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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易看見勝利的曙光,結果深受重傷的對方居然妖化了,戰斗力驟升N級。NND,我最恨皮粗rou厚的怪物了。第N次被彈飛後,我抹掉嘴角的血沫,端出屠夫剁rou的氣勢再度撲了過去。最後一刀結束戰斗後,我和煉熠相視苦笑,拖著幾乎抽筋的身體開始逃命。在大渡口過了平安一夜後,好不容易逃到了江邊,追兵又趕了上來。真是沒完沒了啊!厭煩的暗暗抱怨,可仍不得不應付。一輪又一輪的戰斗下來,我多少覺得體力有些透支,眼睛開始發花,最終又再度昏倒在了地上。72墨黑的眸閃爍著難以言喻的流光,狹長的三角眼尾淡淡的青色,光潔的額頭上垂落的發絲撩撥著我的臉頰,酥酥癢癢。"醒了。"帶著笑意的聲音溫涼如水。商懷陽?!同樣的聲音為什麼會給人完全不同的感覺呢?癡癡的望著距離我不到一掌寬距離的眼眸,那份熟悉卻又模糊的感覺徹底捕獲了我。"你是......""蜀山弟子徐長卿。之前看你們被妖物圍攻,便出手相救了。"無奈的苦笑。我居然忘記了游戲規則還期盼對方能告訴我那副皮囊內的靈魂究竟是誰。"多謝徐大俠出手相救,在下景......""我知道你叫什麼,和你一起的那人和我說過了。不要叫什麼大俠,喊我一聲‘卿'就好。"斷了我的話,徐長卿幾乎將他全部的身體都壓到了我身上。卿......=_=|||還真不是一般rou麻的稱呼。"徐大哥,能麻煩你先從我身上起來嗎?"先不管他的內在是誰,頂著商懷陽的面容,要我用這麼rou麻的喊他,光是想想就全身雞皮起立,權衡下找個了不太刺激自己的叫法。"好的。"嘴上雖然答應,身體卻未挪動半分,甚至還將頭埋進我的頸項。頸脖處綿長的呼吸氣流讓我脖子一陣麻癢。"徐大哥,我很久沒有洗澡了。"對方仍舊不動。=_=b滿身的酸臭味不難聞嗎?我正待張嘴再說什麼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了似乎是木門被開啟的聲音,緊接著趴在我身上的人被拽了起來。"你在做什麼?"煉熠憤怒的瞪著徐長卿,似乎想要將他燒出一個洞。"教他蜀山派的內功心法。"臉不紅氣不喘,徐長卿答得就像真是那麼一回事一樣。"那也用不著用那樣的姿勢吧!""蜀山派的心法不能外傳。""紫萱哥哥,徐大哥不是你未婚夫嗎?他這樣貼近別人你不生氣嗎?""氣又如何?"門扉處緩緩走下一紫色身影。異域的衣,飄逸的發,溫和的青色眼眸......竟是少年身姿的黑翎!"有些事就是佛祖也不會明白,當你深愛的人,卻愛上了別人,你該怎麼辦?"煉熠剎時間白了臉,一只手牢牢的抓住我衣袖。調回研究少年黑翎和成年黑翎有何區別的視線,我看著抓著我衣袖的手上因為用勁過猛而泛白的骨節,心中涌起一股說不出更道不明的異樣感覺。眾人的沉默讓屋內的氣氛一下子尷尬到緊張。"我們還是出去讓小天好好休息一下吧!"徐長卿拍拍我的臉頰,拉走了一身僵硬的煉熠。三人相繼離開後,我躺在床上,靜靜的閉上眼,聽著江水拍打船沿的聲音,整個人放松下來後又陷入了沉睡中。一覺醒來已是幾個時辰之後,內功什麼的當然是沒有練,但也許是系統默認的緣故,我覺得精神好了很多。出了船艙伸了個懶腰,四處轉了轉,找到煉熠的房間。他坐在窗臺上眺望著遠方,楞楞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臉上的表情像是在哭一樣。"在想什麼?"走過去輕輕撫摸著他的頭,我有些心痛他的憂郁。將頭靠在我懷里,他伸手牢牢的抓住我的衣襟,卻不說一句話。見他不肯說,我也沒有打算追問,抱著他緩緩的撫摸著他的背脊。半刻之後他推開了我,臉上掛上了強撐起的笑容。"我沒事了,你走吧!"知道那是在敷衍我,可我卻無法留下,甚至連安慰的話都無法說出口。轉身離開。門關的剎那我清楚的聽見房內煉熠哭的聲音。握緊雙拳,掌心的痛刺進了心。現在,我什麼都不能說,什麼也都不能做,只能不看不聽,告訴自己不可以心軟--因為我還不知道你是誰,因為這場賭局我輸不起。---------------------------附注1:語出73茫然的走上甲板,黑翎版的紫萱站在船尾正看著倒退的江水發呆,聽見腳步聲轉頭沖我打招呼。"身體還好嗎?"年少的黑翎眉眼間帶著慵懶的媚,那種熟悉卻又陌生的感覺讓我陰郁的情緒消散了許多,心思也隨之歪到了一邊。商懷陽和黑翎的情侶搭配......真是充滿了怪異的美感,格外引人遐想。"感覺好多了。你......和徐大哥他......是未婚夫妻?""算是吧!"偷偷的捏了把大腿把爬上嘴角的笑逼了回去。"你們現在關系......不好嗎?"其實我想問你們到了幾壘。"談不上不好,只是我和長卿要成親,掌門不許,將他逐出師門。他是掌門的入室弟子,也是繼任掌門的人選,蜀山門規,俗家弟子不能做掌門。其實我知道,他......放不下。"紫萱哀怨的望向江面。黑翎是何等霸道的人物,可如今......在那小女子般哀怨的神態下居然還頗有幾分誘人姿色。怎麼辦?估計大腿青成一片了。僵著一張臉,臉頰微微發酸。"不做掌門就不做,不該連蜀山弟子也不能做啊?""這個......是因為彼此有些誤會,起了爭執......因我是苗人,信奉女媧娘娘,是異族,而且還是男子......""相愛就是相愛了,是什麼人有什麼區別?""你這樣想,未必他人也這樣想......天下看得開的又有幾人......"一聲嘆,百般愁。若我只是看客,我必會感動;若我是單純的參與者,我或許會哭泣,可我哪邊也不是,偏這演員還都是相熟之人,所以我想笑,就連臉都憋成了醬紫色。隨口又說了兩句便藉口離開了。捂住嘴躲進船艙的某個角落,蹲在地上一通狂笑,半刻後方才停下。待我將笑到抽搐的面容整理妥當後,便順著劇情去了船頭找徐長卿聊天。"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