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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重重咳出一聲,硬著頭皮解釋:“我不是問你下半身能不能用……”“那你要說什么?”“我是問你,你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就這樣歸隊訓練,你行嗎?”小羽毛這腦袋瓜整日都在琢磨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展翔很無語。雖然自己也憋不住很想那個,但是,你的身體健康更加重要對吧,比賽更加重要對吧?蕭羽窘得兩只小耳朵釀成酒紅色,半透明的耳廓蒸出醺然欲滴的光澤。他抓起展翔濕漉漉的衣襟,囫圇抹一把臉,把嫩粉涂抹成熱烘烘的嫣紅,伸出手指在翔草胸前畫圈圈:“唔,現(xiàn)在算是能上場打球,以我自己的感覺,大約只恢復到百分之五十的比賽能力,訓練需要慢慢加量……你會等我吧,翔哥?”展翔吁出一口氣,點頭,把人拉進懷里安慰。蕭羽的身體摸起來略微綿軟,把這看似羸弱的人收納在懷中,周身卻像是被一層溫熱蕩漾的水波包圍,忽然變得安定而充實。我當然會陪你,守望賽場上羽毛總指揮的王者歸來!“小羽,真好,你再不回來,我都要跟教練吵起來……他們要給我換搭檔!”展翔聲音里透出委屈,急需小男友進行心靈撫慰。“鐘總和彪哥也是考慮今年的湯姆斯杯和世錦賽,以大局為重么。”翔草犯起牛脾氣,從鼻子里哼道:“我知道,那我也不換!”蕭羽笑著在展翔胸前咬了一口,齒痕力透薄薄的恤衫,眼里曝露出掩飾不住的得意:“嘿嘿,那我要是休養(yǎng)生息一整年,你怎么辦?你這一年就在國家隊里吃閑飯嗎?當初你還勸我退役呢!”“哼,你退役了我就改練單打!”“噗——你就扯吧,只聽說有單改雙的,沒聽說過雙改單!”蕭羽咯咯咯咯笑倒在翔草懷里,倆人抱住對方狂啃。不敢啃到平日暴露在外的臉頰和脖頸,于是雙雙迫不及待地扒掉T恤,摟住腰肢啃咬對方的胸肌和小腹。展翔扯開蕭羽的短褲,連同內(nèi)褲扒個精光,球褲裹著球鞋被拋進衣柜。他在身后的位置看得很清楚,蕭羽今天打球的步法很慢,更多情況下是在依靠技巧和發(fā)接發(fā)的控制來壓迫對方。雖然右手持拍,左半塊胸腔的兩根肋骨受壓斷裂仍然影響到右臂揮拍的幅度,不太敢發(fā)力。所有需要上手劈殺的球,他全部用點打和輕吊來完成。小羽毛想要盡快回到賽場,就如同自己迫切地渴望與小羽毛重新并肩作戰(zhàn)一樣!蕭羽不在隊里的這幾個月,展翔才體會到這人對自己而言有多么重要。海埂冬訓月里,臨時的搭檔換了一個又一個,有比蕭羽跑得快的,有比蕭羽殺得猛的,有比蕭羽更喜歡指揮吆喝的,還有比蕭羽嘴巴甜會拍二爺馬屁的……可是那滋味不一樣,哪一個都比不上自己懷里這個外表柔軟內(nèi)質(zhì)堅強永不服輸永不言敗的小羽毛!蕭羽的臉長得像桃子。這人本質(zhì)上就是一只水蜜桃。皮薄rou嫩,汁水甜潤鮮美。細皮嫩rou下裹得是一只堅硬的桃核,味道微苦,那上面一條條深刻的褶皺全部是細膩多情的心思。所幸當初這人沒有被自己抽風式的真情告白給說服嘍!蕭羽若是從此退役念大學去了,展翔一定會慪死悔死,會后悔太愛太在乎這個人,以至于狠不下心。蕭羽終究是了解自己的,所以他回來了,兩個人絕不分開,不離不棄,并肩戰(zhàn)斗!四肢糾纏,雪白的床單把兩人卷裹在其中。蕭羽在展翔耳邊挑逗:“就你還想打單打?你以為自己是超級丹???我看你是超級蛋……”“哼,你想不想嘗嘗?”展翔堵住蕭羽唧唧歪歪不停挑釁的嘴,激烈而粗暴的吻法,在兩片唇瓣之間最脆弱的粘膜上啃噬,直到舌尖舔舐到一股甜腥。吻得很深,很久。他霍然松開蕭羽的唇,眼對著眼,起伏的胸膛用同樣激越的節(jié)奏互相撞擊。他看到蕭羽的臉由粉轉(zhuǎn)白,再由白轉(zhuǎn)紅,彎彎的眉眼積聚著滿足,舌尖唇角勾出楓糖般甜美的弧度,可是白皙的胸脯喘得很厲害!“小羽,你,你這樣行嗎……”“行,我行的,哥……”“親個嘴你就喘成這樣,你以后怎么比賽?”“我能比賽,羅醫(yī)給我全面檢查過。只要恢復正常的訓練量,我的心肺功能就會慢慢恢復的,我真的可以!”“小羽……”蕭羽的聲音急迫,喉結顫抖,指甲嵌進展翔胸膛上的肌rou,諄諄地請求:“哥,不信你試試,你在我身上試一次,你就知道我行不行!來啊,來啊,哥,你來上我一次……”蕭羽一/絲不/掛地仰躺在展翔身下,四肢綿軟地張開,把自己擺成最挑逗的姿勢,兩腿之間煙熏火燎,挺出烈焰焚身的力道。羽毛總指揮驕傲地昂首挺身,炙熱的劍身直指天花板!第二天就是一年一度的世界冠軍登榜日。蕭羽之所以趕在這樣的時刻回歸,就是怕錯過這個他入隊之后最重要的歷史時刻。每年農(nóng)歷新年后的這一天,國家隊全體隊員齊集在小禮堂,舉行升旗儀式,高唱國歌,并且要把過去一年里榮膺世界冠軍的球員收納進冠軍榜中。小禮堂的櫥窗里已經(jīng)擺起五十多位世界冠軍。今天即將光榮入榜的四位男隊員就是蕭羽、展翔、譚冰以及已經(jīng)改嫁皮劃艇的劉雪寧。他們都是去年幫助球隊重奪蘇迪曼杯的成員。隊花和隊草被任命為升旗手。國歌聲中看著五星紅旗在視線里冉冉升起,翔草的脊背與兩腿繃得筆直,向那一抹飄揚的猩紅血色敬了一個非常瀟灑的軍禮。人群中默默對視,寵溺無言,摯愛無聲。翔草的目光仍舊如初次相識時那般誘人,不黏不膩,卻溫厚暖心。昨夜展翔坐在床沿,蕭羽用兩條腿夾緊對方的腰桿,腳背繃成一條線,緩慢而略顯艱澀的寸移,有節(jié)律地抽/動身體。“唔,你這么緊,疼吧……”“半年沒做了么,想你了唄……”蕭羽用力在展翔身上蹲坐,汗水在腦頂蒸發(fā)出裊裊白氣。展翔皺眉,把住他的腰肢輕聲喝道:“你別這么快,你身體受得住做這個嗎?”蕭羽咬住下唇,舔舐掉唇上流淌的汗水,扭動蠻腰讓兩人結合得更加緊密,臀下的皮膚被汗液浸潤,與展翔的大腿黏合。他咬著翔草的耳朵發(fā)狠:“我要是連你這個都受不住,那我就真的應該退役了,我還打什么球?等著到賽場上被別人cao嗎?!”展翔把他抱起來換個姿勢,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雙腿分開,高高地架上肩膀。每一波深入至底的抽/插,一直探入到蕭羽的胸腔,喉頭,排山倒海一般的力道,占據(jù)體內(nèi)那一處觸覺最為尖銳的黏膜與褶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