讓我等他好了一起去。

在娘面前我倆又吵成一堆,娘這次不幫我,叫我等著棣好了再出門。

十一月十一是泰王李千山的二十八歲生日,因為被皇上免了戶部官職,閑時頗多,一大早來我家把我挖出被子,帶著早就起床練功完畢的棣,騎馬飛奔出城,到顏箴的莊子玩了半個月。

后來回家時聽爹說起,李千山出城誰也不知道,也沒給請假,只有管家在家接待前來祝賀的王公大臣,直到晚上皇上派人問泰王爺的下落,這才知道李千山早已離城的消息。氣得皇上摔碎了一柄玉如意。

顏箴早已在莊子里備好酒菜等我們來吃。

到了晚上,第二場大雪紛紛揚揚下起來,我和棣都說這是老天爺給泰王千歲賀壽,拼命給他灌酒,灌來灌去也灌不醉他,只是讓他的臉色變得稍稍有點紅。

顏箴笑著勸,說李千山喝酒不變色,但若一變色就是不能再喝了,不準我們再胡鬧。

我們才不聽他的,一直把李千山灌得酩酊大醉。

我和棣也好不到哪里去,搖搖晃晃地回到給我們備下的住處。

棣進了屋,點亮了蠟燭,斜著眼看我,說:“你今天還想逃嗎?”

我身上寒毛全立起來,這個家伙分明不懷好意,酒桌上怎么忘了給他也灌幾杯了。

眨了半天眼,也沒想起怎么才能逃過此劫,那邊棣已經把指關節捏得叭叭直響地走過來……

第二天棣神清氣爽,我咬牙苦臉趴在床上起不來。

顏箴拉著李千山來找我們。

顏箴還好,李千山皺著眉,扶著頭,走起路來怎么看怎么不對勁。

棣趴在我耳邊悄笑:“看來李大哥又被顏大哥占便宜了。嘻嘻?!?/br>
李千山癱坐在一張椅子上埋怨:“阿箴你這是什么地方,連個使喚丫環仆人也沒有,老子夜里想喝杯熱茶也沒有,早上洗臉也沒有熱水,你就是這樣接待客人的?哎喲我的頭,快去給我弄點醒酒茶來。”

顏箴微笑不語,轉身出去了。

李千山看著我直皺眉:“你倆怎么還不起床?快起來,一會咱們上山看這該死的雪去?!?/br>
我才不要去,后面疼得很。昨天我倆都帶著醉意,做完了就悶頭大睡,也沒有熱水清洗,現在身上一片狼籍,怎么起來啊。

棣好奇地問:“李大哥,你不疼嗎?”

李千山沒好氣地說:“怎么不疼,疼死我了。都怪你們兩個小鬼,害得我現在這樣?!?/br>
???

棣和我咬耳朵:“他干嗎怪咱倆???又不是咱倆對他那個啥?”

我小聲說:“是不是怪咱倆把他灌醉了,沒法子反抗,所以才怪咱倆啊?”

“你們倆嘀咕什么呢,怎么還不起床?”

李千山把胳膊支在桌子上,用手托著頭,臉色有點蒼白,神情委頓,漆黑的眼睛掃了我們一眼,然后疲憊地合上。

他本來相貌就出眾,英挺秀逸,見慣了他神采奕奕的樣子,此時突然顯出這疲憊乏倦的樣子,颯颯英風中帶了點軟弱的意態,樣子說不出的~~嗯~~魅惑。

我看得好半天挪不了眼睛。轉頭看看棣,也是不錯眼珠地看直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