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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在頓了頓之後,換上開朗的笑容:“記得要乖乖的把蛋糕吃光,自己路上注意安全哦。回來的時候我會去車站接你的。”“嗯。”我乖乖的點頭,突然又笑了笑,故意裝出不屑的樣子:“這麼點蛋糕,連給我塞牙縫都不夠,你居然還擔心我吃不完?”“你個貪吃鬼。”昊日笑著,伸手揉亂我一頭黑發:“等你回來,要吃多少我都買給你。那我走了哦。”突然湊近臉,在我臉上迅速的吻了一口,然後在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之前,已經迅速的跑下了車廂,到了月臺上。我怔怔的撫摸著被他吻過的地方,還有殘留的熱度,心中有一道暖流緩緩流過。隔著玻璃,看著月臺上那個正夸張的揮舞著手臂,笑容滿臉的家夥,本想板著面孔,卻不禁“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也象征性的舉起手,舞了幾下。氣笛一陣長鳴,火車就要開動了,昊日突然雙手做成喇叭狀,似乎在喊叫著什麼,月臺上送行的人紛紛側目看著他。我凝神聽著,可什麼都聽不到,只有仔細的盯著他的唇,盼望著能辨別出來。他似乎反反復復在喊著幾個字,全然不顧周圍人的目光。口形也做的很大:“…愛……你……我……愛……你……”,我只覺身上的血全都涌上了臉,熱的快要燃燒起來,連忙移開了目光,生怕被人家發現他老人家如此明目張膽示愛的對象居然是我這個男生。拜托,你也稍微顧忌一下場合好不好,這種話…這種話,私底下講就好了嘛。我的眼神飄移不定,卻在看到某一處時再也無法移動分毫,身體也迅速的冷卻了下來。一身黑色的風衣更稱顯出主人的完美身形,雖然帶了一副全黑的墨鏡,卻依然掩不住那出色的容貌,渾身散發出的冰冷氣息令周圍的女人們雖然臉上流露出愛慕和驚豔,卻又不敢接近。即使隔著墨鏡,我也能感覺到那雙幽黑的眸子正在盯著我。他,是不是,瘦了?視線與我對上後,他突然閃身繞到了一根柱子後,只能看到隨風飄揚的黑色的衣角。我的身子狠狠一震,咬住唇,忍住那份日漸習慣的心痛,垂下頭,手撫上胸口的鏈墜,緊緊的將它握在手中。當日他們送給我的戒指,我不好意思戴,於是串到了項鏈上,日日夜夜緊貼著心口。從來也不曾舍得取下。曾經以為這樣的幸福會天長地久,卻原來,始終禁不起時間的推敲……嗎?火車一陣轟鳴,緩緩的開出站臺,我抬起頭,強露出微笑,朝著還一無所覺的昊日揮手告別。又忍不住,再去看了一眼那個方位,黑色的衣角已經消失無蹤,就仿佛,只是我眼花,做了一場白日夢而已。月寒,你再不回來,我當真,要忘了你了。(啊,這章有個多麼愉快的開局,有個多麼郁悶的結尾……我果然變成了一個郁悶的人了麼?所以寫出來的東西喜慶不起來了?==干脆讓寶寶火車失事,日月痛苦一生,郁悶到底算了……天空中隱約有飛刀閃過,555555,抱頭鼠竄中)二十八關掉了手機,努力吃著似乎永遠也吃不完的雞鴨魚rou,口中永遠塞的滿滿,腦袋卻永遠保持空空,就這樣,不去想那個遙遠的城市中發生的一切一切,享受著過年的氣氛。如果,當真就這樣忘的光光,可能,真的會變得比較快樂。只是,縱使白天再如何的刻意遺忘,午夜夢回,卻總會在一身汗濕中驚醒,看著熟悉卻又顯得陌生的天花板,怔怔的,再也無法睡去。心口的疼痛變成無法排解的郁結,慢慢的,慢慢的,化成越來越大的空洞。“那孩子,有什麼心事吧?”半夜夢醒,正要去廚房喝水,卻聽到了從父母臥室中傳來的細微卻清晰的聲音。“是啊,這次回來,瘦了很多啊。”“問他,卻什麼都不肯說,只會笑著說是水土不服。只是…”“雖然在笑著,卻完全感覺不到他的快樂,看著真是心疼啊。”“那孩子,本來是開朗活潑的性格,變成這樣,還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吧。”“不知道是不是戀愛的煩惱,那孩子也到了這種年紀了。”“唉,他已經這麼大了,有些事,我們也插不進去手,結果,就只能在旁邊看著他痛苦而已。”“其實,無論對方是什麼樣的人都不要緊,能讓他幸福快樂,就好了。”“唉,算了,明天還要早起,睡吧。”“嗯。”一聲輕微的“啪嗒”聲,門縫中隱隱透出的昏黃的光線變成了漆黑一片。我死死的咬住手背,滑坐在地上,黑暗中,泣不成聲。對不起,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我是懷著父母的期望,去求學的啊,怎麼會,沈溺在糾纏不清的情感中,把最重要的東西忘了呢?對不起,真的真的好對不起。大年夜,放完鞭炮,按家鄉的習慣,就該拜菩薩了。等到所有的長輩都拜完後,mama招呼著我:“寶寶,過來,給菩薩磕頭,求菩薩保佑你明年萬事如意。”我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用最誠懇的語氣在心里默念著:“請菩薩保佑:1.保佑爺爺奶奶爸爸mama身體健康,萬事如意。2.保佑我門門考試都順利過關。3……保佑我……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忘了那個人。”站起身來,菩薩在香煙繚繞中,越發顯得慈眉善目,悲天憫人,雖然只是不值幾錢的泥胎塑像,那青蓮般的眼眸卻似能洞徹萬物,看的我心中一顫。菩薩,我這樣做,做對了吧。只要我忘掉了他,昊日會開心,爸媽會開心,我…應該也會開心吧。至於月寒,一開始,便是你做錯了,所以,你也失去了不開心的權利。(這幾天遇到了很討厭的事情,很多麻煩的東西都突然間堆到一起,壓的透不過氣來,所以休息了兩天,什麼都沒寫。絞盡腦汁也就寫出來這麼點,還寫的越來越郁悶了,汗。在這種郁悶的氛圍中,我還要告訴大家這篇文快完結了,暴汗>_<)二十九揮手向隱有著擔憂的父母道別,坐上回程的火車,把行李安頓好,狠狠倒在床上,這才想起被我遺忘已久的手機。昊日恐怕都快急瘋了,回去恐怕得被他說個半死,我皺了皺眉頭,開始懷疑我有小命不保的可能性。掙扎了半天,還是一咬牙按下了開機的開關,熟悉的開機音樂后,突然,短信的鈴聲此起彼伏,爭先恐后,宛如開大會般熱鬧,瞬間將我的信箱擠的滿滿。“寶寶,你到家了嗎?”“寶寶,回家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