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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老師不玩了?……也好,你肚子餓嗎?我削了個蘋果。”穆野合作的放開他,把害自己英勇負傷的禍害拿到他面前。“……什么?這個是……”“蘋果啊!非非,你別說沒見過這個東西,那真要笑死我。”“不是……我……我什么都不想吃……我、我想穿衣服。”莫非可憐兮兮的抱著被子,那模樣就象剛失身的清純少女,有點害羞又有點哀怨,穆野的好色本性幾乎再次膨脹。難得考慮到莫非神經質的表現,怕他動不動又暈倒,雖然喜歡zuoai,但跟一個沒有意識的人做卻很沒勁,所以,穆野平生第一次壓抑了性欲,他自己都覺得佩服自己。從衣柜里拿了一套睡衣出來,穆野好意的問他:“老師能自己穿嗎?要不要我幫你?”“不!……不用了,謝謝。”否定的大叫一聲后轉為委婉的語氣,別惹他、別惹他……“……那好吧。”“請……請你出去。”“有什么好害羞的,你每個地方我都看透了,就這么穿吧。”忍住欲哭的恐懼和羞恥,莫非開始埋著頭慢慢的穿衣服,不敢再說“不”字,只要不看那個變態的眼神就好了。那個被狠狠摧殘的地方疼得厲害,比起疼痛更難熬的是被侵犯的屈辱感,但眼下他什么感覺都不敢表露,他從來沒這么怕過和恨過一個人。穿著過大睡衣的莫非看在穆野眼里又是另一種性感,我還真是撿到寶了,老師不管怎么看都能讓我起性啊,下半身蠢蠢欲動的地方最老實,它才不會說謊,它真的很中意莫非老師。莫非強迫自己抬起視線,用最溫柔的聲音央求:“小野同學,求求你放了我,我……我會感激你的。”“你說什么啊?現在就想回去嗎?”很努力、很努力的提起勇氣:“……是的。”“你能站起來嗎?要不我送你吧……唉,反正只能看著而已,過兩天等你好了,我們再大戰幾百回合……”什么?不是騙他吧?他可以走?又驚又喜的莫非如蒙大赦,穆野后面說的話一個字都沒聽進耳朵,站起來就往門口沖,身上各處的疼痛在發揮身體潛能的時刻通通省略,跑跑跑……一直跑到樓下,拉開大門,好燦爛的陽光……有車子經過啊……太好了……救命!仍然莫名其妙的穆野在家里待了個幾分鐘,跟在后面追上來的時候,只看見一輛絕塵而去的計程車,開的速度好快,就象是逃命一樣,他眼前簡直塵煙滾滾……“老師……”穆野手里提著莫非的鞋子、皮夾,站在門口呆住了。“怎么回事啊?鞋都忘了穿,又沒帶錢,待會兒還要給車錢呢……老師果然有點傻傻的……真是……明天再去還給他吧。”6.坐在車上、慶幸自己逃出生天的莫非,不斷的喘著氣,這時才發覺自己沒穿鞋,腳在地上磨破皮的地方有點痛,但比起那個部位不值一提。他現在有時間傷心難過了,只是司機大哥從后視鏡里窺探的目光太明顯,很不得已,他強忍快要決堤的眼淚,那恥辱的傷口即使坐在軟墊上仍然疼得他齜牙咧嘴。冷靜下來一想,家里是不能回去的,他們看見自己這幅狼狽的樣子肯定要問,他又不太會說謊,還是先回學校宿舍吧。到了地方,他伸手在身上一掏:沒有?他還穿著那個禽獸的睡衣,自己的東西都沒拿,怪不得司機看著他的眼神很奇怪。好好好……這不算什么,我全都不要了,只要別再讓我看見他……莫非好想哭,他已經快忍不住了,略帶哽咽的對司機說了聲:“請等一下”,就拖著象是破裂了的身體走到宿舍門口,從未關的窗戶里面掏出備用鑰匙——他一向都放在這兒,反正也沒什么東西讓人偷。撐著一張尚算鎮定的臉付了車錢,回來關緊大門,又把平常敞開的窗戶也全部關好,窗簾拉上,莫非終于可以撲倒在床上痛快的哭。哭得累了,搖搖晃晃站起來洗把臉,又不可自控的接著哭,這短短的一夜把他所有的尊嚴都剝奪一空,他象個遭到性侵害的女人,從來引以為傲的斯文風度卻成了軟弱可欺的事實,而且還不能被別人知道,否則他怎么辦啊?遭遇到這么嚴重的犯罪,還不能去告,不甘和恨意使他哭得更凄慘,我為什么這么倒霉?我什么都不跟人爭,對任何人都保持禮貌,為什么這種事偏偏發生在我身上?哭泣中想起了什么,他猛跑到水龍頭旁邊吐,那么惡心的人,先前是不敢吐出來,現在只要一想曾經被做過的事,他一定要吐!吐完了,他接下來就洗澡,一邊疼、一邊哭、一邊洗,把自己身上每個地方都幾乎擦破了。幸虧沒有被殺,否則爸媽就白養了我這么久,他們還不傷心死?那個混蛋變態殺人狂,他會遭到報應的!他哭的同時又開始罵了…………抱著枕頭哭了一天,他才發現天黑了,風聲從窗外時不時傳進點響聲,他嚇得瑟瑟發抖,那個瘋子……他不會找來吧?對哦,這里又不遠……趕緊把門后的插銷全部插死,卻還是沒有什么安全感,他根本已經驚嚇到神經衰弱了。然而不管他再怎么怕,課還是要上的,躲在自己的小房間里吃了兩天泡面,他不得不打起稍微好一點的精神和身體狀況去上班。在廖廖數人的教室里,他神思恍惚的準備開始講今天的課程,首先是西方哲學史上的著名人物史賓諾沙。“第一個對‘圣經’進行歷史性批判的人、理性主義者:史……史、史……”他要死了才對,不經意的一抬頭,那個變態就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用別有企圖的眼神盯著他。媽啊!……不但盯著他,還在對他不停的獰笑,是威脅?恐嚇?還要再下手?衰弱的神經再度崩潰,他的心里告訴自己:“快逃!”兩腳卻軟得幾乎站不住,本來傷就沒好的身體只能僵硬、再僵硬。……等等,這里是公眾場合,好歹有這么些人看著,他不會對我怎么樣的,對吧?這樣安慰自己好幾次以后,他結結巴巴接著講下面的,講課水平……自然跌到了零,因為他不但結巴,還總是偷偷瞄那個變態走了沒有:拜托你快走……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