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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你若敢再自殺的話,我就將你的尸體剝光掛在云天盟大門口,再將那些錄像帶一人一盤派給云天盟的所有兄弟,讓他們欣賞一下自已幫主yin蕩的另一面,而且—只要我心情一個不佳,我絕對會讓云天盟所有的兄弟跟你陪葬。這樣的局面你愿意看到嗎?」很致命的威脅。冷璀完全掌握了他的致命弱點,他能有選擇嗎?答案是—沒有。所以,他除了妥協之外還能做什么?不過,對于如此剛強的男人,真的會向屈服在那三頭野獸嗎?那是絕不可能的,他會耐心等待扳倒那三人的機會來臨,他絕不再手下留情!******************完全陷入冥想的云傲然,并沒注意到身后像幽靈般出現的男人,直到,一雙手環上他的腰部,輕易地把他圈在鉗制當中,一股熱熱的氣息吹進他的耳朵,滿含調情味道的戲謔聲音響起「竟然擺出一副郁悶哀怨的樣子,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知不知你這個樣子讓我很想用力分開你的雙腿,盡情jianyin你?」冷璀微瞇的魔魅冰眸寫滿躍躍欲試。「找死,給我滾開」本能地,云傲然曲起手肘向后用力一頂掙脫對方的鉗制,快速地退開數步,鷹眸對上冷璀閃著某種火光的眼睛,云傲然表面雖是不動如風,但其過于激動的聲音倒是渲泄出他內心的震驚-------他竟然在對方的圈抱下全身涌起一陣顫栗--------這是他的起生理反應的征兆。該死,自已的身體到底是不是有問題?而且另一方面,從來沒有人可以輕易靠近他的背部,身處黑道的環境令他對自已身處的環境每一分每一刻都小心謹慎,人在江湖,只要稍有慎就會落得身道異處的下場。而站在武學界角度來說,人的背部是戰斗最弱最容易受到襲擊的部位,所以,身為武術家的自已是絕不允許別人靠近自已背部。可這畜生卻三番四次無聲無息地出現在自已背后,而自已甚至連一絲察覺都沒有。這是不是證明了自已的反應遲鈍了?還是……?「呵,你再叫大聲一點,叫得我都興奮了,不過呢,身為幫主的你還是注意一下形象的好,或者說你很期待幫中兄弟都來圍觀?」冷璀動也沒動,饒有趣味的冰眸緊緊盯著云傲然。他發覺每每逗弄這個硬漢發火是一項很好的樂趣。看著他怒火高漲欲將他碎尸萬段的樣子,他就覺得他特別可愛,自已的欲望就會被引發得不可收拾。他的的確確引起自已30年以來最強烈的興趣,或許以前他不太懂自已對他那種一定‘非他不勃’的定義是什么,但經過這一段時間,他漸漸明白—自己已徹底愛上這個男人,從三天前他開口求饒,自已內心涌起的那種憐惜感覺開始,他已認清自已內心的渴望。要他,就是他了,這輩子都非他不可。或許他不及龍虎兄弟那樣愛他深及那長時間,不過愛是不需要加上時限的。老實說,能讓黑道中最嚴厲的黑幫老大云傲然變成一位脾氣火爆又易沖動;能讓法醫界有稱第一號專‘凍死人’的冰山,用一副痞痞的樣子說著一堆不及邊際的風涼話。這算不算是嚴重大改變?這到底是誰改變了誰?他們之間的互動可稱得上有愛情的成份?答案只在他們的心中。「身為客人的你,該懂得客隨尊便的道理吧?御龍軒這里可不許外人進入,給我滾出去。」云傲然努力讓自已情緒平伏下來,用最有威嚴的聲音下逐客令。冷靜,冷靜,自已絕對要冷靜,絕不能讓那畜生知道自已對他存在畏懼的情緒,更不能讓那畜生知道自已在被他碰觸的時候有反應。咦?自已在想什么?自已怎么可能會因他碰觸而有反應?該死,自已是不是瘋了?「哦?御龍軒?聽說這是身為老大的你跟幫中各長老和商議事務的地方。原來我擅闖了云天盟最莊嚴的地方啊?那還真不好意思呢。」完全不具任何歉意的語氣帶著讓人不安的含意。冷璀突然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哼。」云傲然冷哼一聲,投了一個“既然知道了還快滾的”的眼神給冷璀,不再搭理他。這個地方何止是云天盟歷任幫主以及長老團商議幫中大小事務的地方那么簡單?還是他唯一不受到那三頭野獸發情的最后庇護所。自回到云天盟以來,這三人簡直是變成發情野獸,每時每刻都對他發情。不過,龍和虎再怎么說都還是跟了他二十幾年的人,所以還不至于敢在云天盟最威嚴的御龍軒對他放肆;至于冷璀,雖說由第一天進入云天盟就根本沒顧忌,但由于云天盟占地面積不小,所以在云傲然刻意避開他的時候,他一時間無法找得到人,至于叫他去問人,他又不屑。所以這幾天來,他們能有襲擊他的機會很少。不過,這并不代表,是安全的。像這種違背倫理的關系,更是萬萬不能讓幫中兄弟發現,身為老大的尊嚴,身為男人的自尊,都讓他心靈上背負著沉重的包袱,更遑論他身體一直處于不受他自已控制的狀態,按以往他受傷的經驗來說,他在那天所受的槍傷和刀傷并不算很嚴重,而按他的身體恢復機能來說,這次是痊愈卻是最慢的,甚至他只要稍微用力過盡就會感到點微微的刺痛和無力,尤其在晚上會特別興奮、全身的血液處于燥熱沸騰的感覺情況,他明白這一切肯定是有人在自已身體上做了手腳,而這個人不作其他人選所想—就是冷璀。「嗯,既然這里是那么重要的地方,那我得在這里留下記念才對呢……」冷璀仍是那副式習慣性地吊人胃口口吻。不過了解他的人立刻會知道他又在打著惡毒的主意。不妙!云傲然腦中警鐘響起。每當這變態又想打什么惡毒主意的時候,就會露出這種充滿邪氣的眼光,這次他又想干什么?「給我滾出去,不然——」不知不覺云傲然全身肌rou繃緊,雙手握緊拳頭進入一級戒備狀態。雖說他打不過這變態,并不代表可以任他如此放肆。「不然你怎么樣?你認為自已打得過我嗎?過來——,奴隸不該離主人大遠。」冷璀轉身優雅地坐上云傲然剛剛坐的位置—云天盟最高地位者坐的位置上、擺放在御龍軒正中央的桃木大師座。慵懶地用左手托起線條剛毅的下巴,對云傲然勾勾手指,示意他過來。云傲然瞇起鷹眸,似刀刃般的眸光緊緊地盯著冷璀,「你知不知道你很該死?」簡單的一句話,泄露出他對冷璀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