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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怪異,而黎元涼對他的態(tài)度也有點‘特殊’,雖然他一點都不想要那種特殊。他也沒懷疑過元思齊會和他說謊,畢竟現(xiàn)在這個情況元思齊根本就沒有說謊的必要,而他自己隱隱也覺得前墨如軒或許真的對黎元涼有些別樣的感情,只是他還是不懂,就是因為這么一個消息而已,前墨如軒為什么會打架致死?而他不知道的是那個原因其實異常簡單,簡單到白目,也可以說是前墨如軒自找的。因為心情不好的緣故去夜·皇城喝酒的墨如軒在喝醉的情況下竟然被元思齊碰到了,看到死對頭喝醉的樣子元思齊自然是想去看看對方的丑態(tài)。可最后竟然是墨如軒自己醉酒的情況將自己暗戀黎元涼的事情說了出來,后來再去夜·皇城的時候元思齊就借此諷刺墨如軒暗戀一個男人的事實,墨如軒那個脾氣哪里禁得住死對頭對他冷嘲熱諷,當(dāng)下就不管不顧直接動手。而沒想到墨如軒會動手的元思齊也被打出火氣了,可結(jié)果卻是墨如軒根本就打不過對方,被送到醫(yī)院醒來后就迎來了現(xiàn)在的墨如軒,一個跟他同名卻跟他完全不同的古代劍客。現(xiàn)在被元思齊這么明明白白的說出來,墨如軒也算是被震驚到了,什么時候男人喜歡男人都變得這么普遍了?“怎么,不說話了?還是你覺得我不敢將這事說出去?”看墨如軒不說話,元思齊還以為他終于害怕了,終于帶點得意的逼問道。畢竟他以前可是因為一點諷刺就跟他大打出手的,元思齊不相信現(xiàn)在這個威脅他會一點都不害怕!“你卑鄙,威脅人算什么本事?”史司昂在聽到元思齊這么說當(dāng)下就不忿的跳了出來,不管這件事是真是假,總之軒少是他的朋友,這點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不會變的。“有你什么事?”元思齊不耐的回了一句,對這個跟在墨如軒身后的跟屁蟲他其實一點不在意,他也不認(rèn)為這小子能翻出點什么風(fēng)浪出來。“怎么樣墨如軒,你考慮的如何,只要你讓……”后面的話完全沒機會說出來了,因為坐在病床上在他看來本應(yīng)害怕的人卻一臉平靜的給出他完全不敢相信的答案。“你再說一遍?”元思齊腳下不由自主的上前了一步,人都快直接站到靠近墨如軒的地方了,雙眼卻定定的看著墨如軒不敢置信的問道。“我說,我剛才應(yīng)該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那些事與我無關(guān),怎么,還需要我再重復(fù)幾遍給你聽嗎?”平靜的臉色和元思齊漲紅的臉色完全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墨如軒,你真是越來越讓我刮目相看了啊!”咬牙切齒的從嘴里蹦出這句話,元思齊算是看出來了,眼前的人根本就是油鹽不進。“過獎了。”墨如軒很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慕邮芰诉@個‘贊賞’。咚咚咚……還想說些什么的元思齊被這陣敲門聲打斷,門外的人也只是象征性的敲了幾下,根本就不用人專門去開門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病房內(nèi)三人的眼前。“安醫(yī)生。”看見來人,墨如軒禮貌的點了點頭,態(tài)度卻完全不用于對元思齊時的平靜,臉上的神色緩和了不少,看上去溫和了許多。“該掛藥了,不會打擾你了吧?”來人眼神看了元思齊一眼,不過臉上卻一點都沒有打擾了別人的歉意。而這個安醫(yī)生除了安越還真沒有別人了,一來二去的,安越和墨如軒也算是熟悉了不少了。“墨如軒,咱們走著瞧。”看到有人來了,元思齊也沒打算繼續(xù)下去了,扔下了一句狠話之后就徑自轉(zhuǎn)身離開。不過經(jīng)過安越的時候,元思齊眼角余光卻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幾眼,他怎么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呢?只是這個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而已,人就已經(jīng)離開了病房。而安越也在看到元思齊眼光微閃,嘴角微微勾起一道趣味的弧度,不過元思齊沒注意到就是了。“趕緊滾吧。”看著元思齊離開,史司昂不由的低聲嘟囔了幾句,又沒有求著他來,那一副拽樣子也不知道給誰看?!墨如軒好笑的看了他一眼,不過剛才這孩子維護他的樣子他可沒有忘記,心里不由的微暖,然后眼神就轉(zhuǎn)向了安越。“安醫(yī)生,那就麻煩你了。”墨如軒歉意的點了點頭,讓對方看到剛才那一幕還真是有點不太合適。“沒事,這是我的職責(zé)。”手里拿著一瓶點滴,安越笑著搖了搖頭。只是職責(zé)神馬的,躲在護士房的小護士在默默垂淚,安醫(yī)生,你為什么要跟我搶工作?看到安越過來,墨如軒將電腦放在枕邊,同時將這個橫桌子合了回去,然后熟練的微微挽起衣袖,將左手露了出來。安越也不再多話,直接上前,涂藥,扎針,一系列動作做得無比自然,墨如軒也幾乎沒怎么感覺到痛感針就已經(jīng)扎好了。“軒少,你痛不痛啊?”史司昂雙手捂著眼睛,卻偷偷的留出兩道縫隙瞧著,他最怕的就是扎針吃藥了,所以他一般情況下很注意身體健康,努力不讓自己生病,就是為了避免生病后受苦了。此時看到墨如軒扎了一針竟然不動如山,一點都不覺得痛的樣子,不由的森森的佩服起來了。“呵,你當(dāng)我是小孩怎么?”言下之意就是,那點痛自然不會怕了,更何況確實也不怎么痛。也就這么幾秒的功夫,安越也完成了手上的動作,然后一邊調(diào)節(jié)著點滴下落的速度,一邊掀開被子的一腳,在墨如軒身上的腿上輕輕的按了按。然后,安越職業(yè)性的詢問道,“腿感覺如何了?”“沒什么大問題,不過就是偶爾有些刺痛罷了。”墨如軒很配合的回道。“恩,那就沒多大問題,你自己注意一點只要不要磕著碰著,應(yīng)該很快就能好了。”安越點頭,他自己動的刀他自己心里自然有數(shù)。“剛才沒事吧?那個是元家的少爺吧,用不用告訴子凜?”做完了正事,安越這下才開始打趣道,語氣中滿是調(diào)侃的意味。墨如軒卻瞬間就微微僵硬了起來,神色陡然一變,語速都不自覺的加快了幾分,“別,千萬別,你還是饒了我吧,我自己應(yīng)付得來的。”見狀,安越眼里閃過一抹深切的笑意,只是一閃而逝并未被墨如軒發(fā)現(xiàn)。這也是安越喜歡自己經(jīng)常親自過來給墨如軒換藥的原因了,雖然不乏順便問問他腿的愈合情況,更是因為每次看到墨如軒淡漠的神色因為他提起好友之時明顯的變化而覺得好玩。不得不說,安越是越來越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