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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認清了自己的感情之后再來找我。”“你別老重復著一句話!到底是怎么回事?”金色的眼睛微微的瞇了起來,“難道是因為他?”“不干別人的事,這是我和你之間的事。我從來都不指望你會只喜歡我一個,但是我希望你是真的喜歡我。”心里還是一陣陣的痛。人果然是刺猬,離得太遠覺得寒冷,抱得太緊又會讓彼此都受傷。我一直都覺得自己并不貪,但是為什么我總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你還想我怎樣?”“我會等你,一直等下去,直到你心里再也沒有我為止。”“吳雙……”“不要讓我等太久。”“師傅……”“流焱,”我把他抱起來,讓他的額頭貼在我的臉上,“記住,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就算到了心里真的難受的時候,也只可以在父皇和師傅面前哭,記住了嗎?”流焱伸出小手,抹了抹眼睛,帶著哭腔的答了聲“嗯”。“你父王雖然有時候兇了點,但是他是真地對你好。等到父王和師傅之間的事情解決了之后,我們就會再見面的,到時候不要讓師傅覺得你退步了哦!”“是,師傅。”眼圈都已經紅了,流焱一直都強忍著不哭。“咪喵。”不知道什么時候雪兒也跑了來,圍著我的腿不停的打轉。“你真是渾蛋!”抱起雪兒后,我沖金明烈喊道,“你今天不看到我哭就不爽是不是?”兩天后我按原計劃出發(fā)了。早就曾經無數次的想象過我會是以怎樣的姿態(tài)離開離國,但是沒想到竟然是以這樣的理由和方式離開。臨走的前一晚在離王的寢宮里,金明烈和我對著坐了一宿,什么話也沒說。天亮的時候他把風吟和月冥(孟澤的配劍)給了我。看到月冥的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的心猛地跳了一下,眼前閃過的又是孟澤的臉。金明烈知道他是攔不住我的,因為有薰在。騎著法拉利,我和薰一路北上(路癡的人請參看右邊資料卡片),兩人話到也不是很多,大抵是因為我心里有疙瘩,總覺得不痛快。感覺上心里就像有一個瘤,放在那里常常會無意間碰到,每每碰到都會覺得難受,但是若動手割去恐怕又是要有鉆心之痛。我不是關羽,刮骨療毒我做不到談笑風生,我只是一個人,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熏又變成了我和他初見面時的樣子——黑發(fā),黑眸,個子也變得和我差不多。這是“影”秘傳的易容絕技,縮骨的同時在一定程度上改變人的樣貌。在他面前我已經無法繼續(xù)裝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了。我知道自己是梓,他一直思念的人。我和他都不想一直穿梭在人多的地方,所以今天晚上我們露宿。很少能這樣躺在原野之上直視星空,感覺一下子似乎離天空近了很多。“你相信輪回嗎?”熏開口問道。“以前不相信,但是現在相信。”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想不相信也難。“從什么時候開始的?”熏的聲音很平靜,沒有一絲波瀾。“從我到了這個世界開始。”猶豫了一下還是繼續(xù)說道,“尤其是遇到你以后。”“我也相信,”他略帶微笑的說道,“尤其是遇到你以后。”“熏,你恨我嗎?”“為什么這么問?”他臉上的微笑有一絲僵硬。“不是我的話,也許他也不會消失。而且我用他的身體這么亂來……”“你已經知道了?”他長嘆了一口氣。“嗯。”“都是命,誰也沒辦法。”第一次聽到如此無奈的聲音。“怎么這么說?”“我們曾經也都以為命運是可以改變的,但是,掙扎之后發(fā)現只是讓自己傷得更深而已。”不知道該說什么,也不能說什么,更沒有立場去說什么,即使說了也只是徒然,此刻的我只能沉默。“你放心的作你自己想做的事吧!我會保護你的。”他笑著說,“在我看來你就像他生命的延續(xù)一樣,你和他有很多時候都很像,但是又不一樣。也許真的是輪回。”說不清為什么自己會變得這么別扭,但是心里真的在一瞬間刺痛了。果然是因為相像嗎?我和熏一路北上,雖然沒有太明確的目標,但是按現在的路線,是在向大譞走去。一家酒樓的雅間中,我和熏正在吃午餐。“熏,我覺得那桌人有問題。”我指了指隔著帷幔隱約可見的一桌人。“什么問題?”他雖然沒動,但是卻能讓我明顯的感覺到他身上的肌rou在一瞬間的細微變化。“你看,那一桌的人大都是孩子,就兩個大人,兩個大人又不停的給那些孩子布菜,卻連孩子的名字都叫不上,而且我覺得他們一直都在觀察那幾個孩子的吃相。”“那又怎么了?”熏一臉不解。“聽說人販子通常都回在綁架孩子之前帶人去吃一頓飯,有錢人家的孩子一般都吃得不多,而且也不會挑那些油膩的東西吃,因為肚子里油水多。”熏皺了皺眉頭,“你懷疑那是人販子?”我點了點頭,“不過換了我就不會拐賣孩子,要拐就拐你我這樣的美少年,值錢多了。”“呵,”熏輕笑出聲,“你可比他們笨多了,你我是他們拐得走的嗎?”“所以說他們沒我厲害!”“那是自然,”熏喝了一口茶,“譞王和離王都被你迷的死去活來的,有誰能比你厲害?”一般的殺手不是都事事謹慎、處處小心的嗎?可是熏每次吃東西前都不檢查有沒有毒,有時候甚至都不洗……-_-“死去活來?我怎么不覺得。”“你當然不覺得,除非天下大亂,五國開戰(zhàn),不然估計你是感覺不到的。”“我哪有那么遲鈍?”可惡,哪有這么罵人的?“依我看,恐怕還不止。”熏不理睬我憤恨的眼神,“你要管這事嗎?”“我生平最恨的事情是強jian,其次是綁架和拐賣,再次是……”“我?guī)湍恪!彼χf道。自從我知道他是影的首領后就覺得他性情變了好多,以前那個怯生生的可愛的沈悠哪里去了?為什么在他面前我比較像孩子?我明明比他大的!那桌人已經吃完了飯,就像一般的聚會一般,兩個大人心情愉悅的像幾個孩子告別。之前我已經注意到有三個孩子似乎很“有價值”,所有的目標都是男孩子,雖然不愿意承認,但是在這里女孩子的價值一般都還不至于足夠讓一家傾其所有。躍上高樓,小心的觀察著走向不同方向的孩子,心里盤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