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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修的存在。所謂的佛修種種,她也不過是自虛天鐲中知道一些。然而看羅寧的樣子,卻仿佛對佛修極為熟悉,就令她心中疑惑。 “看樣子是知道了。”羅寧撫掌笑道,“不要這樣看著我,雖然此界內沒有佛修,然而既有佛修之物在這血海,可見還是能與佛修有些瓜葛的,我的宗門當年也不小,對此也多有記錄。” 這真是與自己沒有什么關系,墨沉舟對羅寧的身份如何也不感興趣,況且血海之中究竟有什么,和她關系不大,因此便帶著幾分冷淡地說道,“多謝道友解惑。” 見她不感興趣,羅寧卻是帶著幾分詫異道,“你不動心?” “道友這是什么意思?”墨沉舟皺眉。 羅寧卻是手指敲了敲軟榻,這才皺眉道,“你可知道,那能夠鎮壓血海的,究竟是什么。”見墨沉舟還是不動容,便嘆了一聲道,“這天大的好處,你不想要,傻孩子!你可聽說過佛修中有一個傳說。”他一頓,之后盯住了墨沉舟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地獄不空,誓不成佛?” 墨沉舟一怔,這傳說她自然是聽說過,然而卻是在當年在地球聽過的佛家典故,卻沒有想到,在此界也有,心中揣度,她冷淡道,“那又與我何干?”難不成這羅寧,還想叫她為了成什么佛,去喂血海不成?又不是瘋了! “雖是傳說,然而這也是高階佛修進階的手段。”羅寧真是對墨沉舟油鹽不進的態度無奈之際,心想這世間竟有這樣的傻子,大好的機緣都送到她的手邊兒了,怎么竟像是看不到一般,不是應該在自己這么說之后,納頭便拜,說一聲“請前輩教我”么?難道這世道變了,機緣也不值錢了不成?心中挫敗,他便細細地給這不開竅的孩子解釋道,“所謂佛修,以行善、苦行等洗練本心,然而佛修初期還好,一旦入了高階,想要進階卻是極為艱難,特別是羅漢果位之上,幾乎數萬年都進階不了一次,這個時候,所謂的誓愿便出現了。這些上位佛修都會尋一處孽力深重之處,努力化解,待得大功告成之際,便會由佛修中所說的無量功德加身,而憑著這些功德,卻會使佛修轉化金身,得以進階。” 說到這里,羅寧便疲憊無比。他如今不過是想和墨沉舟結個善緣,卻沒有想到竟然這么困難,頭疼地閉了閉眼,他才幾乎苦口婆心地說道,“若是我所料不錯,這血海之下,便有佛修的蹤跡。然而我并沒有感覺到佛修的動作,卻感到有無數的佛愿在凈化這片血海,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就是,”他帶著些微的狠意道,“掌中佛國!” “掌中佛國?”墨沉舟聽到這里,卻是嗤笑了一聲,“你開什么玩笑!” 掌中佛國,墨沉舟怎么可能不知道。然而那是佛修中的大能證道成佛的至寶,怎么可能會出現在這里?便是出現在這里,可是那佛修呢?又怎么可能舍得會將重寶失落在此處這么多年不來尋找?這羅寧真是異想天開。然而她卻是好奇道,“道友這是什么意思?”況且就算有掌中佛國,又如何? 羅寧卻是輕輕一笑。“這是至寶,沉舟,你不想要么?” 聽到這話,墨沉舟卻是臉色突變,厲聲道,“住口!” ☆、第205章 反目 越滄海的心情不錯。至少從唐家走出來的時候,他是真的很愉悅。和戀戀不舍的曉月又說了幾句,他方對著一旁虎視眈眈地注視著二人的唐家眾人討好地一笑,之后便直奔越氏族地而去,卻是為了商討迎娶曉月之事。 墨沉舟雖然行事霸道些,然而腦子還是蠻好使的。當初建議他做好了曉月的工作便不會受到唐家的阻撓,越滄海一直以為是墨沉舟不愿幫忙的托詞,卻沒有想到這建議竟然真的很有效,剛開始還對自己吹胡子瞪眼的唐家家主,卻是在曉月出現,而他第一時間撲上去一敘衷情而使得曉月淚流滿面抱住了自己之后,頃刻間軟化了態度,之后又是在自己做小伏低后,在曉月愿意再給自己一次機會后不清不愿地對自己點了點頭。 這一次,可絕對不能將自己喜歡的女孩兒給弄丟了。 仰天傻笑了一下,越滄海輕咳了一下,四下望了望,見沒有人見到自己的傻樣,這才興沖沖地回家。 沒良心的墨沉舟早就自己溜了,不過越滄海還是對她這般識趣比較滿意的。本來在這個家伙面前就沒有什么地位了,若是再讓她見著自己腆著臉在唐家家主面前討好的樣子,他還活不活呢?! 想到這里,越滄海便咂了咂嘴,之后便也無須通報,進了族老們所在的與院子便往里走。才走到門口,便聽得里面幾聲憤怒的咆哮,聽得那是自己父親的聲音,越滄海先是心里一縮,之后眉頭一皺,只站在門口傾聽,卻聽得里面父親咆哮道,“退位?!你們做夢!好啊,這是想要逼宮不成?族老又怎樣?!為了那個小畜生,你們聯合起來想要逼死族長?!是不是太囂張了!” “與滄海無關!”越滄海便聽得自己的祖父在一旁忍不住說道,“天河,莫非你是真的不知道為何要你退位?這些年,你莫非都忘了你做了什么?”那老人喘了一口氣方沉沉地說道,“我越氏雖然嫡系與分家不和,可是從前也沒有到劍拔弩張的地步!若不是你執意要立越天海,分家的野心怎么會膨脹得這般厲害?分裂了越氏,便是你的大罪!”說到這里,這老人便難掩失望,“還有這些年,你心心念念想要為那女人報仇,耗費了我越氏多少資源?還為了一個不懂事的越天海去找一位元嬰修士的麻煩?族中事物你不管,倒也罷了,自有滄海服其勞,可是你這幾年得罪的家族太多,你自己算算,我們為什么令你鎮守天戈城而不是前往百幽獄?嗯?既然這般無能,你還是讓賢罷!” 這一席話使得越氏在場的五位族老頻頻點頭,而越天河卻是喘著粗氣死死地看了這五人許久,方才神經質地笑道,“讓賢?說的好聽,不就是嫌我不聽你們的話了嗎?想要廢我?嫡系你們說了算,我無話可說,你們怎么不去問問分家,愿不愿意讓我退位?” “分家便無須你去管了。”正上首的老者嘆了一聲方說道,“分家已然同意滄海接位。” “不可能!”越天河幾乎不敢相信,猙獰道,“你騙我!”分家一直以來都十分支持他,怎么會無聲無息地變卦。然而之后卻是想到了什么,看眼前的五人幾乎是在看生死仇敵一般恨道,“難道是越容海?是了,這小子在分家一言九鼎,前些日子我還奇怪,他怎么就不來見我,卻原來竟然背叛了我!”之后他的腦海中猛地浮現出一個傳聞來,真是覺得惡心透頂,譏諷道,“沒有想到,越滄海那小畜生竟然這么會勾引人!看來你們寧可要一個賣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