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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十分不善,“不勞你費心。” 司命也沒多說什么,掂起我就走,可憐我一直給小蒼揮別。小蒼竟像變成一塊破玉似的,安安靜靜的躺在那里。 司命將我掂到了他辦公的地方,語氣不善的問我“你此次下凡逗留那么久,干嘛去了?”我撓撓頭,他不依不饒“上次帝君下凡就是為了將之前他欠你的仙緣給補償了,你只消帝星歸位回來就好了,現在可好,這仙緣又牽上了。” “所以?……”我低著頭,不過只要和帝君欠來欠去的,這緣分也就斷不了吧,我暗自記下,思忖著怎么能和帝君這緣分欠的久些。 “所以此次你必須轉世,將這緣分還的干干凈凈才能回來。” “才能……回來?!”我欲哭無淚“是不是還不干凈我這以后都得用另一個人的身份過活了。” “嗯”司命很無情的應道。 我立馬很狗腿的抱著司命的大腿,說著各種悲痛欲絕的話,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往司命的衣服上抹。需曉得裝哭是個技術活,約莫著我哭了半個時辰,司命終究是松了口。 “那六道輪回任你挑選吧。” 我立馬喜笑顏開,作揖道“待我回來的時候定給您老人家在九重天樹個牌位,天天香火供著。” 司命到也是個辦事效率極高的仙僚,說話間就派了仙使給我送到六道輪回的地方。 約莫著今天是個好日子,六道輪回人頭攢動。連投畜生道都要排隊。 我自然選了神仙道,心里的算盤打的響亮的很。就算是投胎到那些什么修仙的地方,混上個三四千年,到了仙界一定把和帝君的仙緣牽扯的亂亂的,回不去就回不去,反正怎么說也是個仙,混的比以前好也說不定呢! 我約莫排了有半天的隊伍,總算到了那神仙道的跟前,拿起孟婆湯,正準備偷偷倒掉。哪知一個紅衣男子向我撲來,誰料人群擁擠,他不知被誰絆了一下,狠狠的撞在了我的身上。愣生生是讓我把孟婆湯一口氣喝完了,更可怕的事情就是,六道之間是由橋相隔的,一般橋的邊緣是沒人走的,自然不會掉下去,但是經他這么一推,我一下就騰了空,向人道栽下去。 失去意識之前,只聽到他說“姑奶奶喲!我在著六道至少等了八千年都不敢回家,這次可是讓我等到你了。” 這不會是司命派來的jian細吧?jian細等我等了八千年?這個人我認識么?總感覺有什么不對,但已經沒有辦法再去想了。 =============================================================== 幼兒的時日多半記得不甚清晰,等我有意識的時候已經是七八歲左右了,想來可能是我比較笨了,別家的小孩將兒時的事情記得泰半是不差的,但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們都說我比較愚笨,我想……是什么東西敲過我的頭?讓我變笨了。額……大概是我哥吧,反正發生在我身上不好的事情泰半都是我哥干的好事。 哦,忘記說了,我叫蘇逸,是蘇家的二小姐。我頂上有個哥哥叫蘇景,喜歡穿著紅袍子,整日不靠譜的。 “啪”我聽到我的頭被清脆的打了一下。“想什么呢?”我抬頭一看,蘇景正瞇著桃花眼,悠然的站在那里看我。 “想……很多。”我木訥的回道。哥哥躬下身子,得意洋洋靠在我的耳邊說“今日你哥哥我春圍高中,你要不要巴結巴結。” 我很不客氣的用手里的書將他的臉移開。 “就拿你這閨房里藏得小錢請我吃飯怎么樣?”哥哥直起身子,把扇子打開,裝模作樣的扇起風來。 我連忙捂住了我的錢袋子。 “怎么,還想著要私奔的美夢。”哥哥挑了挑眉毛。“話本子看多了果然會得臆想癥。” 額……關于這個設想是我有次和他月下喝酒——他騙我說是米酒我才喝的——喝醉了不小心說出來的。雖然現在完全沒有私奔的對象。可是話本子里面說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違背不得的大家小姐多會選擇私奔這條路線來演繹自己的幸福人生的。所以,我就一直在幻想這個。雖然我也覺得有些扯,但有準備總歸是好的嘛。 作者有話要說: 前些天一直手懶qwqqq希望大家諒解qwqqqqq我今后努力!順便祝大家新年快樂! ☆、轉世2 Part7轉世2 我很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我就算藏到大婚也不請你吃飯。” “嘖嘖”他搖了兩下扇子“就料到你小沒良心的,不過今天我開心,便勉強讓你蹭蹭光好了。” “真的!”我兩只眼睛直放光“八仙樓的rou菜都給我來個遍!” “你當我是皇家的還是開八仙樓的啊。”哥哥用扇子敲了我的頭一下“頂多給你多上幾盤雞腿子吃。” 我連忙捂緊了頭“不許耍賴。” “我一個將入朝為官的人,耍什么賴。”看看這種人,時時刻刻都不忘記沾名釣譽。我很不客氣的白他一眼,結果換來他更狠的敲我頭一下。 其實我真的很久沒有出去過了,需曉得所謂大家的閨秀是不常上街的。雖然我不算什么閨秀吧,但大家也還輪的上,是以也不曉得世事如何,不過想來哥哥與我天生就不是有什么濟世情懷的人,只管掃清自家院門前的一畝三分地的雪就好。是以也不太了解現在情況。 不過從門外出來的時候還是著實嚇了一大跳。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時,感覺帝都這么破亂,乞討的人似乎比往常多些,沿街坐著。 我問哥哥緣由,他思忖了一會。似想到什么“想來前幾年新帝登基,治理的不太好吧……”我說我哥不靠譜吧……沒想到他不靠譜真的不是蓋的,連這些事情都要想這么久。 我嫌棄說道“這不是按理說人盡皆知的事情么。你怎么考的春闈啊” 哥哥停了腳步,彎腰,按著我的肩膀,咬著牙說“說的跟你知道現在的情況一樣啊。我春闈怎么考的你會不知道么。” 是嘍是嘍,像他這樣的紈绔子弟,一定是賄賂主考官上位的,不過這個新帝真不怎么樣啊。春闈這么重要的事情都能這樣賄賂過去,果然百姓能夠聊生才怪嘞。 “你一個堂堂大戶小姐,天天娘讓你學琴棋書畫,請了那么多老師怎么都被你氣走啊?”哥哥開始呢轉移話題。我臉上一紅,“我學不會。”然后又掐了他一下“這話咱倆說說還是可以的,你若是敢說出去……我……” “你什么啊。”他捏了捏我的耳朵,“小小年紀就知道威脅你哥了。”他桃花眼直放精光,惹的路上的女子紛紛回頭。 哎,其實這人吧,還是有一點優點的,就是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