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怏不肯離開,就指著前面說:“走,我們到前邊和鱷魚合影去!”“真的?”我喜出望外。“是啊!”他也答應(yīng)的極其爽快。我興沖沖地跑了幾步一看,啊?什么啊,就是個大牌子啊,上面一個沒頭的人穿了一身紅馬甲,抱了一條假鱷魚,下面寫著:“泰國北欖鱷魚湖公園”。哼,就欺負(fù)我左眼近視眼!江波還硬拉著我把頭放在空位上照了張相,然后他也照了張。相片洗出來的時候我把他揍了一頓:他那張神采飛揚英風(fēng)颯爽,我的卻是愁眉苦臉戰(zhàn)戰(zhàn)兢兢,可膽小的明明是他嘛!我正為沒和老虎照成相悶頭不樂,就聽張慶在前面喊:“快點,鱷魚表演開始啦!”還有表演?怪不得門票要三百五十個泰銖。我和江波急忙跑了過去24果然,我們一到那里表演就開始了。不過可惜的是看臺上就我們十個人——人太少了,所以鱷魚也像沒睡醒一樣,被拉來拉去的沒脾氣,馴鱷魚的兩個小伙子也沒賣力氣,先上香拜神就化了十分鐘,然后一個就躲到一邊涼快去了,剩下一個把頭伸在鱷魚嘴里一探就出來。我連說不刺激不敬業(yè),江波說我沒同情心人家頭都到鱷魚嘴里了還要怎么樣。表演持續(xù)了將近二十分鐘,主要動作是拉著鱷魚尾巴擦地板。我看得興味索然,江波是興高采烈。好不容易等演完了,我們又去騎大象。我這下可高興了,騎上去漂漂亮亮擺了個pose,照了張相。騎完了大象馴獸師還要和我們表演節(jié)目,我讓江波拉著沒去成,老妖和張慶跑了出去。原來就是躺在地上裝死然后讓大象走過去。第一頭大象乖乖走了過去,沒有什么流血場面;第二頭搞了怪,那么粗的腿抬在老妖身上不動,鼻子還跑到他小弟弟那里拱呀拱呀的,我們在看臺上大笑,我連忙把鏡頭抓下來。誰知老妖后來看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說你們都沒被大象強jian過吧,我就被jian了!還做顧盼自雄之狀洋洋得意了好長時間。我對江波說:“我要是去就好了,現(xiàn)在也能牛一下!”江波說:“你還想去?”我問:“為什么我就不能去又沒危險!”他說你去你那里不就被人碰了嗎,我說什么人啊那是大象啊,他斬釘截鐵說什么都不行!我說我算是上了賊船了!他說你才知道啊——晚了!在公園里我們走馬觀花逛了個遍,十點半的時候黃老板接我們?nèi)チ颂﹪蕦m。買了門票剛進(jìn)了皇宮,我扯扯江波說餓了,江波打開背包拿了面包出來,我說船上的啊,我不吃!江波說你就將就一下好了,我沒辦法拿來啃了幾口,可能是真餓了,還挺香的,我一邊吃一邊想,有這么個人愛我還真好!進(jìn)了皇宮拐了幾個彎,劈面一個大牌匾:“玉和寺”。我們一齊進(jìn)去,只見里面黃澄澄的一片,看了介紹才知道,整個皇宮幾乎全是包金的。小安子手欠摳人家的金片子說:“我看真的假的!”我急忙拉住他說:“你就亂動啊,小心把你抓住判你個毀壞文物讓你蹲個十年再說!”“真的?”他還不信!“還要把你手跺了做花肥!”江波也說。嚇得安子趕緊走,看也不看了,我挺奇怪地問:“你說的是真的?”“對,上不寫著嘛!”什么跟什么啊!早聽說皇宮里有小金人,進(jìn)去才看見里面真還有一個小廟供著一個兩尺多高的小人,據(jù)說是純金的佛像,許愿特別靈。我們脫了鞋進(jìn)去,我虔誠地跪拜磕頭,江波也跟著我做。出來了江波問我:“你剛剛許了什么愿?”我羞羞答答地說:“剛才我很虔誠地對佛爺說我想和江波歲歲年年永如今日!”“哦!”他這一聲完了就沒下文了。我又問你許的什么啊?他嚴(yán)肅地看著我說:“我告訴佛爺去我們家的路了,讓他今晚就趕過去不住這兒了!”沒得說,他還真是欠揍!皇宮逛完出來的時候我們走迷了路,半天看到一個門急忙走了出去,原來這門就在正門旁邊,也沒人把守,老妖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呀,虧了,這不用門票都能進(jìn)啊!”“行了行了,人家正鬧金融危機呢,你就不要雪上加霜了!”江波還是那么講理。“我也危機著那,你也不替我考慮考慮!”老妖錢在印尼就花光了。江波指指我:“你不還有財團(tuán)支持嘛!”老妖和安子的花費都由我出,所以江波叫我高利貸者,又名財團(tuán)。黃老板帶我們?nèi)ヒ粋€華人開的餐館吃了自助餐,接下來要去看鼎鼎大名的泰國人妖了,我們?nèi)滩蛔査?/br>“人妖什么人啊?”黃老板說:“就是比女人還女人的人!”“漂亮嗎?”老妖問。“太漂亮的啦,比泰國女人還漂亮!”黃老板都有點以人妖為傲的意思了。“這樣啊!“我說,心里滿是失望。說實在的,大部分的泰國女人身材矮小面目扁平,尤其是曼谷街頭那些大肚子的老外帶的女人,個頂個丑的要死,也許那就是西方人眼中的東方美?如果只比她們漂亮,那這人妖就也沒什么看頭了。“他們,真沒那個拉?”小安子不好意思地說“你說小雞雞是吧。沒啦。人妖都是從小訓(xùn)練的啦!”“人妖怎么撒尿啊?”蚊子專問這種問題。“你到時給他錢,他會讓你看的啦!”黃老板不厭其煩地回答我們。“他們怎么會去做人妖呢?”張慶問。“窮啊,都是窮人家的孩子啊,沒錢養(yǎng)活,只好去嘍!”“那老了怎么辦?還有人看嗎?”我問。“人妖不會老哦,他們一般都活不到四十的啦!”我聽著覺得很不是滋味,那些世界聞名的人,一直在被扭曲著真正的人性,沒有過去,也沒有將來,除了表演還是表演,應(yīng)該是最可憐的人了吧!“人妖很有錢的啦,每個人都是富翁啊!”黃老板補充道。可有錢又怎么樣,一個人連最基本的生存都要由人支配,就是有再多的錢又能怎么樣?想到這些,我?guī)缀醵疾幌肴タ戳耍硌莸娜嘶危吹娜擞趾螄L不是?只不過是一個在rou體上一個在精神上而已。到了芭堤雅的人妖城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了,在amazingtre里有個小房子,每天都會有人妖出來和游客照相。等到五點半,真有兩個高大“女郎”出來了,白皙的皮膚,洋化的身材,濃妝艷抹很是妖嬈——豈只比泰國女人漂亮,應(yīng)該說比世界大部分的女人都漂亮才對。張慶拉我過去照相,我搖搖頭說:“不去了!”“怎么了?”“我不想在這里留下紀(jì)念!”我淡淡地說。他很奇怪地看著我,我笑了笑:“你去吧,我真不想去!”江波也沒去,但看他神情卻是很遺憾的樣子,我對他說你去吧我自己在這里等你們,他說算了怕你丟了所以要看著你。我說沒事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