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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怎么樣啊?”北北高聲喊,話音里火藥味十足。“很好啊,我很好,這里風景獨好,一個人難得的不是唱歌,而是在危險的時候還能記得唱歌,北北你覺得我的姿勢怎么樣。”倒霉啊,現在這個造型不是很美觀。搶了幸運的主持人的麥克,北北底氣十足的大喊:“下來,你有種給我下來,你被驢踢了,來湊這狗屁熱鬧。”“我下不來啊,我怕。”“怕你奶奶個頭。”北北上去踹柱子。“再不下來摔死你!!”“北總,北總……”一群工作人員連忙阻攔。“你問我愛你有多深,巧克力代表我的心,我的情也深,我的……”“乓乓乓……”踹柱子。“北總……北總……忍耐忍耐!”這兩個人的關系好詭異啊。“好吧,我下來了,你接住我。”“接你媽──啊──────”北北和一群工作人員被壓在下面,成就了第二天的報紙,標題是“危難時刻──董事以血rou之軀救群眾。”爛俗的無以附加。拽起趴在自己身上的月月拖起來,一路上殺氣沖天,北北一臉的烏黑,每走一步都想出一個酷刑方法。月月美人在萬眾冷汗中被塞到北北的車里,在萬眾的憂心中車子開遠了。上帝保佑你離我們遠點。“啊──北北,北北,你輕點。”再上去打了一拳,北北才收手。“你是來找揍的!”從月月兜里掏了香煙。北北點著吸了一口。“干什么來搗亂?”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這混蛋,還真打。“沒什么,我想你了。”“靠!天天見面想個屁啊,你就成心和我過不去。”北北聲音顫抖,北北扶著車門打開車子道:“下車!,從我這邊下!”一邊說著已經能把外衣脫掉,開始脫內衣。“喂!北北,北北,我錯了還不行,這兒可是大街。”“怕什么,你怕什么?大街,我以為廣場你都敢,脫褲子,這不是有車擋著么?這過來的人又少,拆遷區了。你到底要不要做?”北北把褲子往回穿,他現在怕的要命,恨的要命,瘋狂的要命,只想證明自己和月月都還在。那一刻,他清楚的感覺的自己的心不跳了。“北北。”月月抓住北北的肩膀,去吻他的嘴唇,北北躲開他,他就持續追蹤北北的嘴唇,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就今天就兩個人,你怎么就不能體諒我一點。瘋狂的糖,寂寞玫瑰,溫柔困獸。血從嘴角蔓延出來,月月摟著北北,吻著他滾動的喉結。氣噓喘喘的掙扎著,北北擋開月月的手,滿臉冷峻:“你進來。”“沒有任何潤滑的東西。”“你嘴里是什么?”唾液啊,最原始的潤滑,野蠻通常是潛伏的。“這么急迫,那還潤滑什么?把腿搭上來。”月月按住北北腰猛的向上抬,北北疼的吸氣,月月也疼的五官扭曲。“你這混蛋,天殺的。”“你才是,你白臉狼,怎么討好也沒有用。”“我……不行,出來,我疼的厲害。”北北抓著月月的背呻吟,粗糙墻面摩擦著他后背的皮膚,墻上的石子扎的他難受,更可怕是身體里那柄刀子,直逼到心尖。“不,不,別走,插進來,全部插進來。”這是他要的,他們都還有心跳。“啊──啊──啊──!!”咬著月月的肩膀,北北發出哭泣一樣的呻吟,燒起來了,烙鐵燙上去的疼。“啊──啊──”聲音是痛苦忍耐的,微微有點上揚,帶著鼻音。北北的呼吸弄的月月耳邊搔癢。心里面卻突然充滿了怨恨,你還想要什么?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我選重的性伙伴,誰給你權利不服從我?誰給你權利反抗我,誰把你慣的這么任性?月月用力的把自己全部都插到北北身體里。眼淚一點點侵蝕了心臟。血液順著大腿往下流。身體密密的交和著,能看見街道上的人影,能聽見車的聲音,人的喧嘩,世界的一切。北北痛的把頭向上伸,一群雪白的鴿子在鴿哨的牽引下在天空盤旋。“你……你知道我……”你知道我流了好多眼淚嗎?你知道我為你傷心?為你不顧一切嗎?“…………”兇猛的野獸,困獸,溫柔的困獸,慢慢抬起啃嚼北北肌膚的頭顱。眼睛溫柔的讓人眩暈,卻殘忍的加快了速度。背部被石子刮的血跡斑斑,北北嘶啞著發出吼音,和月月撕咬成一團。沒關系了,有時能了解到,或許這個人也和自己一樣,有那么一刻心臟也停止跳動,畢竟那個時候危險的是他,細想起來,他的臉是蒼白的,抓住手的時候,有一點點幾乎是錯覺的抖。有一天,如果再遇到這種情況,月月一定不會讓他和他一起承擔,他自私的甚至不肯別人分享他的疼。這個混蛋!世界渾濁了,聽不見了,只能聽見你的聲音,只能看見你。“我…………啊──!“沖擊內臟的力量。咬住月月的肩膀,北北盡量讓自己不吐出來。體液和血液滴在泥土上,很快變成一點污漬。皮膚持續摩擦著,微寒的天氣里摩擦生熱,如果說帶火花,請不要驚訝,摩擦也生電。電壓高度可提供給一個小型農場做電機發動。人要是禽獸起來,那是一個什么程度?恐怖的和著鮮血的zuoai。不管這個姿勢是多么的別扭,互相都沒有一點的埋怨,擁抱,更緊的擁抱,更緊更緊的擁抱。體內承受著暴虐的對待,前面擠壓著月月的腹部,北北半閉著眼睛,無力的把身體全部交給月月,火熱的,疼痛的,沒有盡頭,也沒有快感,腫脹的、好像在處罰他的陽物,毫不客氣的一次次沖進他的身體。沖進去,疼的要死,要哭出來,卻有一點快感支持著。拔出來,更是難受,冷空氣灌到肚子里,如刀割腸子。越來越興奮,想叫出來,這個時候叫出來,會有多少人好奇的過來?雖然很偏僻,卻能聽見人的聲音。他一定是有毛病了,這樣想著,全身都敏感起來了,肛腸一陣緊縮,沖刺中的月月仰起了脖子,上不來氣的樣子迷人的要命。過了幾秒鐘,他終于能呼吸了,像野獸一樣沉重的呼吸著,將北北整個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