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賜我的葡萄酒還有幾瓶?”“回主子,還有六瓶半,沒您吩咐沒人敢動。”“把那半瓶給我拿來。”“是。”“順便給我拿個夜光杯。”“是。”我還是比較喜歡別人叫我主子,叫“東家”或“老板”我不習慣。“你新來的?連規矩都不懂?”憐水一步一步地朝我走了過來,氣勢逼人。“不知在下破了哪項規矩,但請公子指點。”“沽月樓中的人哪有可以自己隨便走動的?沒人點你你居然自己下到一樓來,而且見到我居然也不請安!”開始有人打聽我的身價,一些人搖頭不知,一些人笑而不語。“所有人見到你都要請安嗎?”我接過漣明遞上的酒,為自己滿上一杯。“那是必然。”“憑什么?”小酌一口,輕輕抿去沾在唇上的酒滴。“憑那個。”憐水伸手指向大廳中的業績排行榜。“那媚娘見你也要請安?”“媚娘姐她自然不用。”我笑著看了他一眼,不再說話。果然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孩子,沒什么氣度。此時的大廳格外安靜,人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兩個美少年身上。“你……你這是什么態度!”憐水氣得臉上帶了一層淡淡的紅暈,果然有幾分姿色,很憐人。“對什么人用什么態度是我一向的原則。”“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嗎?居然用這種態度對我。”“你是沽月樓中的人,這個我自然知道。”喝口酒后我繼續說到,“如果你真的有什么厲害的背景的話,估計也不用淪落風塵了。”“你……哼!別以為自己有幾分姿色就了不起,這沽月樓的頭牌就不用說了,連我哥都比你有味道!”“你哥有味道干我何事?”“當然不干你的事,”憐水一臉的自豪,“因為我哥……”“你不說呆一會就走嗎?怎么還在這耗著?”媚娘突然將憐水拎到一邊去了。“我從來都不知道,在自己家還會有人攆我,而且攆我的人還是我最親近的jiejie……”我一臉哀怨。“哎呦,小祖宗啊!你這不是存心要折奴家的陽壽嗎?算是奴家求你了,你可千萬別這樣,讓奴家小心干直顫啊!”“撲哧!”我忍不住輕笑出聲,“姐,你就會哄我!”轉頭又說到,“憐水,把你剛才的話給我說完!”“我……”憐水看了一眼媚娘有些動怒的目光,半天不敢開口。所有人都知道美人生氣很恐怖的。“姐,你覺得有些事我不該知道呢?還是說我現在不知道,以后由別人告訴我更好些呢?”媚娘嘆了口氣,“憐水的哥哥惜月現在每天為圣上暖床。”“我還以為什么事呢!用得著瞞我嗎?”說得雖然輕松,可心里多少還是有些不爽,“他以前不也是后宮一大群嗎?我若是在乎又怎會跟他?”更何況花心的不只是他一人。“總之你自己小心點。”“我知道,謝謝jiejie。”轉頭又對憐水說到,“知道你有驕傲的資本,但多少也收斂點,小心我下次把你和發情的黑森林關一起!”黑森林是我養的一只狗,長得夠兇,叫得也夠狠。所以他只要叫兩聲就能把膽小人的嚇破膽,不過似乎沒人發現那是一只光會叫不會咬的狗。純黑的短毛,淺黃的眼睛,看起來有些像我小時候家里養的德國黑狽。憐水聽了之后臉上有些發白。媚娘憋了半天,還是笑出了聲,“哈哈哈……就你?你那心軟的跟爛柿子似的,你會舍得?”“爛柿子?”這什么比喻啊?“上次你罰清嵐睡柴房,是誰半夜送的被子?罰紫嫣餓三天時,又是誰去給偷偷東的包子?秋靈挨打的時候又是誰……”“行了,行了!我說你不揭我老底不行嗎?”“恐怕你把它倆關一塊之前就先把黑森林給閻了!”-_-|||“一點面子都不給!我走了,備馬!”摘下項鏈交給媚娘,瀟灑出門。“媚娘姐,他是……”憐水怯生生的問道。“你說呢?”說完便把手中的項鏈扔給了憐水,金質的項鏈上閃著兩個字——無雙。==========================================俺爹娘瀟瀟灑灑的扔下俺,跑到香格里拉溜溜去了……俺奶奶不放心我自己住家里,于是俺暫住奶奶家。但是……鄉下又有親戚來做客,書桌、電腦都在客房里……我原來還打算這周稍稍熬一下夜的,看來不可能了,我的臥室里只有電視……郁悶……我的更新……我一定要想辦法!!筒子們要給我動力啊~~我要回帖!!今天加油,盡量再來點,不行的話就明天多弄點,老媽不在家真好,自由哦~~呵呵~~改變算了算時間,再過不久就應該是禤夜下朝的時間了,于是便到上書房去等他。還特意囑咐劉公公,先別告訴小夜,我要自己等他。一切擺設都沒變,有種好懷念的感覺,突然間,和他一起討論黃河、江湖、治國之事的情形一一在眼前閃過,嘴角有些不自主的上揚。禤夜推門進來的時候我正坐在上書房的大桌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晃著腿。微笑著對他說:“你來啦?”他的臉上一瞬間閃過了無數的表情,有驚訝,有心痛,有難以置信,還有一絲憤恨?他幾乎是跑來給了我一個超大的擁抱,緊得讓我窒息,但卻又仿佛讓心中的某一處空虛被填滿了。在我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便拽下了我的腰帶和褲子,我看著眼前眼圈微紅,近乎于瘋狂的人,只覺得有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小夜?”摟著我的腰用力一挺,灼熱的分身便在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送了進來。“啊!好疼……你!”看著他通紅的眼圈和仿佛要滴下水的幽藍眼睛,那句“你出去。”怎么也說不出口。感覺上一點都不像情人間的親近,倒更像是我和他之間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樣,每一次都是狠狠地貫穿、深入。我覺得自己就像是一碗蒜醬,此刻怕是已快被攪爛了……醒來的時候有一種強烈的不真實感,可是身上的每一處疼痛都在叫囂的吵嚷著告訴我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上書房里只剩下我一個人,而且身上的一切根本沒有清理過。心理有些著惱,他倒是舒服了,為什么不提我著想一下?第一次事后沒人清理,郁悶!試著從上書房的大桌子上掙扎起來,牽動了傷口,痛得我不禁直哆嗦,似乎又有新的鮮血流出,看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