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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個個一臉呆相地愣在原地。尤其是云龍,更是瞪大不敢相信的雙眼,俊俏的臉孔上不禁滴落冷汗。由於他身為黑道幫中的軍師級人馬,自然對外界各人各事都非常了解,尤其是白道上的最難纏人物、被他列入難纏人物的名單上就有冷璀,并且還是位居第二位。起初,他只以為對方只是一位個性冰冷,醫術精湛的普通外科醫生而已,卻想不到對方竟是和云天盟對立的白道人物,雖不是直接對立,但黑道和白道天生的對立關糸是永不會改變的,那麼,然哥讓他來救的話,豈不是……?冷璀并不理會自已給眾人帶來的震撼,趁著眾人還在呆滯地時候,大大方方地走出云天盟,轉眼失去蹤跡。首先回過神來的是云龍,他一臉冷靜向仍呆在一旁的長老老王下達命令:「老王,你快發出向各分堂發出指示,讓眾人盡快‘留下’冷璀,一定要注意,對方是一位可怕的人物。」然後就命令場內其余的人盡快去跟蹤冷璀,以了解對方的最新的去向。當一切都已交待好他才轉身打開關了五小時的房門,臨進門之前,瞟了一眼云虎,「虎,你給我進來!」他要先確定一下里面的情況,事關云傲然的安危,他不得不小心地只讓自已和云虎兩人進去。當兩人一打開房門,一陣刺鼻的藥水味混合著血腥味迎面撲來,以及還有—滿室濃郁的的歡愛氣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云龍和云虎小心翼翼地步向房內唯一的一張床,床上躺著的男子,臉色簡直比死人還要蒼白,緊閉著的雙眼眶一輪黑圈顯示出男子的狼狽。沾著紫色血跡的嘴唇非常非常地缺水,表皮幾乎都爆裂開來,若不細看根本會看不出來蓋在絲被下的胸膛正在一起一伏的微弱地呼吸著,床邊堆滿一堆染血的紗布……看到這樣景像的云龍心禁不住一陣絞痛,有點沙啞的聲音低低地輕喚著。「然哥……」而一旁的云虎也哽咽著聲音走向床邊,直直地跪倒在地上,痛心內疚的嘶叫著「然哥,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沒保護好你,是我該死……」性子大喇喇的云虎邊說還邊用力握住云傲然露出被子外雙手,力度之大讓昏迷未醒的云傲然一陣緊縮著眉頭,露出痛苦的表情。顯然,手勁極大的云虎無意之中握痛了他手上的傷口。一直在注意著云傲然臉部表情的云龍,立刻細心的發現云傲然的痛苦,連忙語帶斥責地道:「虎,快開然哥,然哥的手讓你握痛了……」「嗄?啊……對不起,我一時……」云虎聞言快速放開云傲然被握住的雙手,但下一立刻又緊張非常的再度抓起云傲然的手小心翼翼地查看,半響,才舒出一口氣幸慶道:「還好,沒傷及……」「好了,虎,你先讓開一下,我要檢查一下然哥的傷勢!」云龍不由分說的推開趴在床邊的云虎,小心翼翼地伸手掀開云傲然身上的絲被,輕輕也扯開云傲然上半身的衣服,看到的景像頓時讓云龍倒抽一口氣。影入他眼簾的是云傲然包著厚厚繃帶的胸膛,以及布滿整個胸膛的—疑似吻痕的點點紅痕?!而且紗布好像有滲血的跡象?!「這,這,這到底怎麼回事……」看到眼前詭異景像的云龍突然像發瘋似地大聲怪叫。引得一旁的云虎也非常緊張地探著頭看向云傲然完全赤裸的胸腔,這一看,不禁讓他傻了……而在此時,原本仍在昏迷中的云傲然動了動緊閉的睫毛,緩緩地睜開滿帶疲憊的雙眼,失焦的眼光有點回不過神來的看向眼前的兩人。半響,再度眨動非常酸澀的雙眼,無血色的嘴唇動了動發出一個字:「水……」「啊?然哥,你醒來了?」云虎定了定神,非常驚喜的看向床上的云傲然。然後飛快地扭頭向云龍興奮地大叫:「龍,你看,然哥他醒過來了!」「我知道了,虎,麻煩你去倒杯水來,然哥需要喝點水……」云龍若有所思的黑眸緊緊地盯著床上的云傲然,聽不出異樣的聲音平靜地對云虎說。「咦?……好!」猜不到他在想什麼的云虎雖有點遲疑,但仍是乖乖照著云龍的話去做,轉身走向房門口倒水去了。房間頓時靜了下來,剛醒過來的云傲然酷著一張臉和緊緊盯住他的云龍無聲對視著,誰也不愿先打開沉默。就這樣過了半響,滿腹疑問的云龍終於忍耐不住率先開口:「然哥……到底,剛剛發生了什么事?你身上的吻痕到底是誰弄的?是那個法醫,對不對?」云龍的聲音滿含山雨來狂怒的預兆,充血的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云傲然。「……」云傲然的沈默不答,印證了云龍的問題.「可惡,姓冷,你給我記住,你竟動我的人,我—一定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云龍非常暴怒地一拳擊上床前的水晶茶幾,傳來砰地一聲巨響。忽而他又非常自責地轉向床上的云傲然:「然哥……對不起,是我不好,不該引狼入室,害你……」云龍自責到說不下去。云傲然渾身倏地一震,臉上的肌rou明顯抽搐了一下,痛苦地閉了閉眼睛,再度睜開時,那雙若受傷野獸般的黑眸竟是一片冷然。異常沙啞的聲音含著不容忽視的威嚴冷冷地道。「別再問了!龍,管好你自已的事,不該問的事別多問,給我出去。」才剛醒過來的他不想面對任何人,更不想再提起剛剛發生過的事!他需要好好地靜一靜!尤其是在經歷了那種讓他喪失男性自尊的對待之后。所以他選擇—將所接近他的人都趕出去,即使那個人是親如兄弟的云龍也一樣。「然哥……」云龍痛苦的低喚了一聲,原本充滿憐惜自責的心情在聽到到云傲然那些話後,立刻就變成一把把尖利的利刃插進他的心里,痛成一片——他不明白,為什麼?一向待自已如親兄弟的云傲然在受傷之後,竟然對他如此陌生,像雙頭刺般地把他拒在千里之外……更可恨的是他竟然先讓別人上了他,卻把他拒於千里之外,這怎麼可以?!他怎麼可以對待自已?自已是如此地愛著他啊。無法平靜下來的心正被嫉妒狠狠腐吃著,他無法接受自已一直守候的云傲然已被第二個男人占有的事實,早已充血的雙眼,此刻更是火紅地死盯著云傲然。空氣中的嫉妒張力似乎有一觸即發之勢,云龍由滿腔的痛心轉化成nongnong地獨占欲。一直在腦海盤旋的獨占欲瞬間控制了他所有的思想—他要獨占云傲然。首先,一定要先征服他的心,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