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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并熟練地將其挑了出來。再拿起放在一旁的裝在小玻璃樽的消毒液體直接灑上男子的傷口,并不輕不重地在傷口上輕拍一下。別誤會,他只不過是在測試男子傷口肌rou的彈性度如何而已,這是便于接下來的縫合工作。可是他仿似輕松隨意的動作,卻引得受傷男子渾身禁不住一陣抽搐,全身無意識地收縮肌rou,豆大般的汗珠紛紛滑落,緊緊咬住嘴唇似在忍耐極痛。對男子痛苦視而不見的冷璀右手一揚,小而細的銀針頓時刺入男子的rou內,接著左手與右手地快速替換穿插,其縫線的速度好比在秀花。只消一會的功夫,一道15公分長的傷口被縫合。嗯!完成!男子全身三處槍傷,五處嚴重撞傷,冷璀只用了十五分鐘就全部治療完畢,包括把子彈挑出,給傷口上藥,包扎等等,可謂是非常神速。這是當然的,因為他是傳說中神乎其技,擁有完美刀法的秘醫及全臺最有名氣的法醫官!接下來的時間,冷璀這才有空打量男子,暗灰色的冰眸緩緩地掃過男子幾近赤裸的軀體……他見過大多沒有任何血色、起滿尸斑或是被水泡得浮腫,甚至是已快腐爛的尸體了,但卻從未看過讓他感覺眼前一亮的‘尸體’。古銅色的肌膚配上精悍修長的骨架,肌rou糾結的雙臂,顯示出此人必定是經常使用手力所致……視線來到胸膛,雖說此刻男子的胸口上纏了一層厚厚的繃帶,但仍無損其精壯的胸肌,小腹六塊隱約可見的腹肌正微微地的顫動著,再移下一點,黑色的緊身內褲包裹著男子形狀誘人的重要部位,單以外觀形狀就足于聯想浮翩。床上男子給人整體感覺是充滿了力與美。無疑的,男子這身材是上天偏愛的杰作。冷璀貪戀的目光仍在男子身體上留連不去。沒辦法,誰叫他向來都是和‘死人打交道‘,少機會和仍有心跳的‘尸體’有‘接觸’。不過,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這快要變成尸體的男子,倒是擁有一副人人羨慕的好身材。完全被挑起興趣的冷璀嫌看不過癮,情不自禁地伸出自已天生比別人低兩度體溫的手地撫上男子的身體,用手去感受男子的肌rou是否真和自已想像中的那樣富有彈性和有手感。嗯!好棒的觸感,胸肌及腳肌手感一流,這的確比死尸好摸多了!而且摸上去的感覺是精悍而富有彈性,雖是全身充滿肌rou但又不會給人粗魯的感覺。冷璀簡直是摸上癮了,原先只是用一只手在輕撫,后來竟兩只手都在男子的全身上下游移。這身體簡直是天生的尤物,冷璀不由地在心底暗贊一句。冷璀越摸越興奮,不自覺加重手上撫摸的力度,而讓不自覺讓男子胸口纏著雪白繃帶的傷口再次滲血而濕了雪白的繃帶。「噢——」一直沒有醒過的男子,一吃痛猛地一抖動身體。倏地,男子睜開仿若受傷野獸般暗黑的眼睛,失焦的視線對上冷璀高深莫測的冰眸。「……」男子用了三秒讓視線對焦,五秒厘清思緒。「……這里是……」剛剛醒過來的腦子仍有點暈眩,茫然地和上方暗灰色的冰瞳無聲地相互對峙著。哦?醒了?!冷璀稍感詫異,卻并不回答男子的問話。「……你是誰……為什么會在這里?」男子只呆愣了一下,隨即被全泛起疼痛的喚醒記憶—自已沒死。果然,撒旦是絕對不敢收他的靈魂。沒錯!此人就是大難不死的云天盟第二十代幫主云傲然。但,隨著自已身體傳來讓他幾欲窒息的疼痛及透骨的涼意讓他意識到—自已幾乎是一絲不掛,而且胸口還似火燒的疼痛著?「噢!胸口好痛……你在上面倒了什么?」這無禮的家伙究竟在自已身上倒了什么東西?原本早是火燒火燎般疼痛的傷口,此刻更因他情緒的起伏而像是被人硬生生地用力剜下一塊rou似的刺骨疼痛著……「實驗用碘酒!」冷璀睨了他一眼,喜怒不露形色。其實冷璀灑在他身上的是百份之百純正的濃縮碘酒,其消毒殺菌功效是普通碘酒的一百倍。而且通常三百CC的碘酒就足夠痛暈一頭巨犬,而冷璀倒是很大方地灑了一百五十CC的碘酒在男子的傷口!由此可見冷璀真是冷血到不理會男子的死活,只憑照自已喜好來做事!「什…么?……你不是用消毒水,而是用實驗用碘酒?你想痛死我?」云傲然原本蒼白的臉色更因胸口似被火燒的灼痛而更加蒼白失血,「……Shit……你他媽的是怎么當醫生的?到底有沒有常識?竟敢拿碘酒來淋我的傷口?信不信我一槍斃你了?」臉色趁來趁蒼白的云傲然那有氣無力的聲音聽起起來一點氣勢都沒有。哼!不知死活!冷璀仍是無波的冰眸和云傲然惱火的眼睛對上,前者僅是微挑眉毛懶得搭理他,后者則快被氣瘋。「喂,你這個無禮的家伙,老子在問你話,怎么不回答?你是啞了不成……噢……」云傲然一動氣就牽動胸口上的傷口,痛得英挺的劍眉打起麻花結。「哼!要死不活的,還敢向我耍脾氣?我肯救你是你三生修來的福氣!別不知好歹!」有點受不了云傲然噪舌的冷璀,半瞇起冰眸,突然欺身壓上云傲然,伸出右手倏地在上云傲然胸口傷口上一敲。「噢,好痛………」沒料到這一舉動的云傲然立刻慘叫一聲,胸口雪白的繃帶滲出淡淡的血漬。看來,云傲然似乎惹他生氣了!就說嘛!都說過不要救活人的了,看—現在多吵?那像那些死人,一聲不吭的躺在床上任由他東割西挖的,也從不向他控訴。「救我?你為以你是誰?誰要你救了?給我滾出去!」可惡,這殺千刀家伙竟敢故意折磨自已?剛還在火燒火燎兼沒打麻醉針的傷口在讓遭人刻意敲擊下,自然是疼得要人命了。疼痛令云傲然原本慘白的臉色此刻更顯蒼白,汗濕的額際不禁滴下幾滴冷汗。充滿怒火的鷹眼死瞪著冷璀,一邊暗暗地思忖眼前這個變態的家伙到底是誰?不要命了?竟敢這樣折磨他?還一副欠揍的優閑樣。該死!「你知不知道自已很吵?或是說沒牙的老虎就只會這樣吼人?!」冷璀微皺眉頭,冷冰冰的說。意思很明顯—把云傲然比喻成一只沒牙的紙老虎,只會用嘴巴吼叫……這真是大污辱人了!云傲然在愣了一下之后,立刻領會出他話中的含意,滿臉肅殺之氣地瞪向眼前身穿白袍的冷璀,倏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