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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一起慶祝一下。”“婚禮!!!”眾人幾乎是合唱起來。“喂喂喂,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不和我們說一聲啊!”“就是就是,太見外了,本來搬家我們都想去幫忙的。”“太過分了,婚禮都不邀請我們,老板我們傷心了。”大家七嘴八舌的就開始鬧開了,會議室像炸了鍋一樣。“等一下!大家靜一靜!搬家我也沒參與,就只是叫搬家公司把我當時搬過來的箱子再搬到新家去罷了。至於婚禮,并不是正式的,只是簡易的,我誰都沒邀請,我……們家那位也不喜歡見生人。以後要是辦正式的絕對請你們去!”楊晨把事先編好的謊話一股腦的說出來,只是在表達珊瑚的時候不知道該用“老婆”還是“夫人”,最後含糊了一下就帶過去了。要說是謊話倒也并不都是說謊,確實今天晚上薩德就到了,要舉行一場儀式,主人和寵物,相互約束,責任與義務,這其實和結婚并沒有什麼區別。說服了眾人之後,楊晨就請了個假早退,開著車到小鎮的入口處去接薩德了。想著這兩天濃郁的生活,楊晨就喜不自禁,自從知道珊瑚會通過痛感或是羞恥感而開啟失去理智絕對服從的開關之後,楊晨就充分利用了這一點,玩了很多平時的珊瑚一定會拒絕的事情。不過想著那天沒洗澡就抱著珊瑚睡著的第二天早晨,劈頭蓋臉的就遭到珊瑚一頓訓:“你有沒有常識啊!居然這樣你也能睡著,啊啊啊,難受死了,哇!都干在身上了!”,然後就看到珊瑚消失在浴室,洗了很久才出來吃早餐。這樣的絕對服從和任性撒嬌前後反差,讓楊晨不禁壞心眼的想要故意做些珊瑚不喜歡的事情,然後等待他第二天氣的粉嘟嘟的臉頰。“哇!原來這就是幸福!”楊晨停下車,打開車窗,伸了個懶腰之後就忍不出大聲發出這樣的感嘆。“誒呀呀,什麼是幸福呢?你給我講講唄。”正在楊晨放松的時候,薩德的聲音就從耳邊傳來。“哇!你來了打聲招呼好不好,嚇我一跳。”楊晨後悔自己太大意了,最近只要一想到珊瑚,自己就會被別人鉆空子,光今天都已經是第二次了,果然熱戀中的人智商都是零嗎。“我這不是正要打招呼嗎?好久不見了。”薩德脫帽致了一下意。楊晨也微微點了一下頭,寒暄了幾句之後就發現薩德身後,與他紳士般的燕尾服著裝不同的是,一輛運貨的大卡車。車上有木材還有木箱,還坐著幾個壯漢。開車的司機隱約看著也像是肌rou型。“快帶路吧,這輛大車停在小鎮入口的公路上好像不太好……”“嗯,你上車吧,咱們這就走。”楊晨也意識到了就算是不太有車輛進出的小鎮,這樣一輛大卡車擋在路中間也太過顯眼了,趕快開上山,否則被鄰里看到這麼多壯漢一次性來自己家,要編出個合理的解釋可能還需要點時間。幸好今天周五,鎮子里面不是很多人在外面閑逛。也沒有好事的老大媽問東問西,楊晨這才松了一口氣。終於,楊晨回到了新居,雖然還不太習慣,但是只要有珊瑚在,楊晨感覺哪里都無所謂。“這深山里面真不錯,聽說還有地下室?這樣的監禁環境真是得天獨厚嘛,你要是肯動真格的,珊瑚一輩子都跑不了。”薩德一下車就如此感嘆道。楊晨不知道薩德到底是無心的還是有意的,頭一句話就說出了楊晨自己最害怕的事情,萬一要是自己失去理智,為了自己的私欲把珊瑚永遠的關在這里怎麼辦?“不要一副苦瓜臉,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你的擔心不是正好反過來證明你不會那樣做嗎?我見過很多失控的master,放心吧你不是。”薩德很輕易的便讀出了楊晨的煩惱,雖然這一句話并沒有任何理論依據,也沒有任何保證,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讓楊晨感覺寬慰很多。婚禮緊鑼密鼓的在準備,一回家就看到珊瑚迫不及待的沖出來,抱住自己,楊晨笑著側過身,讓珊瑚看清來客。“薩德!好久不見。”珊瑚開心的笑起來,楊晨感覺珊瑚突然間放松下來。之後珊瑚和薩德寒暄了幾句,薩德親切的捏了捏珊瑚的臉,自始至終珊瑚都掛在楊晨身上并沒有松開。“好了,我帶來的化妝師要準備工作了,快放開你的主人。”薩德果然辦事講究效率,立即招呼身後的壯漢開始工作。楊晨不得已只好和珊瑚分開,不知道薩德的儀式到底包含什麼,只不過有一點可以保證,那就是和珊瑚的羈絆會因為這場儀式而加深。薩德招呼楊晨先過目了一下新的協議書,然後告訴楊晨珊瑚有一個要求有些不對勁,到時候等他看看情況,再只是楊晨下一步該做什麼,楊晨則匯報了一下這幾天濃郁的內容,當然,細節還是略過了,就像是找心理醫生,有些事情也是可以不用細說的……“可能還是不夠嚴厲,你還要繼續加油才行,看樣子進行的不錯,珊瑚并沒有因為催眠解開而暴走,我也就安心了。偶爾的情緒不穩定屬於正常情況。”薩德總體來講還是對現狀很樂觀的。楊晨聽薩德的話穿好了自己的黑色西服,感覺自己在打領帶的時候手不自覺的在顫抖,眼眶突然間一熱,心想這就是所謂的喜極而泣嗎?還以為只是女人的專利品,沒想到自己也會有這樣的時刻。準備好之後,看了一下表,離薩德說的時間還有十幾分鍾,楊晨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坐立難安,走來走去,終於忍不住打開二樓更衣室的門,走下樓梯。呈現在眼前的是紅地毯和圣壇,就像是教堂一樣的布置,真不知道薩德是不是會魔法,居然這麼點時間就把客廳布置的有模有樣。不過仔細看看,圣壇比一般教堂里面的要稍微大一點,楊晨以為可能只是薩德找不到合適尺寸的桌子罷了,就沒再多想。“這麼快就忍不住了嗎?”薩德笑嘻嘻的走過來迎接楊晨,這時薩德一身白色的長袍,應該是扮演神父一職。看到楊晨驚訝的樣子,薩德解釋道:“雖然你們都不是天主教徒,但是我就按照常規的方式去做,你們注重內容就好,衣著只是其次,重要的是形式和內容,還有你們本身的欲求。”當秒針與分針相合,楊晨回頭便看到走下臺階的珊瑚,頓時驚訝的說不出話來。☆、第二十一章儀式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襲落地的白裙,簡單的設計沒有造作扭捏的花紋圖案,卻顯得落落大方,露肩的款式使珊瑚白皙的肩膀和後背暴露在空氣里,但婚紗下面明顯還穿了什麼,黑色皮革制的帶子跨過雙肩,相比起一身白色,十分顯眼。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