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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天羽天翔(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9

分卷閱讀159

    氣焰:“你說的那都是什么鳥地方?到了那種地方,誰認識我程輝是誰啊?我打球究竟是為了誰打的?到了奧運會,哪怕站到了領(lǐng)獎臺上,舉著個小黃牌牌,像個傻子似的歡呼,小爺他媽的歡呼給誰看啊?!”

“你歡呼給我看,給你爹你媽看啊!”蕭羽樂著在程輝胸膛上捶了一拳。

“那不一樣的!”程輝眼底的執(zhí)拗分明混合出傲氣和自信,伸手整了整自己的球衫衣領(lǐng)。這件T恤衫已經(jīng)穿了好多年,胸前貼的省羽毛球隊隊標,仍然清晰可辨。

“嗯,是不一樣。”蕭羽點頭,望著程輝的眼,認真地說:“輝輝,這次全運會一定要好好打,不是為了誰,不用考慮和顧忌別人,打比賽就是為了你自己!……為你自己,好好對待你自己!”

程輝眼里驀然閃過一絲柔軟,把蕭羽摟到自己胸前,在懷里用力揉了揉。某種婆婆mama的旖旎心境,轉(zhuǎn)瞬即逝,他重新瞇起雙眼,藐視天邊一片火燒似的紅云。

一輪紅日被云朵遮住了大半張臉,幾縷金紅色的光輝卻像射線一般,頑強地穿透nongnong的霧靄,給藍灰色的漫長云河鑲嵌起一道金邊,泛出劍器的耀目光澤。

兩個人坐在小cao場邊的攀登架上,搖晃著兩條腿,像多年前青蔥年代的那一對小伙伴,臉龐和肩頭灑落一層薄薄的金粉,任憑心思自由自在地在天邊翱翔,讓紅日的火焰點燃心底最真摯的夢想,結(jié)伴踏過萬水千山。

是的,那感覺不一樣。怎么可能一樣?

我們?yōu)橹畩^斗一生的光輝榮耀,絕不僅僅是冰冷單調(diào)如同數(shù)字符號的一個排名,一項積分,或是一尊金杯子,一只銀盤子。

榮耀之所以被視作榮耀,是某種深埋在內(nèi)心深處的無形的追求動力,是戰(zhàn)火燃燒熱血激揚的賽場上屬于一個斗士的忠誠和責(zé)任,是深深烙印在靈魂里燒熔進血液中的致命向心力。汗水熱淚與鮮血的混合物,填滿胸腔,恣意揮灑,意氣風(fēng)發(fā)。賽場上君臨天下,那一刻的尊榮與驕傲,任何人,任何事,無法妥協(xié),無可替代!

作者有話要說:

陌陌表示好勤奮,這章好像講了好多事,掰手指,某貨已經(jīng)寫暈了,萌物們木看暈吧喂?撒花花嚶嚶~

我喜歡的,配這一章的內(nèi)容哦~

命運就算顛沛流離

命運就算曲折離奇

命運就算恐嚇著你做人沒趣味

別流淚心酸更不應(yīng)舍棄

我愿能一生永遠陪伴你

一生之中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那會看清楚

徬徨時我也試過獨坐一角像是沒協(xié)助

在某年那幼小的我

跌倒過幾多幾多落淚在雨夜滂沱

一生之中彎彎曲曲我也要走過

從何時有你有你伴我給我熱烈地拍和

像紅日之火燃點真的我

結(jié)伴行千山也定能踏過

讓晚風(fēng)輕輕吹過

伴送著清幽花香像是在祝福你我

讓晚星輕輕閃過

閃出你每個希冀如浪花快要沾濕我

【羽毛:翔老婆,我對你忠心耿耿死心塌地挖~】

80  群雄逐鹿

全運會開始前三天,蕭羽和程輝到東道主的羽毛球隊門下報到。

倆人不可避免地碰到國家隊里的幾個隊友,其中也包括譚冰。

蕭羽程輝被臨時安排了一個房間,就住在譚冰劉雪寧的隔壁。幾個人進進出出,抬頭不見低頭見。

大寧子仍然是一副憨厚的模樣;這孩子心思單純,皮厚rou糙,平時言談舉止看不出任何明顯的心理波動和思想動向。譚冰可就不同了。蕭羽眼瞅著小冰花這幾日眉眼顰顰,神情落寞,就知道這小孩的賽前抑郁癥又犯了,腦子里肯定又在琢磨誰贏誰輸誰第一誰第二誰上場誰不能上場的那點兒破事。

他知道譚冰這孩子沒啥別的大毛病,就是心思太重,又挺要強,一肚子事憋在心里,也不愛和隊友旁人掰扯。蕭羽真怕這小孩哪天熬過了勁兒,把自己給憋爆了,崩潰了。

國家隊其實配備了心理醫(yī)生,專門為隊員們排解心理頑癥。楊領(lǐng)隊有好幾次裝作若無其事地提點小冰花,你去找醫(yī)生聊聊,不是去看病,隨便聊聊家長里短,國際局勢,體壇風(fēng)云,你想聊啥就跟人家聊啥。

譚冰自己不樂意去,不喜歡見人。

羽輝組合這次被交流到遼省,替東道主賣命打男團比賽,最郁悶的人其實不是程輝,而是譚冰。

冰雪原本是隊內(nèi)的主力陣容,團體賽理所應(yīng)當充任本隊的第一雙打。可是蕭羽程輝的到來,打破了原有的陣型平衡,省里費盡心機把這倆人交流過來,顯然不是讓這二位爺做冷板凳打替補的。

蕭羽程輝一旦以第一雙打的身份上場,譚冰和他的搭檔只能被擠到二雙位置。五場三勝制的比賽,譚冰都未必能得到上場的機會,只怕隊伍贏了球都不是自己參與贏下來的,而變成蕭羽立的功贏的球。

在國家隊里被蕭羽壓著一頭,如今好不容易撈到一個代表省隊露臉、出人頭地的機會,竟然還是被蕭羽壓一頭!

既生瑜,何生亮?譚冰的一腔郁悶沒人傾訴。蕭羽這塊巨大的陰影,就像一塊沉甸甸的大石頭壓在他心里,搬也搬不走,挪也挪不開,整天在眼前晃來晃去。似乎自己無論是往哪條路上走,這人總是要橫插一腳,擋在面前。這輩子都不知道能不能繞過這道坎,擺脫這個人!

程輝嘴里嘎嘣嘎嘣啃著一只又酸又脆的蘋果,腳上趿拉著夾腳拖鞋,身子倚在門框上,斜眼瞄小冰花:“咦?小爺好像在哪兒見過你?看你這人眼熟……”

“上次你到國家隊訓(xùn)練館打了幾個球,見過。”譚冰抬眼瞟了程輝一眼,兩眼像冰凍的湖水,泛不起一絲波紋,埋頭繼續(xù)整理自己的球拍。

“不對,不是那次……”程輝瞇眼仔細描繪譚冰的側(cè)臉,在冰花的鼻子下巴輪廓上流連半晌,撓頭想了一會兒,眼前閃過一張睫毛濡濕汗水盈盈我見猶憐的畫面,不由得笑出聲來,“我想起來了,就是蘇迪曼杯嘛!電視里有轉(zhuǎn)播,你跟韓國人打過一場球吧,我看了,當時就記住你了,印象特別深刻!”

一句“印象特別深刻”,譚冰的臉唰一下變了色,咬著下唇望向程輝,眼神悲憤。程輝一句話戳到他的痛處。這小痞子一副吊了吧唧的樣子,話里話外分明透出赤果果的譏諷和嘲笑。那一場史無前例的大比分慘敗,讓全世界都印象深刻了,是嗎?!

蕭羽趕忙從屋里出來,笑瞇瞇地對譚冰打招呼,扭過頭,閃電般的速度出手,薅住程輝的衣領(lǐng),把人死拖活拖扽回屋。

程輝對蕭羽瞪眼:“喂,你拽我干嘛?”

程輝的話還沒說完。他其實想說,輝輝小爺對小冰冰你那張美貌如花的小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