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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的惡魔弟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9

分卷閱讀69

    多久別的府里的主子仆人也來求我配制的香膏香油。

我一個月才一兩五錢銀子的零花錢,加上棣的也才三兩,求的人多了,做自己喜歡的東西不夠買材料了。

棣不樂意了,以后再有人來求香膏香油,他一口拒絕。

那些人也不知怎么著,后來干脆捧了銀子來求。先是御史大人的夫人派了丫環拿了二兩銀子來買了一瓶香油,后來又是戶部侍郎的最得寵的三太太拿了五兩銀子來問我能不能為她配制去掉身上紅疹的藥水。

禁足的兩個多月里,棣幫著我天天弄這些東西。方府大少爺會治皮膚病的消息傳遍京城,到最后,連平安候爺身上長了惡瘡,也要請我去瞧瞧,爹爹無奈,只好讓我去給候爺治病。棣也天天跟著坐車去玩。

我花心思把候爺病治好了,候爺一高興,送我十兩黃金。

一兩黃金兌二十兩白銀,十兩黃金足足二百兩白銀。這可太多了,我不敢收。

棣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聲多謝候爺便替我收下了。

坐在候爺府的車回家時,棣又罵我,說為什么不收他的金子,幸虧他跟著,不然這十兩黃金可就沒有了。

我小聲分辯:“他和爹爹同殿為臣,收他錢財多不好意思。”

棣氣呼呼地說:“哼!要是別人的也就罷了,這平安候爺就是江德卿的爹,誰家的錢都可以不收,就他家的一定要收。幸虧江德卿不在,如果要是在,我非得再罵他一頓不可。”

“哎呀,那事都過了多久了,我都快忘了,再說我也……我也……那個他了嘛……”我越說臉越燙,最后聲音細如蚊蚋。

棣抱著裝黃金的包包,躺在我腿上,眼睛發亮,興奮地說:“槐,看個病人能收二百兩銀子,爹一年的俸祿也才四百兩。還是看病比當官好,到家咱們就對爹爹說,以后去顏大哥的醫館幫忙,收診金。到時候咱們就更有錢了,可以買咱們想買的東西,而且還可以買禮物送給娘和爹爹。而且我也可以請客了,以前全是他們請我,現在我也可以請他們了。到時候我把你介紹給那些朋友,咱們可以一起玩了。嗯~~我要帶你去留香居,那里的菜好吃,還要帶你去……”

看著棣神采飛揚的一張臉,我覺得,只要讓他高興,就算是多收點診金也沒關系了。

輕輕地摸著他的臉,身子彎了下去,停在他臉的上方,有點害羞地說:“咱們問問爹爹,讓不讓咱們去找顏大哥。”

“咱們好好求求他,大不了以后咱們不夜不歸宿了嘛。”

“嗯~~咱們現在都大了……偶爾一次……夜不歸宿……也……沒關系……只要跟他們……商量好……咱們……”

我實在不好意思再說下去,眼睛不敢看他,臉上熱得幾乎能冒煙。

棣說:“就是,咱們都十六了,明年就十七了,江德卿說他十五歲都可以在外面玩兩天了,咱們的爹真是古板,哼!”

真是笨蛋,我的臉都紅成這樣了,還沒猜出來什么意思啊。

車子停下,平安候府的家人掀開車簾,恭聲說:“到方府了,請兩位少爺下車。”

伸出一只手來扶我,我推開棣,弓身出了車子,扶了那家人的手踩著小杌子下了車,也不等棣,徑直往大門走去。

棣從后面叫:“槐你怎么不等我?你怎么又生氣了,我哪惹你了你說出來啊,你怎么……啊我知道了,你這個死人怎么說話也不說清楚,拐彎抹角的我怎么能一下子聽得明白你這個……”

我飛快地跑起來,自己笨還敢怨別人,還怪我說話拐彎抹角,難道還讓我說歡迎你來……我嗎?笨蛋!

我一邊腹誹一邊跑,還是比不過棣那小子的輕功,三重院子第一重還沒跑半個就被一把揪住。

只跑了這點路我便累得氣喘吁吁,棣一點事也沒有,真讓我郁悶。

棣抓了我,眼睛亮晶晶地直望著我,臉都快貼到我臉上了,連聲問:“你說的是真的嗎?你說的是真的嗎?真的可以嗎?哈哈,真是太開心了,不行我現在就要去問爹爹他要是不答應我就不走一定要鬧得他答應為止……”

我喘了幾口粗氣,掙扎說:“你松手啊,你這樣像什么樣子!”

棣松開我的衣服,從背后攬住我的肩,臉貼在我臉上,眼睫毛都刷到我臉上了,刷得我心里癢癢的,有點腿軟。

“好了啦,你快松開我,叫別人看到了,可能會告訴娘,到時候娘又要罵咱們了。”我聲音都有點不穩了。

棣懶洋洋地說:“叫他們告去,我和我哥拉扯一下,難道還有人敢多嘴不成?!”轉過頭去盯前院里干活的下人。

前院里的一共四個下人,其中三個是在京里才請的,另一個管事李叔的是從翼州帶來的,李叔的正在走廊里看其它三個干活,聽到這句話笑著說:“棣少爺,槐少爺身子弱,可禁不起您這樣拉扯,您還是扶槐少爺進去吧,我看槐少爺的臉都跑紅了。”

然后又說我:“槐少爺,不是怪老李多嘴,您也該跟著棣少爺練練拳腳,身子也健壯點,不然要娶了媳婦可咋辦喲。哈哈。”

我的臉一紅,嗔道:“那我就不娶媳婦。”

李叔哈哈大笑:“您不娶媳婦,那藍家大小姐可咋辦?”

棣突然說:“我娘答應過我,不讓我哥娶藍伯伯的女兒了。”

李叔說:“有這等事?那老李可不知道。”

我看了棣一眼,那天娘讓我們納妾時說過的話估計他只顧生氣反對了,沒有聽明白,爹爹和藍伯伯的關系那么好,聽說是從小一起長大,又是同窗又是同年,估計如果不娶藍大小姐,連爹爹這一關也過不去,更別說娘了。

都怪棣,無事去脫那小嬰兒的衣服做什么?害得我替他背罪,現在弄成這種地步。怎么辦呢?我只覺得前途一片黑暗。

就連剛才天高氣爽的秋空此時也好象黯淡了,庭院里蓊莛的碧樹也失去了顏色。

只有拖了,能拖一天是一天。

看看沒心沒肺顯得毫不在意的棣,心里更加郁悶。

很生氣地說:“李叔,把趙伯叫來。”

趙伯是我家的管家,五十來歲,以前爹小的時候就是他和他內人還有張伯一起服侍,后來爹當了官,成了家,就讓他當了管家,讓趙大娘管內府,是我家的老人。

趙伯急急地從走過來,問我有什么事。

我把棣手里抱著的包包搶過來,往他懷里一送,說:“把這些送到帳房里去。另外再給我拿十兩銀子我要用。”

管家打開包袱,眼睛立時瞪得溜圓,詫異地叫起來:“槐少爺,您這是哪來的?不會是……”終于把那個偷字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