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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號。一個全球通的號專門聯絡家里那邊,另一個就是存著尚任還有以“田鑫”的身份認識的其他人的如意通的號。在那個全球通的號里面,除了我爸媽以外,剩下的親屬都是直接輸入的名字,為了保險起見,我把它們放進了手機獨有的“保險箱”里,一般人是不可能打開的。——可問題是,尚翟尚帝他不是什么一般人。他在通訊這一塊的天份業內人都知道,若是他通過什么其它手段打開“保險箱”看到我存的號,可就危險了……不過還好,他只是開了手機把我手機里的名字一個個念給我那些女學生聽。還好我有先見之明,把她們的名字全都存成了“總是惹我的小紅”“漂漂的王jiejie”之類,完全符合“田鑫”這個身份。尚翟尚帝撥了尚任的號,危言聳聽一番后,把尚任叫了過來。尚任擔心我出事,五分鐘之內就趕了過來,看著他滿頭的汗水和擔心的神色,我說不感動就是純粹在騙人了。除了父母以外,有誰這么關心過我?連我的弟弟都只是把我當做“想要取得繼承位的競爭對手”,而我長大后父母便很少管我了。面對再一次讓我感受到關心愛護的尚任,一瞬間我居然產生了永遠在一起的想法。真是有夠小女生的。我輕輕笑了起來,先不說我對他的欺騙與利用,光是我對他隱瞞了自己的真實身份這一項,就已經讓我們失去了未來了吧?我們的愛情不過是一塊有著污點的玻璃,脆弱的不堪一擊。什么時候會毀了誰都猜不到。尚任因為我沒有告訴他我在跆拳道館打工的事情而非常生氣,把我拽到他家就開始對我進行了rou體上的連番轟炸。雖然他的zuoai手段真的很厲害讓我非常的舒服,不過我實在沒有力氣再和他糾纏下去,于是我裝作昏迷閉上了眼睛。看我“昏迷”他就停了下來,四周很靜,靜的除了他的呼吸聲幾乎聽不到任何聲音。我雖然閉著眼睛卻仍然能感覺到他注視著我的目光。我不知道他為什么要一直盯視著我,在他的目光下我幾乎不能動彈。我知道他愛我,很愛很愛我,傾盡了他的所有。他的世界只有我,連退路都沒有。可是尚任,對不起,你在明我為暗,這種失衡的關系注定我不能給你同等的愛。我給你的愛終有“隱瞞”這一項污點。過了許久,尚任慢慢躺回了床上,把頭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以為他要睡了,便裝作熟睡的樣子把手臂纏到了他的纖腰上,他也把我抱得緊緊的,低聲喃喃自語:“吶……田鑫,你是我的甜心……對吧……我的……田鑫……”我張口,卻是無語。(六)我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了。非常非常不好的預感。我接到了尚任的電話。為了不被他聽出我的憂慮,他還沒有開口我就搶白:“老婆怎么了是不是想我了?”我說這話的時候是樂著的,可是等到他的話說出口我就樂不出來了。你丫閉嘴別他媽裝了我他媽都知道了。沒有絲毫停頓,他搶了我的話。我一陣怔愣,沒想到這么快他就知道了一切。我停頓了許久不知道該說什么,畢竟現在說什么都是沒用。任新你他媽混蛋你丫騙了我你他媽去死吧!他在那邊狂吼出聲,只這么一句話我就知道他對欺騙尤其是“田鑫的欺騙”的看法。我們的愛情不過是一面脆弱的玻璃,碎了就碎了,再也回不來。我曾經奢望他永遠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這樣即使我們中間隔著一道玻璃我們還是擁有幸福的。不管是大是小,幸福終究是幸福。可他現在一語戳穿了我的身份,我能怎么辦?不過重拾“任新”這個身份,面對他。我笑了起來,只有我自己知道笑得有多么僵硬:“你還是那么可愛你出來吧咱談談。”他同意了,我們最后約在了仙蹤林見面。他一直很喜歡仙蹤林的秋千式的椅子。他曾經和我說過他的夢想,他說他要和我去外國結婚然后買一所大大的房子,房子一定要有庭院,庭院里一定要有秋千,那秋千不需要像仙蹤林的這樣好,只要用兩根繩子綁著一個汽車輪胎就已足夠。不過他說在我們有房子有庭院有汽車輪胎做的秋千以前只要我多陪他來仙蹤林坐坐就好,但是算起來我好像只和他來過這里兩次。事不過三,我想我們以后可能再沒有機會一塊坐在這里了。我和他說我希望他能進入任家,這已經不光是單單的認祖歸宗,也和那個女人沒有一點關系,我只是單純的希望他能在一個我可以經常看見他的地方,就算他不能原諒我的隱瞞我的欺騙我的利用,就算我們不能回到過去。他以為我對他的只是欺騙與利用,我以笑帶過,沒有爭辯。我能怎么說呢?他又想要聽我怎么說呢?田鑫是愛著尚任的,可是任新卻不是愛的如此單純,我沒有信心能為了愛放棄一切。至少現在沒有。他在我的面前喝著那杯“愛自己”,現在的他脆弱的讓我差一點抑制不住抱住他的欲望。我一度以為他要哭了,可是他只是依舊默默的喝著他的“愛自己”。相對無語。最終還是他先開了口,他向我要了我的冷飲,然后把他潑到我的頭上。他生氣的對我低吼:“我告訴你任新,你拿我怎么著都可以就別他媽動我哥!你要敢動他們你就等著任氏被毀吧!我既然能靠一臺電腦就毀掉狄氏翟氏我就不差你們任氏這么一個!”那一瞬間我的心一震撕裂的疼痛,他不把我當做他所愛的田鑫了。他再不會對我笑再不會和我鬧再不會因為我想要一個粉色的大兔子而使勁渾身解數再不會拉著我的手說他想要一個汽車輪胎做的秋千再不會鼓著腮幫子說甜心這個世界上我最愛的人就是你了所以你也要一輩子愛我啊。我只是任氏的任新一個和他有著血緣關系的曾經利用他欺騙他的陌生人。我強撐著笑容回答了他,用了一個很糟糕的答案。他拂袖而去不再看我一眼。(七)“哼,不過雕蟲小技還想要跟我斗?!”看著高高在上的那個女人,再看看被人壓著跪在她面前的自己,我不再多說什么。該說是時運不濟嗎?剛被尚任識破身份,又被這女人端了老底兒,現在成了這女人的階下囚。“任新,你長本事了啊?我還說怎么這幾年你不再像你弟弟那樣向我獻殷勤了呢,敢情是自己組織了勢力?怎么,你以為你靠你自己就能把我扳倒?”她笑了起來,走到我的面前,抬起她穿了十五厘米細跟的高跟鞋狠的腳狠的踹了我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