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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地跟著顫了顫,雖然被這無厘頭的開場搞得一陣微楞,但當她看到男人抬起頭后展現出的那雙異色瞳孔時,一些事好像就這樣了然于心了。 于果收回手臂,遲疑地問道:“你是…外國人?” 外國人=不是這里的人 “恩”艾倫淡淡地應了一聲。 “那你有身份證嗎?可以….給我看一下嗎”于果小心地提著她自認為并不過分的要求。 身份證? 身份證=證明身份的東西 艾倫蹙眉,由于剛才降落的時候重力比例沒有調節好,導致他連人帶船一起猛烈地砸進了這個鬼地方,除了那三張身價過億的卡片還在,其他東西早已不在身上了。 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他還伸手在褲子后面僅剩的一個口袋里摸了摸。 而于果很顯然是誤解了艾倫的這一行為,正當她以為對方這是被自己的多嘴惹的惱羞成怒要采取某些極端措施來武力鎮壓自己時,只見那男人向著自己突然扔過來了一張卡片。 恩? 于果看著此刻正靜靜地躺在自己手心里的□□再看看那男人,一臉的疑惑。 “我乘坐的船出了意外,身上就剩下這幾張卡了”艾倫開口解釋道:“我可以放一張在你那作為………” “作為……你是好人的證明?”于果微楞,眼里滿是不可思議的懷疑。 但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于果小心地踱步到柜臺右側,手向著柜臺與墻壁之間的縫隙深處摸去,不多一會手里就多出了一臺裹著好幾層灰的黑色機器。 見艾倫一副不解的模樣,于果才解釋道:“這是pos機,我總得看看你是不是拿著一張空卡在騙我吧” 柔嫩的小手輕點上開關鍵,過了許久,陳舊的機器才伴著“嘎吱嘎吱”的轟鳴聲開始緩緩運作,屏幕上的熒光也跟著忽亮忽滅的,這種隨時會報廢的狀態讓站在一側的于果尷尬不已。 “那個…..東西好久不用了,反應……有點慢”待頁面終于轉向了賬戶余額的時候,于果先是朝那輕輕一瞥,而后瞪大了雙眼,一臉的難以置信。 “怎么了嗎?” 回過神來的于果連忙擺了擺手,“啊,沒事沒事” 之后思量了片刻又側旁敲擊道:“那個…….你平時…出門,身上都會帶那么多錢嗎” “一般不會”誰出個門會把一個月的工資都帶在身上? “那就好那就好,看來你是出來辦事的”于果長呼了一口氣,伸手抽出了那張卡,隨后,顯示著一串八位數字的頁面逐漸暗淡了下去直至黑屏。 “吶,還給你,搞丟了我可賠不起”于果重又把東西放在了柜臺上,身子微微后傾,儼然一副送客的模樣,“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想你可以走了,那條毯子就送你了” “不,我還有事” “什么事?” “你的身體里有我需要的東西,另外…”艾倫灰蒙蒙的臉上有了一絲不自然,“我想,你家的后院也許需要我來出一筆…維修費” “恩?” 前半句被順利地自動忽略,于果跟著后半句下意識地就打開了花店的后門。 然而眼前的一片荒蕪景象,竟讓一向以冷靜自持的于果自動停機了數秒后才堪堪反應過來。 厚實的泥土地上被砸出了一個深坑,那條于果精心挑選的彩色鵝卵石小徑此刻也已經面目全非地全部翻了個跟頭,灰溜溜的肚皮被迫浮在地面上。 原本放置整齊的多rou一角,用作支撐的木架子被折彎了腰,滾落下來的多rou群們,有的命根外露,有的葉面殘缺,狼狽的模樣讓于果的心也跟著抽疼了幾下。 這場景怎么跟外星人入侵地球似的,于果喪著臉又探頭朝深坑里望了兩眼,就連坑里的球狀物都跟科幻大片里的宇宙飛船差不多。 這難道是哪家科幻劇組到她家借場地不成? “我會負責的” 低沉的男聲在旁邊驀然響起,驚的于果詫異地回過頭去,正好對上了那雙剛從遠處眺望回來的有著天空一樣顏色的眼睛,深邃的能攝人心扉的那種湛藍。 艾倫看著于果一臉出神的模樣以為她沒聽清,又湊近了些耐心地重復了一遍:“我會負責的” “不用了”回過神來的于果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稍稍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臉上重又掛上了對待陌生人時應有的冷漠。 “就當是…”于果揉了揉眉心“幫我翻翻土吧,沒其他事的話,我想你可以走了,身為導演,應該還有很多事情要忙的吧” 面對此刻正發生在自己眼前的詭異場景,于果理所應當地認為是某個片場在附近取材才不小心毀了自家的后院。 導演? 艾倫挑眉。 導演=指揮騙子的騙子 “小姐,我想你是誤會了什么……” 于果雙手交叉著抱在胸前,嬌目圓睜不愿再開口。 最后,就在艾倫走投無路打算揭曉自己的身份時,一個溫婉的女聲從于果身后緩緩飄來…… “你好,這里是110報警中心,請問有什么需要為您服務的嗎” ……… 唔,手抖的剛剛好…….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日常送紅包啦! 不冒泡的小天使要打屁屁的哦~~~ 快來收個藏,點個贊吧, 呦呦切克鬧...... 第4章 第四話 然而最后,電話并沒有被接通。 在嗓音甜美的電子女聲之后,隨之而來的是一串混亂的忙音。 求助不能… 于果皺著細眉,不罷休地一遍又一遍的把自己從小就牢記于心的那三個數字完整地再復制粘貼。 可結果,還是那么無力… 嘖,警察局現在連電話費都交不起了嗎? 官方救援途徑沒有用,那眼前這個人…… 咦? 人呢? 于果煩躁地抬起頭,面前卻不見那個一直沉默寡言的男人。 她茫然地環顧四周,店里除了她所鐘愛的花花草草,哪里還有人的影子,一同消失的還有于果那條剛剛入手的豹紋毛毯。 那人...好像走了 于果長舒了一口氣,她虛脫似的靠在墻邊癱下了那對一直繃緊了的雙肩,手臂撐在額頭上,默默地細數自己還在無病呻吟的心跳。 外國帥哥什么的,果然不是她等凡人可以招架得住的呀。 這走了也好,免得她控制不住自己會做出些什么破壞兩國間友誼的事情來。 對了,后院。 于果頭疼 一想到那個極具破壞力的場面,她又掙扎著把自己從墻面上給摳了下來,腳步零碎地走到事發地,嘴里還在不停地念叨著“破財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