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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與結果,在貼吧里吵成一團。出征漢城之前,倆人一起去美發館剃新發型,研究了很久,終于琢磨出這樣一款不用侍弄無需發膠一經亮相即全體秒殺甩他們摩登舞男隊好幾條街的酷帥發型。蕭羽跟展翔說,要把心里最重的愿望刻在腦袋上,于是他要求理發師給自己剃一個“No.1”。展翔想了想,剃了一個“X”。蕭羽問:“您這個X是啥意思啊?大家都看不懂啊!”展翔聳肩:“我自己看得懂就行。”蕭羽很無辜:“可是我也看不懂你什么意思啊!”展翔露出自得其樂的笑,笑得兩只耳朵紅彤彤得暈染著血色。他想尋找一種很含蓄的方式,把小羽毛刻在身上。展翔清楚,蕭羽心里這輩子最重要的心愿就是NumberOne。而自己這一生最珍貴的奇跡,就是把這只NumberOne的小羽毛攬在懷中。兩個人一起,站在耀眼的巔峰,等待煙花在頭頂綻放的那一刻,無與倫比的輝煌和榮耀。作者有話要說:小霸王們,羽毛咬你咬你咬你啦~挺給力的比賽,沒人撒個花花,簡直給咱泄氣啊喂~一寫到比賽就沸騰了,我每次一沸騰就容易抽風亂寫,然后羽毛開始在場上胡亂得瑟,我不知道我在寫什么我在寫什么……108 席卷式的勝利這場比賽的第一局贏得輕松瀟灑。是的,輕松而且瀟灑。沒有張牙舞爪的揮拳,沒有臉紅脖子粗的扣殺,汗都流得不多。蕭羽每一次得分,兩片淺粉色的嘴唇微微蠕動,自言自語,那口型像是在嘮叨加油,卻自始至終沒有喊出聲音。像是憋著一股勁兒,一步一步邁向關口,積蓄著精力和斗志,等待最后時刻激戰的爆發。中國隊教練席身后不遠,看臺的高處,扎堆坐著一小撮穿中國隊隊服的運動員。那是當日沒有比賽或者已經被淘汰的隊員,按慣例跑來給場上比賽的隊友加油助威。陳炯和卓洋擠坐在一起,腦袋靠著腦袋,懨懨得,仍然沉浸在輸球后百無聊賴的情緒之中。倆人手里卻還各自舉著一只胡蘿卜充氣棒。羽翔每殺得一分,他倆就把手里的充氣棒“嘩啦”舉起來揮一揮,然后再放下,繼續靠著頭發呆,動作整體劃一得像兩只上好發條的機器人。譚冰和程輝坐在相鄰的位置,眼神一個往東,一個往西,聚焦比賽場地的某一個點,瞳仁正中卻都呈現出某種曲徑幽深的狀態,顯然是心理活動過份豐富在眼底暴露出的破綻。兩個人的配合剛剛有一些起色,球打起來順手了,沒想到第一輪就被對手2:0刷出局,又被打回原形。用杜老大削人的話來評判,程輝你的基本功簡直慘不忍睹慘無人道,這是哪個教練教出來的歪瓜劣棗!別以為你小子手里拎了一支羽毛球拍,你這打得就叫做羽毛球!劈不像個劈,吊不像個吊,殺球找不著焦點,搓球拿不住球拍把子。你這小子打球的神叨狀態,就好比蒙著眼睛在高速路上開車,開好了你比誰跑得都快,開不好了你就直接給我飛到路基下邊去!離開了主場作戰的天時地利人和,這一次到了別人的地盤,你那丁點兒小聰明小伎倆,兜不住了吧!還有譚冰,你,還有你,你在場上夢游嗎?程輝輸球都輸得挺有氣勢的,可是譚冰你吶,你怎么永遠都在球場上處于某種雙眼迷茫、抽象游離的狀態!你是搞后現代藝術的么?你以為你是在演電影么?你是個運動員你在代表你的國家隊參加比賽!譚冰最近狀態驟然低迷是有原因的。自從唐少被退隊,小冰花的老毛病抑郁癥又犯了。曾經排名世界第五的唐曉東在備戰奧運的關口被教練組拋棄,國家隊各個單項的二號、三號球員腦袋上仿佛套上了緊箍咒,一個個都抽了。心理素質好的尚且能裝作若無其事。炯炯咩咩和小輝輝這類一貫就沒心沒肺的人,也不會受到太大影響。只有原本就多愁善感的小隊花,頭一個就萎靡了下去。球場上,蕭羽在網前漂亮的輕放,球路劃出詭異的下墜弧線直奔空檔,待佐佐木狼狽地把球接起,展翔一個墊步沖上來,干脆利索地正手直線劈殺,得分!這一招已經成為最近幾場比賽里羽翔套路性的殺分手段,一氣呵成,讓對手無從防范。譚冰兩眼發直地盯著場上那兩個人。蕭羽的臉龐浮出自信的笑,笑容深深地融進眼紋和唇角。他抬手用一根手指,指向展翔。**辣的指尖在熾熱的空氣中“啪”一聲擦出火苗,兩人的視線撞出眉眼之間無數蕩漾的波紋,再一次默契地輕輕擊掌,讓旁人尋不出任何破綻,悄然無聲的親昵。程輝從衣兜里掏出一只蘋果,在運動褲上蹭掉果皮表面那一層蠟,嘎嘣嘎嘣嚼得正帶勁。他用膝蓋輕輕撞一下譚冰的大腿:“冰冰,你又怎么啦?”重音明明白白地落在“又”字上。譚冰搖搖頭:“沒怎么。”程輝伸出一條手臂,毫不客氣地攬住譚冰的肩膀,氣勢洶洶地扭過頭,瞇起兩只眼睛,把譚冰盯到渾身怕虱子似的開始發癢。你沒怎么,你沒怎么?你說不說,你說不說,你說不說?!譚冰沒辦法跟程輝說實話。Danny梁又來找了他好幾趟,千方百計想要說服他去香港發展。梁歌神拍著胸脯跟他下保證,讓他成為香港明星羽毛球隊的領隊兼教練,與圈子里最大牌的明星一起打商業表演賽,砸錢請人教他演戲,捧他進娛樂圈。一場商業表演的收入就是上萬港幣,紅彤彤的鈔票唾手可得。再也不用為了競爭一個奧運參賽席位而費力搏命,他以后的生活就是和明星們一起打打球,走走秀,出席公關,拍一拍雜志硬照,再幫梁歌神客串個MV。小冰花對那位Danny梁描述的生活完全就不感興趣。他還是喜歡正正經經、踏踏實實地打球。但是,他心里沒有底氣,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打到什么樣的水準,看到唐少的今天就像看到自己的明天,仿佛下一個就要輪到自己被淘汰出局!程輝扭過臉去,遙遙望向場上正在比賽的某一條身影,忽然問道:“冰冰,你這輩子最不如意、最難受的一件事是什么?”譚冰沒有回答,反問道:“你最難受的是什么?”“我朋友把我甩了,跟別人了。當時特別特別難受,腦子里轉不過這個彎來。”四周東道主觀眾哇啦哇啦的韓語加油聲很響,程輝低沉的聲音穿過噪音遞進譚冰的耳朵。譚冰認為他很確定程輝話中的“朋友”是誰,沒料到這人如此坦率和直白。一股想要尋求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