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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認定我就是梓了。“對了,你剛才怎么發現機關的?”熏笑了笑,笑得傾倒眾生。“受了傷之后怎么人都笨了?當然是用聽的。”他指了指耳朵。他剛才的笑容讓我臉上有些發燙,“那個……我們下去吧!”黑暗的走廊有些是冷冷的,基本還算很寬敞,我和熏并排向里面走去,這里的地下出乎我意料的大,岔路很多,熏像是很熟悉道路一樣帶著我左拐右拐的不斷前行,我也不多問,跟著他往前走。燭火越來越少,光線也越來越暗,我已經看不清路了,熏還是一樣很熟悉的向前走著。“看來今天那些人提到的那個老張的確是火云窟的人,但是只是個小角色,為了賺點錢才幫妓院調教新手。”熏的聲音不大,但是在黑暗中很清晰,“而且這里的確是火云窟的總部,只是比較偏僻的地方而已,火云他運氣也真好,看來居然他有幸死在你我的手下。”不知道腳下有什么東西,我被絆了一下,在我已為自己會與大地親密接觸的一瞬間,一只有力的手臂攬住了我的腰,“抱歉,我忘了這里太黑你看不見。”手上接觸到的是一片溫柔的暖意,熏的手上沒有繭子,雖然他的身份并不是什么絕對的秘密,但是他一直都很低調。會適時的把手上的繭子處理掉,所以他的手和他的臉一樣,看起來都是很漂亮而且沒有危險的,相比之下我的手似乎就要粗糙多了。“你注意提氣,按照我教你的方法來,仔細聞就能發現空氣中一種淡淡的味道,有些清涼的,”試了一下,果然有,有點像薄荷的味道,“這是一種香料的味道,貴族才能用得起。跟著這味道找,一定能找到火云。”“火云很厲害嗎?”“嗯,以前我打不過他,不過你傷了他之后就好辦多了。”又是我……“怎么說?”“火云練得武功很邪門,刀槍不入的。我們以前只和他打過一次照面,你發現了他的破綻,在他肚臍上刺了一劍。那老色鬼運氣好,居然沒死成,不過他身上也算有了一塊當不上的死xue。”熏叫他老色鬼,難道被他占過便宜?“他除了那邪門功夫還有什么特別厲害的地方嗎?”“他挺會用毒的,”熏拉著我繼續向前走,“但是沒用,影的人如果怕毒,早就死光了。”“難怪你吃東西從來不驗毒。”“我們都百毒不侵的,怕什么?就算是鶴頂紅,吃多了也就只是拉拉肚子。”……果然厲害。熏漸漸的放慢了腳步,我也聽出不遠處有人,而且不止一個。到了一處轉彎,我們停下了腳步,已經能看到搖曳的火光了。“這次就只有這兩個還能看得上眼了。”略顯低啞的男聲。“可是已經放出話說找到的是極品了。”另一個聲音高挑了許多。“那也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往上送了,也許運氣好能對上主上的胃口呢!”“那也只好這么辦了,通知屬下們,加大力度搜尋,不然大家都吃不了兜著走。”“唉,先走一步算一步吧!”我和熏在他們談話間已經注意到了放在轉角處的兩個灰色袋子。悄聲靠近,解開袋子,里面有兩個眼睛大大的男孩子,年紀不大,長得雖說不錯,但也只是不錯而已。熏用極低的聲音對那兩個孩子說:“你們的家人已經報官了,我們是來救你們的。暫時先不要動,等那兩個人走后,你們順著熒光走下去就能找到出口了。”身后的路上,已經被熏灑下了淡淡的熒光粉,不仔細看決計注意不到的。我們兩人輕手輕腳的鉆進袋子中。身上的佩劍不方便帶著,交給兩個孩子,告訴他們如果見到黑衣人就把劍交給他們,這是信物,不能丟。熏得想法和我一樣,這樣去見火云怕是最快、最省事也最安全的方法了。一邊那兩個人的談話也進行得差不多了,走過來拎起袋子慢慢的向前走去。心里有點緊張,這應該算是我第一次執行任務吧!“呦!兩位大哥好久不見了,最近生意怎么樣啊?”周圍已經漸漸熱鬧了起來,有人上來搭話。“湊和著過日子吧!比不上你們分舵的好。”那個高挑的聲音回答道。一路上客套話說得很多,終于到了該交接的地方,只覺得自己被交到了一個個子更高的人身上。“聽說二位這次找到的是極品?”又是陌生的聲音。“兩位大哥說笑了,只是比以往的好些罷了,不知能不能入得了門主的眼。”是那個比較沙啞的聲音。“行了,我們送進去就是了,你們先回吧!”兩個人直到走了很遠還在擔心會不會有事,其實我很想告訴他們:放心吧,你們的門主不會有命去折騰你們的了。又是迂回曲折的道路,估計這里是分片管理的,而且很容易防止外來人員侵入,莫要說是刺客和官兵,就是他們自己人怕都會要迷路的。似乎到了光線更好一些的地方,透過灰布也能感覺到那種燈火通明的感覺。被放到了地上,袋子解開后感到光線有些刺眼,我和熏臉上都是一片茫然的表情。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慵懶的香氣,很奇特的味道,還有一點栗子花(和某種液體味道很像)的味道。這是一個非常寬廣的大廳,燈火通明,金碧輝煌,四周的人很多,大都離的比較遠,有些衣著華麗的人坐在精致的椅子上,有些人恭敬的站在椅子后,也有些年輕的男孩和女孩正在那些看起來很富貴的人身下承歡。這大概是個大型的交易會,或者是他們定期的聚會。“只有等到他脫了衣服后,用刀對準他肚臍上的刀疤刺進去才行,恐怕要犧牲一下色相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熏用很低的聲音極快的說道,現在他的樣子倒像是有些害怕而向我身后躲去。看到我們兩個被帶上來后,很多人表現出了興趣十足,有些正在交媾中的人甚至停下了動作。大殿上正座上的是一個年紀在四十上下的男人,此刻他正一步一步地向我們走來。“果然是難得一見的絕色。”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臉。熏用手指在我后背上寫道:“有春藥。”原來空氣中彌漫的香味是春藥的味道。我一臉很受用的表情,向他的手上靠去。他笑一臉yin笑,手順著我的脖子一路向下摸去,探入衣襟流連在我胸前的細小突起上。我低著頭,身體微微的顫抖,已經被他摸得渾身發毛了,可是這老家伙倒是一臉享受的jian笑,估計我的顫抖已經被他理解為激動和敏感了……“爺,您怎么只疼哥哥都不理我……”熏甜膩的聲音讓我吃了一大驚,火云笑得更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