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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有些刺疼,從太陽xue上傳過來冰涼舒爽的感覺,稍微翻一下身,北北立刻呻吟出聲,簡直象被航空母艦軋過,每一寸骨頭都疼。不想睜開眼睛,還是被白晰的手指拉開上下眼皮,一滴液體滴下來,先是有點沙的慌,很快就通透舒服了,眼里開滿刺痛的薔薇。給北北滴了眼藥水,月月用指腹輕輕給他按摩,這次用的是放松的熏衣草油,原本打算用薄荷的,擔心怕刺激到淺眠著的他了。為了讓北北多睡一會,還是選了這個,先用脫脂棉花擦干凈,用吸油綿紙輕拍,再淋上香油,從頭到腳都按摩過,每一塊皮膚都撫摩過,揉壓過。整整忙碌了兩個小時,這大少爺的皮膚才不會僵硬,呈現出勃勃的生機和誘人的彈性來。腦袋動了一下,北北很享受這專業按摩的向月月偎近。月月的手指愛憐的扯扯他左右面頰,看他孩子氣的睜開眼睛瞪了一眼,然后閉上眼睛嘀嘀咕咕的要潛逃,才繼續按摩工作。人的臉上xue位很多,適當的按摩可以減輕壓力、治療疾病、增強血液循環能力,但是月月只是很想看到北北這一刻舒適的表情。他的嘴唇會微微翹著,以一個成年男子來說,這是很少見的可愛動作,眼角有些紅,一直牽連到顴骨上都有著情欲的余韻,漂亮的好象被胭脂花澤過,耳朵也紅紅的,按摩它的時候會自己抖動,象自己有生命一樣。很喜歡,不包括rou體的喜歡,這是罕見到幾乎不可能的,不過這世界沒什么不可能,幾千年前,人們認為自己不可能站在一個球上,可是從他們生下來就站在上面,再往后推,不可能的事情都可能了,人們現在上可飛天下可潛海,一個核彈,全部完蛋。沒什么不可能,所以他姓越的除了zuoai的時候,喜歡上這個叫北北的,也沒什么大驚小怪得好召告全國人民,以及登報上娛樂版的。然而──好生別扭!好生奇怪!!一棵金水溶不進,鐵錘打不動,滿清十大酷刑不能施展,嚴絲合縫的心,如今有個人登堂入室就進來了,不但鞋沒脫,大腳丫子隨地踩,還對地理環境不滿,老琢磨著怎么出去。怎么不難過,怎么不傷心?怎么就舍不得虐虐他?怎么就縱容他如此胡來?真個比割rou養虎還不值!手從被按摩起就好象家貓一樣乖順,就差沒“喵嗚”兩聲的北北臉上挪開,月月扭開臺燈揀了本書看,外面還是亮著的,但是月月事后把窗簾拉上了,免得北北睡的不舒服,現在也不必拉開,當是好人做到底。北北呼吸漸漸又均勻了,身體先是蜷成一團,很快拖著被子往月月這邊靠近,抱著月月換好幾個姿勢,終于還是皺皺眉毛不舒服的醒了。睡眼朦朧的去看自己下體,雙腿張開的樣子好象撒歡的狗狗,不太容易看到,只看到有線狀物從密所拖出來,“這是……什么?”真是千百年也難得表現的可愛和無邪,這樣子使月月明白為什么戀童癖的人越來越多。一只手固定住北北的后腦勺,月月過去就是一個法式深吻,做游戲一樣數了數北北的牙齒,才放開他,然后按住北北不讓他動,解釋道:“是衛生棉條,勉強你去洗澡太累了,不清理干凈又不舒服,我把東西弄出來,就插衛生棉條去吸干凈,這已經是第二根了。”話到最后已經相當曖昧。北北仍然意識不是很清醒,只唏里胡涂的問:“你那里來的衛生棉條。”“全國各大超市有買啊,當然我這個是從國外托朋友帶回來的。”圓柱形的棉條慢慢被拖了出來,濕濕的一條慢慢從鮮紅的花朵里拖曳出來,月月伸出手指將拖出來的嫩rou揉進去,拿棉花把吐出來的jingye搽掉。一直到月月做完,把自己的腿放回去,北北才猛然間坐起來:“你——你——你?????”笑著點點頭,月月就著旁邊準備好的水盆洗了手,涂上護手油:“就是你想的那樣。”“可是,可是我聽說那不是一條的,一片一片的……的么?”“現在為了方便,什么都有嘛,北北。”“呼——”的倒了下去,北北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用婦女用品來插他,就算為了清潔也絕對不能容忍,他男人的自尊往那里擺?社會還是不要先進的好,最好倒到沒有同性戀,全部是公猴子母猴子只是憑著本能做的那一天就好了,起碼自己不會遭遇“洋貨運動”,真尷尬得讓她無地自容!絕對絕對要離開他,絕對絕對不理他。北北靜了一會,靜到昏昏欲睡,也沒有等到來個人理他。好奇心殺死貓,同理可證,也可以殺死沒有耐心的男人,北北就假裝翻身的轉過來,發現月月在看一本書,書的封套已經摘下來了,所以看不到名字,北北就巴巴的過去,有些討好的笑,“你看什么呢?好看么?”這好象問:“叔叔,你那糖甜不甜?好吃么?”月月揉揉北北蓬亂的頭發,讓他看紅色的扉頁,上面銀色的圓體字Gitanjali,北北一臉困惑,月月就摸著他光滑的皮膚說給他聽:“是吉檀迦利,泰戈爾的散文詩選,很優美豐富。”北北本來想躲開他的手,但是月月的手很暖,手指摸在皮膚上的感覺好象春風拂過新草,貪圖那份舒心的感覺,就讓他繼續摸了。北北喜歡肢體接觸,他從小寄養在親戚家,看到人家自抱親兒,說不出來的羨慕與眼饞,但也只有把口水咽到肚子里的份。也不是沒有被抱過,這些親戚踢皮球一樣把他送走時,都會很慈祥真誠的抱抱他。北北曾經有很長時間想,即使是用買的,將來一定要有一個人肯隨時抱我,后來他不再追求那些,股票車子房子成為新目標,畢竟這些是固定資產,盡管也許會貶值但不會拋棄他。身體挪開一點,北北自己拍松枕頭,悶了一會突然說:“你念一段給我好不好?”轉頭定定看著北北,月月輕笑:“我以為你只對金融投資和經濟學原理感興趣。”北北的眉頭一皺,不耐煩道:“不愿意就算了,我才懶得聽這些風花雪月,能當飯吃么?”月月倒也不惱,只緩聲朗誦著:“一百五十頁三十三段:我想我要塑造你,從我生命中塑造一個意象,來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