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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就又轉向自己的jiejie,眼睛一眨一眨的。 墨沉舟卻是最見不得自家meimei這副可愛的小模樣的,將她往著自己的懷里收了收,這才對著身旁的秦臻笑道,“這是我的meimei墨引鳳!師兄看看,是不是很可愛?” 秦臻對小孩子沒有什么興趣,然而見到墨沉舟一副罕見的柔軟表情,眼神中也透出幾分柔和,又覺得墨沉舟這個樣子也有幾分可愛,想到當年那處秘境之中,她算計自己時也是這樣說不說的狡黠靈動,便忍不住在她的頭頂摸了摸,慢慢點了點頭。 這幾人的氣氛分外溫馨,站在一旁的蘇柔看得心中羨慕不已。 那個紅衣的美貌師姐她還記得很清楚。當日一臉的兇神惡煞,還敢當眾對著韓師兄疾言厲色,半分面子都不給,特別的傲慢不好說話。那個時候她就猜測這位師姐的身份應該極高,所以才連掌教弟子都不看在眼里。今日結合這邊這位師姐所說,卻是身份極高,卻也難怪。然而心中卻對著那快樂地拍手笑著的小孩子更加羨慕。 有的人,天生就是命好。爹娘寵溺,jiejie疼愛,連爹娘收下的弟子都圍著她團團轉,唯恐她磕了碰了。這樣無憂無慮地長大,半點兒都不用自己cao心。而她卻這么難,本以為跳出凡人界就能夠不再受苦,卻沒有想到修真界中,竟然比從前還要殘酷。而她唯一能夠依靠的,就只有身旁這位好心的韓師兄了。 想到那日被賣后她本就已經絕望,是這個人如神明一般地降臨在她的面前,帶她離開。她的心中,就升起一份柔情,將這位師兄的名字牢牢地刻在心底。雖然如今她也和外門兩位經常照顧她,馬上就要筑基的師兄心意相通,然而這個人,她卻是知道,還是不同的。 一想到這里,蘇柔就紅了臉怯怯地拉住了韓白衣的袖子,卻發現沒有引來這位溫和師兄的關注。有些奇怪地仰頭,蘇柔就見到那張俊美的臉上,如今竟全是痛苦之色。她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就見到那位紅衣師姐在和她身邊那個一身可怕寒洌的俊美男修說著什么,那樣的眉飛色舞,是她從面見過的暢快。在蘇柔的心中,這位師姐,卻應該總是一臉冷厲的樣子,而不該是如今這副眉目疏闊的模樣。 然而感覺到身旁師兄身上無法壓抑的悲傷與痛苦的情緒,蘇柔卻似乎察覺到了什么,臉色一白,心中也開始發疼,竟忍不住落下淚來。 而就在這時,墨沉舟的視線卻投了過來,一眼見到那站在后面的艷麗女修,卻是眉尖一挑,露出幾分古怪的笑意來,瞇著眼睛道,“你是……陳碧?” 那女修簡直是受寵若驚,見時隔十幾年墨沉舟還記得她,忙不迭地俯首道,“柔云峰陳碧,見過墨師姐!” “行了,這么多禮倒顯得生疏了。”墨沉舟垂著眼睛,掩住目中的一抹流光道,“當年我就說,你倒也是個有情有義之人,不過這幾年也不見你來我這里走動,倒讓我有些可惜呢。” 這話一出,陳碧更加興奮。當初她還以為墨沉舟是隨口一說,卻沒有想到竟是真心的,便恭敬答道,“叫師姐上心,是陳碧的福氣!師姐但有差遣,陳碧無有不從。” “只是喜歡你的性情罷了,你能為我做些什么!”墨沉舟一曬,又沉思了片刻,扔給她幾個丹瓶,淡淡道,“這靈丹如今我用不著,若是你以后用完了,便來我這里取。” 墨沉舟如今名揚宗門,哪里還要用心算計一個小小的練氣期弟子,因此陳碧也沒有什么疑心,將墨沉舟的丹瓶畢恭畢敬地收起,臉上就帶了幾分得意之色。如今她傍上了墨沉舟這個大靠山,這宗門之內,豈不是她橫著走,便是那將她差遣得像條狗一般的戚然,只怕也不敢再在她的面前充大。想到這里,陳碧就更加得意起來。 墨沉舟見到她這副樣子,嘴角微微勾起,卻是再也不說什么,對著正失魂落魄地看著自己的韓白衣冷淡地點了點頭,喚了一聲通幽獅便轉身就走,將那幾個叫她厭煩不已的家伙統統甩在身后。而這么長的時間中,秦臻卻是一個眼神都沒有落在除墨沉舟以外的他人身上。 而嚴卿,卻在隨著墨沉舟離去前,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欣喜若狂的陳碧,仿佛在看什么古怪的東西。 這幾人一路走回到墨沉舟休息的院落,嚴卿正要抱著玩了一早上,如今有些瞌睡的墨引鳳回去休息,就見一名桃花眼的青年急匆匆地從外面跑了進來,卻是對其他人視而不見,反而不似從前的懼怕,一把扯住了墨沉舟的衣袖,一連聲地說道,“你總算回來了,有人找你呢!” “誰找我?”一甩袖子將杜晨的手甩開,墨沉舟用眼神示意正滿眼含笑看著杜晨的嚴卿抱引鳳離開后,方疑惑問道,“找我的人怎么卻找到了你的頭上?”太奇怪了罷。 杜晨目視那笑容陰測測的小子消失,搓了搓因他的笑而激起的滿身的雞皮疙瘩,突然咳了一聲臉上微紅的說道,“那什么,我在外面閑逛,正碰上一位姑娘正在跟一個弟子詢問你住在哪里,反正沒什么事兒,我就帶她來找你了。” 正說著,墨沉舟就見到門口緩緩邁入一名美麗的女修,對著她溫婉一笑,“墨道友,好久不見。”竟然是自遺跡一行之后再無聯系的周婉。 周婉也是和自己頗有交情了,墨沉舟就是一笑,道,“道友今日怎么有空?” “有些事想找道友幫忙,就來了。”周婉微微一笑,看著墨沉舟的眼神突然幽深了一下,換了稱呼道,“我們是朋友吧……沉舟?” 墨沉舟一怔,然而看著周婉,卻也突然笑了起來,目中耀耀生輝,“當然,阿婉!” “我與師尊修煉的是毒經。”一處房間里,墨沉舟與周婉相對而坐,周婉沉默了片刻,方淡淡地說道,“我二十三歲才開始修煉,若是按普通的修煉方式,到我死都不可能會筑基。可是有了師尊傳下的毒經,沉舟你看,不過五十年,我已經要結丹了。” 見墨沉舟點頭,她卻露出幾分苦笑,“這樣的修煉方法,怎么可能沒有隱患呢?”她一嘆道,“依照毒經修煉,卻是每次沖擊瓶頸之時,都要服用一種丹毒,我們就是用那猛烈的毒系靈力沖擊瓶頸。小境界還好說,可是一旦遇到大境界,一旦沖擊失敗,就只剩身死一途。” “我不怕死!可是我還有心愿未了,若是這次進階失敗,我不想留著這個遺憾死不瞑目。”周婉見墨沉舟凝神聽著,抿了抿嘴角,方道,“我還是太軟弱了,沉舟。一個人我沒有辦法去做這件事。我從沒有什么朋友,只有你是不同的。所以……” “所以就一起去吧。”墨沉舟抬起眼看著微微詫異的周婉,笑道,“阿婉別擔心,我會陪你去的。” 周婉的目光一柔,偏著頭輕笑了兩聲,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