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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能不能用在做水果沙拉上,還是個疑問。“而且小悟悟的火氣這么大,我怕你會把廚房也炸了。”他不知死的又加了一句,隨即馬上溜進廚房。這個油嘴滑舌的家伙!我跟他走進廚房,所幸我今天買多了一些水果,沒有完全用掉,我指著那些說:“你知道怎么弄嗎?”他大咧咧的回答:“當然!沒吃過豬rou也看過豬走路,你放心吧!”我打開小冰箱,怎么也找不到我下午花了千辛萬苦才挖空的十個完整的火鳳梨外殼。“裕岷,那些火鳳梨的殼呢?”“啊?那東西?我還說你怎么放垃圾在冰箱呢,都讓我扔了--啊,你干嘛打我?!”我從柜子里拿出水晶盤,用盤底連敲了他兩下。“你這個笨蛋,那是用來盛沙拉的!”居然全給我扔掉了。氣死我了!“我怎么知道嘛……你今天的火氣好大喔。”“吳哥,外面有人找!”金魚推門探頭叫,及時解除了趙裕岷抱頭鼠竄的慘境。“誰啊?”我把盤子放下,瞪了苦笑的趙裕岷一眼才出去。靠著柜臺坐的一名斯文男子,臉上帶了一副金絲眼鏡,身上的西裝一看就知道是非常昂貴的名牌貨。看他的樣子不太像是熟客,可是樣子又很熟眼,我偏偏想不起他是誰。“你好,我是岳文遄。”他伸出手來等著我握手,我卻愣愣的‘嗨’了一聲。當他尷尬的收回后,我才察覺自己的失禮。“好久不見,你看起來活潑多了。”“喔。”我實在是無法把眼前這個岳文遄和以前那個人聯(lián)系起來。現(xiàn)在這個岳文遄,身上帶了一股憂郁的氣息。“你除了‘喔’之外,不會說話了嗎?我沒有這么可怕吧?”“啊?”我馬上意識到他的意思,笑了笑,“不是,只是覺得你變了很多,一下反應不過來。”“是嗎,”他似乎想說什么,到了嘴邊又收回,卻說:“給我一杯酒吧。”“你想喝什么?”他想了一下,“迷戀。”雖然覺得奇怪,我還是調了一杯晶瑩剔亮的火紅色液體給他。這不是情人間最喜歡喝的調情酒嗎?他一個人喝,不會覺得很奇怪?金魚在另一端對我擠眉弄眼,我聳肩搖搖頭。神經(jīng),他岳文遄要是看上我那真是世界末日了。岳文遄淺呷了一口,才說:“我想請你幫忙。”我想起趙裕岷跟我說過的那件事,我搖頭說:“對不起,我?guī)筒涣四闳魏问隆!?/br>岳文遄苦笑的說:“你還不知道我要問的是什么事情就一口拒絕,趙裕岷跟你說了嗎?”“沒有。”我馬上否認。他好奇的盯了我好一陣子,才緩緩的說:“我說的事和他說的事不是同一件事,看來他還是沒有說。”我越聽越摸不著頭腦,“究竟是什么事?”他重重嘆了口氣,垂下頭,雙手無力的托著前額,許久才聽他慢慢說:“我爸爸,上個星期出獄了……他想見你一面。”“為什么?”我不解皺起眉頭,這好像和我沒有任何關系吧?“我爸爸,就是失手傷害了你母親的那個人。你還不知道吧,他叫岳敬海。”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失神的震撼中過了多久,耳邊只聽到岳文遄的聲音說:“這個我家的地址,如果你有時間的話,來這里吧。”他塞給我一張紙條,一口喝下整杯‘迷戀’。“你調的酒,果然是最好的。”說完,他把錢壓在杯底,如同喝醉酒般晃出酒吧。我知道,他沒有醉,‘迷戀’是醉不倒人的。趙裕岷悄悄走到我身側,擔心的問:“小悟?”我回頭看向他,猛然揮拳打在他的腹部。金魚嚇得拉住我,“吳哥,你怎么了?!”我盯著抱住腹部,臉色發(fā)青的趙裕岷,恨聲說:“你知道的,你一早就知道了是不是!”趙裕岷抱著腹部緩緩站起來,痛苦的臉上硬是擠出笑容。“我不想看你背著仇恨過一輩子,不知道總是比較幸福。”我雙手緊緊握拳,不知該再揍他一拳還是……“小悟。”“吳哥?”我看著兩人不同的眼神,卻都是帶著關懷,我搖著頭,奪路而逃。第八章剛聽到母親的進醫(yī)院時,我還以為只是一些打斗事件,直到我趕到醫(yī)院時,看見母親美麗的臉龐被白布緩緩蓋上,谷元恒一臉疲倦的對我們說,萊雅走了,她不會再回來。我楞楞地看著母親被推走,所有人都在我們身邊走開遠離,世界仿佛隔開了一個大格,我們的這全是灰暗無色,被遺忘的角落……我被弟弟害怕的哭聲驚醒,連我自己還不能明白死亡的意味,就要去安慰另一個半大的孩子。那一夜,弟弟在我懷里哭到睡著,隔天就發(fā)燒了,燒得神志模糊時,他拚命喊要‘mama’。報紙上很快出現(xiàn)了頭版頭條‘情場爭風喝醋,酒吧妒夫奪愛逞兇!’母親的照片被放大又放大貼在新聞旁邊,任由千人指點萬人嘆息‘可憐喔,這么漂亮的美媚,剛剛撈了個金龜就見上帝了’。報紙上只是微微提及行兇者是名‘事業(yè)成功人士’。那半年,我們連學校都不敢上,怕被窮追不舍的記者拍照訪問,怕被學生們恥笑,怕被四周的人群像看怪物一樣對待我們。在我對未來彷徨不安的時候,我根本沒想過兇手是誰的問題。母親已經(jīng)死了,弟弟被收養(yǎng)我們的男人虎視眈眈,我照顧弟弟的同時又要防著谷元恒,即使是所剩無幾的時間中,誰是兇手這個問題,也只是輕輕飄過我的腦海,然后被更加重要的事情覆蓋了。現(xiàn)在卻突然被告之兇手是我認識的人的父親?難怪趙裕岷那時總是讓我和岳文遄保持距離,時時纏著我,是怕岳文遄找上我嗎?他找我想干什么?他要從我這里得到贖罪嗎?我恨他嗎?我該不該和他見面?許多我從來沒有想過的問題,突然一下涌上心頭。經(jīng)歷了這么多年,我本來已經(jīng)快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