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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人前人后并給天下人的一個戲碼也要演夠,畢竟越得百姓推崇,這江山也就越穩。永安城是玄國京都,為天子所在,故而護衛也十分的多,統共分南北兩衙二十四禁衛,每個禁衛一千至兩千人不等,梁王掌握北衙羽林禁衛,下又分三支屬兵,手里一共掌握了四、五千人,而虞家掌南衙守城衛,金甲衛,手上兵馬共五支,有六、七千人左右。但梁王如若再加上王府衛的兵力和赫楚煬所掌人數一下也能夠平衡的過來!第四十八斗王(3)斗王(3)而調動兵馬,在這種緊張的局勢之中,任何對對方所做出的行為判斷不慎而造成指揮或者哪個步驟出了錯誤的應對反應,那么后果不堪設想!周真與白肅疆,邱方元等人坐于水榭亭上。四周無人,只有一頃碧池。沈青緣搖著扇,神情也有幾分急躁,他拿起酸梅湯一下灌了一大口,連帶著扇子也搖得更用力了些。“真是見鬼,那梁王和赫楚煬到底是在想著些什么?!一次一千人馬的更替換動,這是要造反?哼。”沈青緣重重放下瓷碗,語氣不耐。“沈郎!你說話也小心點,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你還不比我清楚?平日的穩重呢?”邱方元近日和沈青緣混的熟了,說話也不客氣,若關系再拉的近些,這邱方元和沈青緣還是表兄弟,與白肅疆和沈青緣的關系一般無二。“你少來說我,也不知道是誰聽到這消息的時候嚇得一下跳了起來。”沈青緣本來就煩躁,這一下就正好找到了發泄口。“你自己兒子沈玉瓊出生的時候你怎么不見如此激動?”邱方元眉頭一挑,反唇相譏。“你們兩個說夠了沒有?這都什么時候了,你們還有心情吵架?”何起皺起眉頭,冷冷訓斥“當務之急是要推測出梁王他到底是想要做什么!而不是我們自己人在這一起吵架鬧內訌!”“何大人有何高見?說來聽聽?嘁。”邱方元嘴一撇,根本就不搭理的說道。周真原本還神游天外,想著前天的事情,這兩天他十分仔細的注意著白肅疆的臉色,心情也跟著白肅疆的情緒而起落。一邊覺得他應該是不知道的,又一會又覺得有一點不知名的失落和擔心。正想著就聽到邱方元和沈青緣吵了起來,眼見何起的臉色瞬間黑沉了下來,生恐幾人一言不合會打起來,周真忙出聲打圓場。“好了好了,各位都少說兩句。在下倒是有幾分關于此事的拙見,說出來,供各位大人推敲一下。”白肅疆比起他們就顯得淡定多了,一邊徐徐搖著扇風,一邊呷口酸梅湯,再看向周真,放下了盛著酸梅湯的碗,方道:“既然如此,皓幸你便說說看。”說著拿著扇子轉了一圈指著人說道:“你們也都安靜點,這樣吵,哪有幾分議事的樣子?”周真將雙手放在膝上,斟酌了一下,開口道。“現在皇上昏迷不醒,按理來說應該是看重孝道表現的好時機,而梁王現下的這方動作看似孛逆而無禮,但若細論,卻一切都有跡可尋,而且,每一條都正好框在了國法之內。”“故而,若要參本,卻無法實在拿捏。因為梁王同為皇子,虎毒不食子,皇上也會有愛子之心,就算為了皇家顏面也不會重罰。”“但法外仍有人情不是?并且,皇上已有五天不曾醒來……而梁王這樣的舉動也有準備兵力奪位之嫌。可王爺茹素,則用的是以孝忠事君,這是我們的利處可也會變成害處。因為往后的舉動梁王都會用孝忠二字來挾持著王爺的舉動。”“那難道梁王就沒有把柄?”邱方元皺眉問道。“自然有!”第四十五斗王(4)邱方元眼神一亮,剛想再問。可周真答完,不等他再問,便主動說道:“那方法便是,以孝制孝,靜觀其變!”白肅疆抬手合扇,看向周真眼帶笑意:“本王居然還不知道身邊的能人有如此的多,看來本王以前都將皓幸你給埋沒了啊。皓幸,你繼續。”說著,瞥見沈青緣等人一臉不解,翻手壓了一下,示意別說話,聽周真繼續說。周真的視線恰好對上了白肅疆的眼,因為得到他的夸獎心里有著一股油然而生的喜悅,便也一下就完了方才心中所念之事,一下看向了白肅疆,不曾躲避,他眼中帶著笑意熠熠,一切了若洞察的模樣,周真原本雀躍不已的心情一下子就冷了下去,有些遲疑道:“王爺,可是都明白了?”白肅疆不語,只笑著看他,一下子弄得周真心中又忐忑起來。而邱方元的心已經被勾了起來,這么一折騰心里給蒙得火急火燎的難受,左看看右看看,也不敢出聲催促。“本王只不過有了一點想法而已,也不知是否和皓幸你所想的一樣。皓幸,你不妨說說,本王瞧著你要是再不說,方元的耳朵都快被自己給揪下來了。”白肅疆終于開口,還不忘了打趣一下邱方元。邱方元不急不惱,也嘻嘻地湊著說:“是啊,周郎,你便快些說說。這樣要說不說的,弄得人的心里好不爽利。”周真靦腆地笑了笑,但原本心里的高興也沒了,只覺得自己的心越來越冷靜起來,一條思緒也越來越清楚:“為人子,事父為孝;為人臣,事君應忠;為人兄,事手足當義。他梁王今日不茹素,可道事父不孝,為人臣,今日不憂心君上龍體反而肆意歡樂,可道事君不忠,為人兄,若對自己的手足殘忍相待,欲置之死地,可道,事手足,不義……”“如若不忠、不孝、不義全占,天下皆知,如何為王?”周真說到越后越猶豫,因為,他今日所言,是要陷自己的君主于不仁之地。但是,如若揭發陷害,這不忠、不孝、不義他白肅疆自己又有多少條是沒有觸及沾到的?這相當與掩耳盜鈴,如若說出去,也將會貽笑大方。周真頓了下,再道:“但畢竟事隨時變,我們未必要行那種手段,只不過是如今眼下的情況逼不得已,手足畢竟還是手足,恕卑職狂言,卑職相信皇上寧要一個孝子賢臣,也不愿見兄弟相殘,手足鬩墻。”“而卑職斗膽推測,梁王近日肯定不敢對王爺有什么舉措,他調動兵馬一是想給朝中諸位一個警告,二則是想以此來做什么掩飾。梁王的勢力足夠,不需要再做什么虛張聲勢的東西了,那么只剩下最后一個原因,他是想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