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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下,對著明月舉起瓊觴,看似愜意,卻難掩心中的無限悲涼。今朝有酒今朝醉,昨夜星辰昨夜風(fēng)。逝去的往事,終究如同一顆流星,劃破塵世,奔向未知的遠(yuǎn)方。人的感情是不是真的脆弱的不堪一擊?漫無目的的信步于鬧市之中,看著街邊的瓊樓玉宇,總覺得自己和熱鬧的人群格格不入。曾經(jīng)是同樣的明月夜晚,同樣是花市燈如晝,但是卻沒有了月上柳梢頭的喜悅,也沒有了想相約黃昏后的佳人。他不斷地游戲人間,只想讓自己忘記那種冷徹心扉的孤寂。心,是不是已經(jīng)涼了?人群中,似乎有些sao動。很多人都在注視著站在路口處的一個容貌清麗的少年。少年正以一種充滿希望的目光看著一幢正在修建中的建筑,那樣的表情似乎正在注視著成長中的孩子的父母。說不清為什么,似乎就這樣被吸引了。不是因為那張臉,也不是因為舉手投足間的氣質(zhì)。也許更多是因為那種充滿希望和憐愛的表情。那幢建筑建成后,掛上了精致的匾額,沽月樓。很快這里成了京城第一的青樓。只是很想再見一次那樣的表情。既然是青樓的人,那就不會拒絕金錢吧?更何況他孟公子一表人才?但是偏偏又和想象的不一樣。即使出價千金,只為見他一面,卻也是一種奢求。這世上真的會有不變質(zhì)的永恒嗎?他不知道。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那許多曾經(jīng)凄涼的哀愁。原來愛情是這樣一種奇妙的東西。來如春夢不多時,去似朝云無覓處。萬年小受作者:洄源鐵窗透過大牢墻上的,我凝望著那一方小小的藍(lán)天。日子似乎沒有想象中的難熬,但是卻讓我覺得惡心至極。金明烈隔天會叫我侍寢一次。說是侍寢,其實不過是我趴在床上讓他上而已。忽然間覺得有種難以言喻的孤獨。以前在家的時候,雖然我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是卻有包容我的父母聽我發(fā)牢sao,任我撒嬌。記得過去和mama一起看的時候,看著女主人公一個人無依無靠的樣子,母親拉著我的手說如果將來有一天受了委屈就回到家來,就算幫不上忙,他們也愿意成為我的避風(fēng)港,也許會因為某種原因而罵我,但是他們永遠(yuǎn)都會疼我的……以前在大譞的時候,也有沈悠陪在身邊,無論我說什么,他總是靜靜的在身邊聽我說話,那時候真的覺得自己撿了個“好東西”。禤夜雖然疼我,但是畢竟還是有隔閡,很多話對他還是說不出口的。沈悠總是很認(rèn)真地聽,無論我說什么,哪怕是無聊至極的話,他總是用那雙有些幽怨的眼睛看著我,總是有一種很安寧的感覺。很多東西總是在失去后才更珍惜。但是如果能夠再次得到,真的會像想象中的一樣去珍惜嗎?是否會像看春紅一樣?感花傷春之后又去期待盛夏的山花爛漫?人總是忘記去珍惜自己手中所擁有的。也許正是因為回憶才會覺得心痛,因為回不到那時的情形才會懷念,因為得不到才會念念不忘。最讓人心痛的,永遠(yuǎn)都是對過去的回憶。一直以來自己最想要的不過是別人真心的疼愛,溫暖的包容。清醒后發(fā)現(xiàn)這是一種奢求。總是勸自己不要想太多,但是更多時候發(fā)現(xiàn)思緒卻在不知不覺間走向了自己最不愿意去想的地方。難怪總是那么難受,全是自找的。得到該得到的,失去該失去的;記得該記得的,遺忘該遺忘的。曾經(jīng)在許愿班上寫下的愿望,竟讓我覺得可笑至極。這世上恐怕沒有比這個更不現(xiàn)實的事情了……像我這種貪婪的人,注定的不到我想要的。只會在不斷的尋求中變得更迷茫……不知道孟澤和婧蕓現(xiàn)在怎么樣,自從那天之后就沒再見過他們了。感覺上,我欠孟澤的似乎越來越多了。金錢債好還,人情債也能還,但是情債,該怎么還?如果我沒有先遇到禤夜,現(xiàn)在會是怎樣?也許會很坎坷吧?畢竟,我自己現(xiàn)在這張臉,流落民間就注定是悲劇,雖然,現(xiàn)在的我也不見得會好多少。只能說緣分天注定,孟澤的運氣太不好了。就算我真的能喜歡他,又能怎樣呢?回到大譞一切依舊是不可能的事……后背上的十七根銀針不知道是不是已經(jīng)長到rou中了,似乎已經(jīng)漸漸失去了感覺。想必取下的時候一定會很疼。抬頭看看灰色墻體,暗自嘆下一口氣。也或許,不會有取下的那一天了。誰知道還能撐多久?從沒想過自己也會有在無聊中一點一點挨日子的一天。像一只蠶蟲,只想拼命的吐絲,把易碎的自己層層包裹起來。但一切只是徒勞,該受的傷,一樣也不會少。光陰似水,流過心頭,漫長而又沒有波瀾。日子一天一天過,沒有想到怎樣能離開守備森嚴(yán)異常這里,更沒有想到怎樣突破重重險阻回到大譞。似乎在那時受到的打擊太大,腦子到現(xiàn)在依舊一片空白。金明烈這個變態(tài)似乎比我想象的還要瘋狂。他對我,除了第一次外,都算不上很粗暴,但是也絕對說不上溫柔。第一次是被硬上的。疼,真的疼。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強行進(jìn)入,我甚至以為就會這樣被撕裂。痛苦一直延續(xù)到昏過去……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有個年紀(jì)很大的太醫(yī)在一旁幫我處理傷口。感覺上應(yīng)該太醫(yī)里的頭頭,因為覺得金明烈似乎有點怕他。老太醫(yī)絮絮叨叨的告誡金明烈:“年輕人有活力固然是好的,但是行房事也要有個尺度。別上來就跟野獸似的,看把人家都弄成什么樣子了!”金明烈的臉上總是那種有點壞壞的變態(tài)笑容。老太醫(yī)開的方子我瞟了一眼,不禁皺起了眉頭。槐角二錢、細(xì)生地二錢五分、黃柏一錢二分、赤芍二錢、丹皮一錢、澤瀉二錢、蒼術(shù)一錢二分、地榆二錢、制大黃二錢。水煎服。我面無表情的說:“大夫,我是肛裂,不是痔瘡。”老太醫(yī)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笑道:“太子殿下眼光果然比大殿下好,找的不是徹底的草包。”我當(dāng)時只覺得滿臉黑線。其實每次被碰的時候,也會有感覺,但是自始至終一次都沒有高潮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