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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我試過,根本沒有捷徑。”“每三年的設(shè)置模式都會變動,沒有可比性,你不必介懷。”“我相信原理是相同的。”他認(rèn)真起來,表情嚴(yán)肅時像換了一個人,“我的行為和邏輯分析有缺陷。”“你不是FBI派出的間諜,不必研究那些。”“可我以為豪門老大應(yīng)有基本的自保能力。”“你的生存記錄很優(yōu)秀。”“那并不說明問題。”“你到底想干什么?”費(fèi)因斯也覺得自己的耐性常常有被他磨光的危機(jī)。陳僅語出驚人:“今年的斯考奇搜索,我會去參加。”“沒有一個做上老大的還愿意去吃這個苦頭,再說今年是兩人組項目,你確定你找得到搭檔?”“這不用擔(dān)心,我有合適的人選。”湊近了點(diǎn)說,“而且也是個自愿吃苦頭的。”聽到除自己之外,陳僅還有其他可信賴的人,費(fèi)因斯竟然有了前所未有的感覺——嫉妒,他為此煩躁起來,想將那種不安的情緒壓抑下去,卻發(fā)現(xiàn)比想象的要難。陳僅坐起來,又恢復(fù)以往的輕佻:“有誰想到我跟豪門的領(lǐng)袖在床上談?wù)撍箍计妗!?/br>“如果你愿意,我們可以天天這樣。”“談?wù)撊绾斡行平馑箍计娴年嚪ǎ俊?/br>“我是說天天在床上。”陳僅的雙眼又拉長了,頭往后縮了半尺:“你有的是情人,絕對不差我這一個,焰的口味不會單一吧。況且,我還是比較喜歡找女人。”“你的感覺不是不錯嗎?”“噢,那個啊!”這是他人生最重大的失誤,“男人總有些時候不太小心嘛。”“如果時間對,即使是別的男人,也能讓你有感覺?”“開什么玩笑?!”“我們做了,而且很滿足,這是事實(shí)。”“可我被上了!很傷自尊哎!你以后再敢這么碰我,我一定不會再留情,就算你是焰,我說到做到。”“你想上我?”陳僅聽了這句,睛眼撐到極限:“我還想留著小命回紐約,老大,你可別沒事陷害我。”“我不舍得把你放了,但又明知道留不住你。”費(fèi)因斯眼光灼灼地盯著他,看他沾點(diǎn)邪氣的笑,氣質(zhì)卻又能那樣純粹,堅毅背后的溫潤,懶散背后的敏銳,放縱背后的純真,玩世不恭背后的強(qiáng)勢攻擊力,都令他感覺無比得振奮,止不住動情,經(jīng)不住眼前鮮活的誘惑,費(fèi)因斯傾身壓上,在陳僅眼中劃過驚異的那一個剎那從微張的雙唇中突入,緊緊鎖住他清爽柔韌的舌,兇猛地吮吸,激狂地掠奪,心在一陣陣地收縮,怎么就對他著迷了呢?陳僅突然感覺到舌尖苦澀,那癡纏的滋味伴著莫明的顫栗,有那么重的禁忌和危險意味,那是焰的特質(zhì)——令人想靠近卻又不敢靠得太近……真是要命的感覺!31這個熾烈的長吻令腦子險些又混沌起來,猛地推開身上那強(qiáng)大的對手,好讓自己迅速恢復(fù)清醒,至少得挽回點(diǎn)之前造成的劣勢,可對方似乎并沒有配合他的意思。陳僅煩躁地嘆了一聲,用盡渾身力氣抽身,又在第一時間翻身將他暫時制住,呼吸急促地盯牢費(fèi)因斯:“我不想這樣!聽懂了嗎?別再碰我。”可他的回答卻是:“難道你喜歡別的方式?例如——”這時,感覺他的唇像羽毛一樣輕柔地掠過,末梢神經(jīng)好像被什么東西挑起,陳僅敏銳地捕捉到一種極度克制下的情色,費(fèi)因斯在他唇上又輕碰了一下,再輕吻,深吻,接著就在他口中細(xì)膩地攪動,吸住他的舌在自己溫?zé)岬目谇焕锒号瑴喩淼募?xì)胞再次被調(diào)動起來,激得他無處躲藏,而腦子里也只剩一個評語:這個吻可真是……絕了。跟這個人相處,還真得隨時提高警覺,否則難免越陷越深。現(xiàn)在的老大還真不好做啊,上要跟比自己更老大的人在床上打惡仗,下要帶著一幫子兄弟上刀山下火海,是不是得考慮明年轉(zhuǎn)行啊?可只要一想到要穿西服出入辦公樓,真還不如罰他一直在豪門被壓迫剝削。竭力壓住又被撩撥起來的某些未知情欲,那感覺還真是堵得難受,好像瞬間被人控住了一樣,在性愛上,陳僅一直是占上風(fēng),今天吃了虧,又不能動拳頭,對方又曾是自己的“指路明燈”,多少有種報恩圓夢的心態(tài)在,只是沒料到,難得的柔軟一下,人家就來個一不做二不休,事后讓他連后悔發(fā)飆的機(jī)會都沒有。用手掌抵住費(fèi)因斯的胸膛,剛剛一刻的激昂讓陳老大有那么一點(diǎn)不適應(yīng):“我承認(rèn)你的技術(shù)很過關(guān),但浪費(fèi)在我身上,會不會很奇怪?”真是自己跟自己有仇,惹到大人物還企圖在床上擺事實(shí)講道理,結(jié)果讓對方又一次被他難得認(rèn)真的眼神電到,連多對視一會兒都會覺得是極大的考驗。所以費(fèi)因斯提議:“你不覺得我們除了同伴關(guān)系之外,還應(yīng)該加一層——別的關(guān)系?”“瘋了……”讓陳僅說出這句話可不簡單,從來都是他把人搞瘋的份,“老大!你可以跟任何人上床,而我——也不缺床伴!各色香膚蠻腰、技法高超的妞兒等我挑。”像完全沒有覺察到對方隱怒的神色大肆挑釁,這絕對符合陳僅的特性。“可跟你上過床,就不想跟別人上了。”費(fèi)因斯光用這一句話就把陳僅嚇個半死,讓他成功收起適才的得意忘形義正辭言,沒敢再出言不慎。“老大……你這樣說,會讓我誤會你要——”賴定我。不過最后三個字沒有說出來。“你真不考慮一下?”這什么表情啊?威脅也太明顯了吧?!剛獲允諾的友好和平、自覺自愿的原則頃刻之間被推翻,所有問題一下子回到原點(diǎn),這人也太高明了吧?不愧是老大中的老大啊,連自己這個平時耍賴耍得臉不紅氣不喘的人都甘敗下風(fēng),果真功力不凡。“讓我……回自己房間考慮,OK?”什么叫緩兵之計,這就是!盯著他的臉,判斷此話的可信度,大手一揮:“我讓人護(hù)送你回去。”“我記得我的樓層和門牌號,不用麻煩了吧?”又不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