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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自她的頭頂涌入,匯合了體內(nèi)的靈氣狠狠沖擊著,只過了不久就又是一聲輕響,仿佛一層薄膜被沖破,一瞬間丹田的靈氣大增。 練氣十層。 墨沉舟檢驗著自己的丹田,嘴上發(fā)出一聲薄涼的冷笑。看看,這就是看破的好處,她之前的路,的確是有些走歪了,可是如今,她有大把的時間將錯誤一一糾正。 她走到房間的一個雕琢精美的梳妝柜面前,看著鏡子里面和她前世完全不同的臉,和唯一與前世相同的,那微微顯露出的銳利的鋒芒,露出一抹漠然至極的表情。 對,對!這樣才是墨沉舟應(yīng)該有的樣子。 看不順眼,又何須退讓,一劍斬了便是! 什么是強者為尊,不就是一直打,打到順服為止,打到奉你為主為止,修真界,從來不就是這個樣子么。 她微微一笑,探上鏡中那人的臉。 歡迎回來,墨沉舟! 墨師妹變得有些不一樣了。這是魏昭第二天早上在看到墨沉舟后的第一感覺。她還是笑著,可是眼角眉梢都透著讓人微寒的冷煞之氣,一向稚嫩的臉龐,也帶出了幾分鋒利的棱角。 可是除了這些,她的舉手投足間并未有半分不同,因此幾人并未在意。只有韓白衣憂慮地看了墨沉舟數(shù)眼,心中暗暗想沒有想到昨日之事對墨沉舟的影響竟然這樣大,幾番欲言又止,最后化成輕輕的嘆息。 有些事情,也只能憑著自己才能看開。 戚然卻是看了墨沉舟一眼,掩唇而笑,“師妹也太嬌氣了,竟然嚇成這個樣子。到底是沒……”見過世面。 墨沉舟什么都沒有說,只是偏著頭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卻驚得她咽下了剩下的話,后背全是冷汗。 那種瞬間仿佛是被毒蛇盯住一般的感覺,竟讓她有毛骨悚然之感。 心中驚疑不定,戚然卻不敢再看墨沉舟,一時禁了聲。 陳天罡輕咳了一聲,看都不看戚然一眼,對著墨沉舟道,“師妹,這次得來的東西都很不錯,待會我們把東西分一分如何?” “師兄做主便是。”墨沉舟淡笑著,一雙眼卻漠然無比。 陳天罡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卻也知曉每個人都有秘密,也不在意。幾人便分起東西來。待到幾人的東西分完,還剩些低階草藥妖丹之類陳天罡順勢出去換成了靈石與幾人平分。 待幾人滿意地將所得之物收入懷中,便一起回轉(zhuǎn)宗門,與眾人相互約定改日再聚后,幾人便匆匆回去消化這次的收獲。韓白衣在戚然嫉恨的目光中溫聲安撫了幾聲墨沉舟方才離去,一時間,偌大的山門前只剩墨沉舟與戚然兩人。 見墨沉舟轉(zhuǎn)身就要走,戚然急忙開口喚住她。“師妹留步,我有話說。” 將墨沉舟帶到一處人際稀罕的地方,戚然才轉(zhuǎn)過身來,居高臨下地開口,“師妹,請你離韓師弟遠一些!”之前在外她還不敢如此說話,可是如今實在宗門之內(nèi),眾弟子都受門規(guī)所限,戚然也不怕墨沉舟做出什么來。 墨沉舟眼神動了動,突然勾起一個寒涼的笑來。 見到這笑放肆譏諷,戚然更添怒火,口不擇言道,“不過是韓師弟看你小多照顧你了些,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盤菜!”她突然俯下/身子,一雙眼對上墨沉舟的,試圖以威脅的眼神逼迫這個在她眼中不過幾歲的小丫頭,“別在那里自作多情!我……” 話音未落,就感覺一個耳光帶著巨力迎面落在她的臉上,竟使她的脖頸出都發(fā)出咔吧一聲脆響,身形因這股巨力倒飛出三五丈遠,還未等她從這記耳光中醒過神來,當(dāng)頭一件法寶砸下,將她重重砸進泥土里,劇痛之下嘔出一口血來。 神色狼狽地看向墨沉舟,卻見那雙眸不知何時變得血紅一片的女童,嘴角露出一個陰冷奇詭的笑容正向她望了過來。 ☆、千絲蘿 那笑容淡淡地隱沒在女童的嘴角,并不兇狠,卻看得戚然出了一身的冷汗。 眼見她向著自己走過來,莫名的危險感令戚然心中突然恐懼無比,不由自主掙扎著向后挪去,卻還是見到她來到自己的面前,蹲下身來,探出了一只略有些蒼白的小手。 滿頭的長發(fā)被人瞬間狠狠揪住,忽地向前一扯,戚然痛呼一聲,就看見眼前出現(xiàn)了一雙血色彌漫的眼眸。那雙眼中的陰狠煞氣驚得她心驚rou跳,就聽那女童輕聲湊在她的耳邊問道,“你剛剛說什么?再說一遍。” “師妹想做什么?”戚然心中恐懼,卻還是不愿服輸?shù)仡澏吨鴨柕溃安贿^說了幾句閑話,師妹如此對待我,竟不怕觸犯門規(guī)嗎?” “門規(guī)?”墨沉舟突然低低地笑了起來,偏著頭的樣子帶著一絲純真,戲謔道,“那是什么?” 凌云宗乃天下三大宗門之一,門內(nèi)修士上萬,縱是有門規(guī),也不過是束縛普通弟子更加多些。如今他們這些內(nèi)門中的精英弟子與其說是謹(jǐn)守門規(guī),卻不如說自持身份,不愿與人把柄罷了。 戚然自然也是知道這些道理的,不過是她自持美貌,多被同門照顧,又見這幾人都不是惹是生非,仗著身份胡作非為之人,方才敢口出不遜罷了。 墨沉舟卻有些玩味地看著戚然陰晴不定的臉,在戚然驚恐的眼神中伸出另一只手輕輕撫摸上她的臉,口中嘖嘖做聲。“師姐真是個美人,難怪有人喜歡,”見戚然毛骨悚然地看著自己,微微一笑,口氣輕柔無比。“師姐不必擔(dān)心,不是太讓我生氣的人,看在同門的面子上我總會饒她一命的。只是若是有人不識時務(wù)地挑釁我,我也從來都不會客氣的。明白嗎?” 面上微笑,可是卻能給人以近乎死亡的恐懼感,這樣的人,竟是戚然生平僅見。她此時就是有話也說不出來了,顫抖著嘴唇,只是流著眼淚拼命點頭。她本生得柔弱婀娜,如今和著清淚,竟使人望而生憐。 墨沉舟卻對這楚楚的風(fēng)姿視而不見,繼續(xù)溫聲道,“還有,那位韓師兄,你給我都嫌臟,若果真那樣著緊他,師姐不若給他綁根繩子栓起來,免得最后師姐還要費心地一個一個師妹地找過去。”手中一緊,又抓著戚然的長發(fā)湊近自己幾分,一雙眼瞳仿佛能夠看透戚然心中所想一般,語氣中不帶半點煙火氣。“你平日想怎么奉承韓白衣,想怎么利用阮月白鏟除你那些情敵我都不管,可是再讓我聽見你再挑釁我一回,那種結(jié)果師姐一定不想知道。” 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