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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機會做個了斷,怎么現在又去吻他,怎么還想著去撫摸他?而且身體中間的部位也有了抬頭的跡象?我用力把他一推,悲哀地發現自己對棣不僅僅是單純的喜歡愛戀,滿心里都是想和他做點什么的念頭。不可制止地想起他的第一次和第二次都是在我手里釋放的事,不可制止地開始憎恨被他喜歡上的人。這,這這這算什么?我之前的猶豫掙扎和決心怎么都抵不過他的癡纏廝磨和這一個吻啊啊啊~~不看棣納悶和受傷的臉,我只管對在心里對自己進行唾棄譴責:他已經開始喜歡上女子,對你只不過是重復小時候的親熱舉動,你怎么就這么不要臉呢?怎么對自己的親弟弟動了這樣的心思?咬著嘴唇,我扭頭走進屋子,閂上門,對自己說,從現在努力還來得及,一定不能再對他有這樣那樣的心思了,一定不能再有了。棣在門外團團轉,叫了幾聲,過了一會竟然從窗子里跳進來。我怎么忘了,從小他就愛翻窗戶不愛走門啊……第四十七章我和棣悄悄躲在石頭后,看著前方不遠處烤山雞的顏箴和在水里抓魚的李千山,心里好氣,這兩人不帶我們,悄悄躲到這里來吃rou。哼!等你們烤好了我們再出去,非得搶下一半來不可。顏箴靠著石頭,一邊轉著手中的樹枝,一邊轉頭去看李千山。李千山的外袍扔在水邊石頭上,只著內衫,挽著褲腿,抓魚時濺起的水花將絲制內衫打得半濕,貼在身上。顏箴笑著說:“你干脆脫了衣服跳進去抓吧,不然一會還得替你烤衣服。”李千山回頭瞪他一眼,彎著身子站在水中蓄勢待發,猛地一伸手,水花四濺,歡呼地直起來說:“還往哪里跑,乖乖讓老子烤了吃吧哈哈哈哈哈。”這一下衣服濕得更厲害了,轉過頭,陽光照在他沾到臉上的水珠,不時在空中一閃然后落下,那樣子真的是很好看,顏箴都說不出話來了。李千山大笑著往岸上走的時候突然叫:“阿箴,你的雞是不是烤糊了?”顏箴手忙腳亂地擺弄手中的雞。李千山一把將魚摔在石頭上,然后從外袍里拿出一把短刀,扔給顏箴,叫他去收拾魚,然后脫下上衣,光著上身躺在一塊平整大石頭上曬太陽。我扭過頭對棣小聲說:“你看人家李大哥,身材多好,你也長成他這樣的唄。”棣有點不高興,趴在我耳邊說:“你是不是又喜歡上他了?告訴你哦,我不許。你還沒說你是不是和顏大哥學的親人的事呢?是不是你又讓他親你了?”我理虧,只好說:“討厭!你怎么動不動就說我喜歡別人啊,你不是也喜歡上了別人嗎?還敢說我?!”棣有點著急地問:“誰說我喜歡別人了?你聽說的?我喜歡什么人了?你說你說!”他一著急,聲音稍微有點大,我趕緊一把將他的嘴捂住,按著他的頭縮在石頭后面不敢動,過了好一會,豎起耳朵聽,沒什么動靜,這才將腦袋悄悄伸出去看。顏箴和李千山已經沒影了,連地上的火也熄滅了。我火大地站起來,氣呼呼地走到他們剛才在的地方,用鼻子使勁聞,聞了一會,叫隨后而來的棣往另一個方向走。哼!我就不信,你們能擺脫我。我從懷里拿出一個小包,里面是我精心制作的藥粉,散發出隱隱的清香。早在昨天晚上,我就把這個藥粉悄悄灑在他們所有的衣服上,不管今天他們穿哪一件,衣服上都會帶著這股淡香,無論走到哪里,這股淡香都會留滯半個時辰。這香味清淡之極,不仔細聞會聞不到,可是若遇到另外一種藥,清香就會變得濃洌。這可是我以前在家時從爺爺給我看的舊書中翻到的配方,手頭一直沒有足夠的藥材,又沒有時間,在神醫谷閑得無聊,我憑著記憶找來配方上的材料,做出了幾樣東西,這只是其中兩種。爺爺書上說這是尋蹤粉,我嫌難聽,給它起了個名字叫余香,另一種叫顯影。此時余香灑在他們衣服上,我手中只要有顯影,任他們躲到天邊,我也能找到他們。剩下的事很好做,聞著香找他們就行。走走停停,有時還得讓棣背了我上樹,走了過了好一會,我聽到前邊林子里有說話聲,立刻叫棣放我下來,兩人小心翼翼地走過去。林子很密,草叢也很深,所幸這里林鳥不少,叫得嘰嘰喳喳,還有夏蟬不住地吟唱,那兩個人一點也沒有覺察到。我悄悄從草叢里探頭一看,臉登時紅了。顏箴正在親吻李千山。李千山的外袍隨便披在身上,也沒系,濕了的內衫就掛在手臂上,雙手似推似迎地扶在顏箴身上,臉上的表情又似懊惱又似羞愧,還帶著一點點喜歡,眼睛半睜半閉,靠在樹上讓顏箴在臉上唇上頸上不住地親吻。我的心劇烈地跳起來,被這一幕震驚得不敢再看。早就知道顏箴喜歡李千山,李千山對顏箴也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只是從來沒有親眼看見過他二人這般光景,從小到大也沒有看到過別人親熱的情景。(芊芊跳出來指著方槐叫:你和你弟弟不是早做過嗎?方槐臉紅紅,小聲地說:人家那時候眼睛不是看不見嘛。芊芊繼續:那顏箴后來親你的時候呢?別說你不知道你當時眼睛已經能看到了!方棣哭:槐,原來你還是和顏大哥……)好丟臉,好害羞,好……刺激。我紅著臉去看棣,棣眼睛亮亮地,一臉的好奇地看好戲。我拉拉他,小聲說:“你別看了,多不好意思。”棣理直氣壯地小聲說:“他們好意思做,我怎么就不好意思看,再說,和他們學一學,以后用得著。”我一滯,無法吭聲。以后用得著,以后是和別人用得著嗎???還沒等我多想,棣已經俯下身悄笑道:“顏大哥親李大哥的胸呢,嘻嘻,好象小孩子吃奶哦。”我恨不得掩了耳朵,臉燙得幾乎能煮雞蛋,不敢聽又不得不聽。棣又趴到我耳邊笑:“李大哥的臉紅了耶,顏大哥好厲害,居然讓李大哥這么聽話,他可是王爺啊。”我捂了耳朵不聽,想著怎么才能在不驚動那兩個人的情況下把棣拉走。棣本來一直捂著嘴悶笑,突然不動了。我愣了一下,轉過臉看他,見他眼睛直直地瞪著前方,張著嘴很吃驚的樣子。我也好奇了,悄悄地探出了頭……轟~~~~~~~,眼前地一幕讓我也驚呆了,怎么可以這樣做,怎么能用嘴去……去……那樣……心狂跳起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