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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是一肌rou男?在我正陶醉的時候,被子被月寒使力一奪,扯了過去,扔到了遠(yuǎn)處的沙發(fā)上。好嘛,好嘛,那麼想要的話給你就好了,我認(rèn)命的用手捂著臉,發(fā)出微弱的抵抗聲:“那個…對月寒的身體不好啦!!”想來昊日肯定昨天也沒舒服到哪去,畢竟我是第一次嘛,作不好也是情有可原的。“哼,那對我的身體不好就沒關(guān)系了?”昊日的話里也泛起濃重的酸味:“放心啦,他可是迫不及待的很呢,看衣服脫的多主動。”賊賊的笑著,連我都有打他的沖動。“你可以直接去死了。”月寒冷冷的插話,卻不去看昊日,伸手溫柔的抓住我的兩手,不讓我遮住臉:“寶寶乖,不怕。”不怕?你以為哄幼兒園小孩啊?“我才不怕呢,我只是替你的身體擔(dān)心而已!!!”好嘛,不遮臉就不遮臉,我的頭扭來扭去,就是不肯對上月寒的眼。事實上,我是有那麼一點點怕啦,昨晚的事情我一點都不記得,怎麼知道我是如何做下壓倒昊日那種往日想都沒想過的大事的?如今光天化日,就算要我做我也做不出來啊!!!好歹我也算是一個正人君子,一等良民,哪能象他們倆一樣隨時隨地獸性大發(fā)!真要做,好歹也灌我杯酒,激發(fā)一下我潛在的本能也好。我的眼溜來溜去,突然發(fā)現(xiàn)月寒正要去脫下身的衣服,大驚之余,還是忍不住偷偷的瞄了瞄,然後眼睛就再也移不開了,月寒平日看上去瘦瘦的,其實身材挺有料的,哪象我,看上去瘦瘦的,脫掉後比看上去更加瘦瘦的。>_<不行不行,我要振作,千萬不能在美色的誘惑下就喪失了原則,我可是威武不屈,貧賤不移,富貴不yin的大好男兒。哎呀哎呀,月寒,你不要再脫了啦,再脫下去我就真要忍不住了。“啊啊,好痛哦。”我哀叫著,使出最後的法寶。月寒果然停了手,臉上轉(zhuǎn)為關(guān)切:“寶寶,你怎麼了?”“頭好痛哦。”我哭喪著臉,訴苦著。事實上,我的頭已經(jīng)沒有那麼痛了,不過現(xiàn)在這個時候可不能讓他們發(fā)現(xiàn)。“怎麼會頭痛呢?”月寒沈吟著,突然恍然大悟:“昨天喝酒喝太多了吧。”昊日也責(zé)怪著:“笨寶寶,沒事干嗎喝酒啊?”我不服氣的反駁:“我哪有喝酒,我明明只喝了番茄汁而已。”哼哼,別想往我身上亂加罪名。月寒輕笑道:“那不是番茄汁,那是血腥瑪麗,你都醉成那樣了,居然還以為自己喝的是番茄汁?”還沒等我開口,身邊的昊日已經(jīng)沒好氣的說道:“你們學(xué)生會還真是奇怪,干嗎弄那種飲料啊!”月寒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聲音中也有無奈:“凌雨說,氣氛如此詭異的舞會,怎麼可以用平常的飲料?我又不是神仙,怎麼知道寶寶會喝?”說話間,他俯身過來,幫我體貼的揉著太陽xue,緩解我頭部的漲痛。“哼,你不是神仙嗎?我還以為偉大的學(xué)生會長是無所不能的呢。”“如果我是神仙的話,你以為昨晚還能讓你撿個大便宜?”月寒繼續(xù)著手上的動作,冷冷的說著。“我需要撿便宜嗎?哼,就算你不走,昨晚最後的贏家也肯定是我。”昊日眼睛圓睜,周身似乎爆發(fā)出憤怒的火星。“就憑你?”月寒狀似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冷嗤道:“撿都撿了,隨便你怎麼說都好。”“混蛋,你有本事再說一遍。”要不是上身光裸,昊日肯定已經(jīng)準(zhǔn)備開始捋袖子揍人了。“我既不姓混又不叫蛋,你這麼想聽的話找別人好了。”月寒不加理會,甚至連正眼都不瞧他一眼了。他們倆之間硝煙彌漫,似乎戰(zhàn)火一觸即發(fā),我卻沒有心思理會,眼中全是月寒清瘦卻結(jié)實的胸膛,看著他胸口那兩粒隨著說話而震動的紅色突起,心中翻騰不已。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吧,就一下,就一下就好了,反正他們兩人也注意不到我的。我這樣想著,伸出舌頭,很小心翼翼的舔了舔,輕輕的咬了咬月寒左側(cè)的rutou,然後立刻就縮了回去,希望他沒有發(fā)現(xiàn)。月寒的胸膛大大一震,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似乎有點不敢置信的望著我,眼神轉(zhuǎn)為黑幽,臉色也變得高深莫測,緩緩的說:“寶寶,是你引誘我的。”啊?這麼容易就被發(fā)現(xiàn)了?人果然是連半點錯事都不能做,我也只不過是稍微沖動了一下下而已嘛。我害怕的直往後縮,口中不停的念著:“月寒,你…你別沖動,萬事…萬事好商量。”昊日居然朗笑起來:“笨寶寶,現(xiàn)在什麼都不用商量了,你逃不掉了!”(我立志要寫清水文的,怎麼寫來寫去都圍繞著H呢?郁悶啊-v-干脆讓寶寶就此暈過去,然後繼續(xù)下面的情節(jié)好了,嗯嗯,好辦法,頂著鍋蓋下)(咳嗽,咳嗽,失聲中……)二十二我抱緊被子,不停的往後縮,直到抵住床頭,再無處可退:“有話好說,大家有話好說,不要動不動就脫衣服嘛,著涼就不好了,要是萬一不慎變成感冒,感冒又變成肺炎,肺炎再……”我的話在看到月寒的長褲滑下,露出兩條勁瘦白皙的長腿後嘎然而止,眼看著他真的要去脫那最後的屏障,我一聲慘烈的尖叫,手再也顧不上被子,急忙捂住雙眼:“啊啊啊!非禮勿視,非禮勿視!月寒,你快點穿回去啦,要不要不,你不喜歡穿衣服的話,披條被子也行。”我緊閉雙眼,胡亂的抓著,摸到被子的一角,連忙抓起,顫抖著遞了出去。“寶寶,你在害哪門子羞啊,不是早看光了嗎?乖,把眼睛睜開。”昊日熱熱的鼻息噴在我的頸側(cè),話中帶著笑意,擺明了在嘲笑我。“哪有早看光啊。”我堅決不睜開眼,憤憤的反駁:“上次…上次,我昏昏沈沈的,什麼都沒看清楚啦!!!”手中突然一沈,感覺被子的一角被人拉住,我還沒來得及松開手,就已經(jīng)順著被子,跌進(jìn)了一個熟悉的懷中,耳畔響起熟悉的清冷聲音:“寶寶,那這次就讓你看個夠。”涼涼的手指堅定有力的抓起我的手,貼在一個溫?zé)岬男靥派稀?/br>我大吃一驚,掙扎要把手脫出來,卻抵不過月寒的蠻力。我放棄的睜眼,果然看到一片結(jié)實的胸膛,再往上看,是月寒深邃如幽潭般的雙眼,正緊緊的盯著我,眼中滿蘊著情意。我的心一軟,再也掙扎不起來。又有點不甘的嘟囔著:“你們這樣,小心我去告你們強暴。”哼哼,把兩個大色狼都抓去關(guān)起來,這個世界就清凈了。阿門。身後傳來一陣開心的笑聲:“寶寶,放心,我們怎麼舍得強暴你?真要說起來,也是讓你去強暴冰山吧。不對不對,冰山是自己情愿的,算不上強暴,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