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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不應(yīng)該做點兒什么?什么都不做簡直天理不容!你忒么的一翻身就睡了,我火燒火燎的一顆心被晾在這里干烤?況且咱倆還打了賭的。雖說贏了球的花式對展二爺來說比較吃虧,我吃虧我都認(rèn)了,你怎么能不上我了?你對我不感興趣了么……小忠犬眼淚汪汪的。他忍不住好幾次去戳蕭羽的屁股,手指在臀縫之間撥弄,甚至伸嘴一口咬上屁股蛋。蕭羽哼哼唧唧地扭了扭,把鑲著牙齒印的臀部藏進(jìn)被窩,繼續(xù)呼呼大睡。展翔徹底郁悶倒了,被冷落引發(fā)嚴(yán)重的失望情緒,失望隨即轉(zhuǎn)化為氣憤,這一宿翻來覆去睡不著。他故意重重地翻身,鯉魚打挺似的,把床墊振得彈起來,借此表達(dá)對床伴的不滿。可是蕭羽睡得很香,呼嚕竟然越打越響。直到凌晨時分透過窗簾能望得見天邊的瑩白,展翔才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也不知道睡到什么時候,他被一陣響動吵醒,睜開眼在被窩里找不到男友。“小羽?……小羽?……”他從床上爬起身,順著響動,搖搖晃晃走進(jìn)洗手間。睡眼惺忪頭腦迷茫之際,只覺得腳底下一個踉蹌。拖鞋像是被什么東西粘住,腳趾絆在鞋上,腳步還沒來得及邁開,一頭栽倒!展翔面朝下幾乎砸向地面的一瞬間被人接住,消減了力道,慢鏡頭似的輕緩落地。地板鋪了厚厚幾層褥單和毛巾,手感軟乎乎的,他毫無防備之下,就這么稀里糊涂栽到洗手間地上。咔嚓!咔嚓!兩聲清脆聲響,手腕被牢牢固定。展翔驚訝萬狀,第一反應(yīng)是我軍遭遇了入室劫匪的襲擊!呼叫總部,呼叫總部求救!他在水霧彌漫的洗澡間里努力睜大雙眼,看到的卻不是什么劫匪,而是蕭羽,光溜溜的身影,緩緩閃進(jìn)他的視線,嘴角浮出詭秘笑容。“翔哥,別亂動。”“小羽?!你干什么?”“把你放倒再下手。”展翔用力搖晃手腕,自己竟然被一雙手銬銬在洗手池柜子旁邊掛毛巾的金屬圈上。他迅速回頭,洗手間門口地面上粘了好幾道黏乎唧唧的手膠膠帶,粘住了他的鞋底。這玩意兒本來是運動員拿來纏羽毛球拍桿的……顯然是小壞蛋干得好事!展翔皺眉頭:“小羽,你把我放開,你要干什么?”蕭羽笑瞇瞇得:“我要干什么,老婆,你不知道么?”展翔腦袋里一聲驚雷,立刻閉了嘴:“……”“翔哥,你不會以為我把前天晚上那個賭給忘了吧?”蕭羽整張臉的每一顆毛孔,都滴出赤果果的饕餮之欲,毫不掩飾地笑,“展翔,我這輩子贏得的最大一筆賭注,就是你這個人。我不會放過你的。”“小羽!”“哼,昨晚上有人咬我的屁股?我讓你咬,讓你咬,今天我要咬你的屁股!”蕭羽自言自語。展翔臉色一變,熱烘烘的水蒸氣全部凝結(jié)在他臉頰上,變成濕漉漉的汗滴。他拼命扯動手腕上的鐐銬,試圖掙脫禁錮。小羽毛你這手段簡直太下三濫了,不帶這樣的!“喂,喂!隔壁就是鐘總的房間,你再折騰得大聲些?你要是把掛毛巾的那玩意兒從墻上拆下來,鐘總就直接透過墻洞看見咱倆干什么了!”蕭羽表情惡劣地威脅,一招奏效,展翔立刻停了手,睜圓了眼睛,忿忿地喘氣。蕭羽得意地詭笑,肩膀微微抖動。他其實是怕展翔力氣太大,把那副偽金屬硬塑料手銬給掰開了。他又不認(rèn)識公安局的親戚,手銬當(dāng)然不是啥貨真價實的結(jié)實東西。從某些特殊用品商店里買來的樣子貨,小情侶們在床上玩兒用的道具,可禁不住小翔子用力掙巴。展翔的聲音軟化下來:“小羽,你把我放開么,聽話么,不能這樣么……”“好不容易給你銬上,不放。我又打不過你,不把你銬上,我怎么來那個?”展翔突然變臉,擺出大丈夫呵斥小媳婦的威嚇氣勢,吼道:“你放開我!你敢,你敢亂來一個你試試?!”呦喝,小樣兒的你還敢吼我?蕭羽毫不示弱:“我沒亂來,你答應(yīng)給我的,你這人說話不算話?展翔你是爺們兒不是?愿賭服輸這道理你懂不懂?”展翔崩潰似的向后仰過去,兩只被鎖住的手緊緊攥著墻上的鐵圈,簡直想拿頭撞柜子,自己怎么會栽到這小壞蛋的手心里!小羽毛平時像個乖巧伶俐的小媳婦,昨晚賽后面對全世界觀眾的鏡頭,一副浩然正氣,原來都他媽是裝出來的。丫一轉(zhuǎn)眼就脫下兔子皮,變身一頭餓狼,說變就變,都不帶給二爺個心理準(zhǔn)備的!而且,而且,你要做那個,你要對我做那個,你怎么能,怎么能……展翔兩眼發(fā)黑,某些畫面一閃而過,慘不忍睹,晴天降下霹靂。展二少自怨自艾痛苦糾結(jié)的這工夫,蕭羽伏身跪到地上,把展翔的T恤剝了撩到手腕,再扒掉內(nèi)褲,就著水池子,仔仔細(xì)細(xì)地給小金豬擦洗身體的某些重要部位。蕭羽做得很開心,一邊做事一邊有滋有味地哼著西北小調(diào)。“前二年吃面——沒啥油,現(xiàn)如今早把——瓦房修……我說妹子你就嫁了我呀——害個什么羞……大紅的被子——交杯的酒哇!我的親親,呀么親親,呀么親親,小呀小妹子……”他邊洗邊唱,順便像揉面一樣撫摸揉搓小金豬腹部和大腿上一塊一塊形狀漂亮的肌rou。展翔氣得目瞪口呆,渾身冒出一層炯炯有神的雞皮疙瘩,你的親親小妹子?誰是你的親親小妹子!他就像被剝皮洗凈的一坨豬rou,擺在案板上,等待被人蹂躪。蕭羽的表情壞得流油,眉毛眼睛鼻子嘴笑得像一只又jian又猾色/欲橫流的貓,這時候四掌著地,貓科動物匍匐的姿勢,躍上他的身體,動作無比輕盈。“翔哥,我來了……”“小羽,你,不成,堅決不成!你不能那樣做!”蕭羽捉住展翔奮力掙扎的兩只腳踝。他小心翼翼地把那條受傷的左腿平放在地,然后抄起展翔的右腳,架上自己的肩膀。養(yǎng)精蓄銳了一夜,夜宵都吃了雙份,就是等著今早將英俊瀟灑的營長老婆一舉拿下。養(yǎng)得rou味鮮美膘肥體壯的一只小豬,還是奧甘尼克的,特供給蕭小爺?shù)莫毤乙环荩喼睈鬯懒耍捰痧挼每谒±飮W啦快要從嘴角掛下來。展翔扭過頭去,緊閉雙目,上牙咬出下唇,一副大義凜然慷慨赴死的表情,就好像他是劉胡蘭,面前某個小壞蛋正手舉著鍘刀,他很快就要壯烈就義了。蕭羽捏捏這人的臉蛋:“老婆,你不用擺出這么一副好像我要強(qiáng)/jian你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