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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對他抱有偏見,可他們似乎除了在書房討論題目的解法外也沒什么好聊的了。 許念心底還是有些奇怪,在她看來,姜以致對誰都是謙謙君子的模樣,對著江阿姨也是有說有笑,甚至干靜都對他有無限的贊美,說他隨和,教學能力強,并且經常來蹭課。 教學能力強她勉強認了,但隨和? 好吧,許念承認,姜以致只是對她不隨和罷了。 可她也沒做什么呀,客觀來說自己除了收藏小皇叔外再沒別的不良愛好了,怎么說也算尊師重道,他這樣對她,實在沒道理。 她看著對面姜以致吃飯的樣子就來氣。 他坐姿端正,漫不經心中透露出家教良好的樣子,即使只是普通的家常菜也吃出了在法國餐廳吃飯的即視感,姿態氣度無不優雅。 許念嘆氣,有些人就是這樣,出身平平卻一身高端的貴族氣質,真是讓她這樣啃個雞腿都一片狼藉的人沒奈何。 她站起來夾了一大塊魚放進姜以致碗里,存著討好與戳破他斯文面具的雙重小心思。 姜以致抬起頭詫異的看了她一眼。 許念這才察覺自己這樣毫無征兆地給他夾菜是一件多么突兀而生硬的事情。 夾都夾了! 她咬著牙假笑:“姜老師吃魚,吃魚,嘿嘿。” 姜以致看她虛偽一笑露出亮白牙齒的一瞬就想明白了她心里的小九九。 筷子一伸,準確的夾住許念面前擺著的涼拌藕片放到她碗里,從善如流:“許同學,吃藕,吃藕,呵呵。” (╯‵□′)╯︵┻━┻ 呵你個大頭鬼! 變相罵她! 許念心中又是數萬個蓋亞能量炮,來回把姜以致打的血條為負跪倒在地。 他不說話還是張優美的桌面壁紙,一說話就是張鬼畜嘲諷的gif啊! 偏偏她還只能維持著原先的微笑,靜靜看著他持續端莊大方的劃開魚rou的肌理,慢條斯理的剔除魚刺,最后完美的把整塊鮮嫩的魚rou吃進了肚子。 許念咂吧干澀的藕片,甕聲甕氣的道謝,心中懊悔不已。 作者有話要說: 吃魚寫了一章orz ☆、馮叔 不論姜以致用哭窮這個方法來蹭飯,順便“增進”他們二人交流的策略最終進行的如何,許念心中又是作何不平的感想,八月中旬的時候,四季花苑與春和新村新村之間籌備多時,竣工驗收的弘億商城總算正事開幕運營。 開業那天姜以致起了個大早。 對著鏡子自己動手把劉海隨意的抓了上去,用發膠定了個型,披上黑色的西裝,最后打了領帶,一身清爽的準備出門。 下樓的時候碰上正在刷牙,滿口白沫的周嘉遇,他看他的眼神十足驚愕,牙刷還半吞在嘴里,不清不楚的揶揄:“哥,這么帥?去相親啊?” 姜以致作勢伸手揍他:“廢話這么多!” 周嘉遇伸手去擋,說出的話還帶泡泡:“誒,好好說話別動手,我就開個玩笑,你這么早是要去干嘛啊?” 姜以致兩手撐了撐西裝,順勢挺了挺胸:“怎么樣,哥帥不帥?” 周嘉遇一嘴的牙膏沫差點噴上他的手巾袋:“噗,哥,咱能要點臉嗎?” “得了,刷你的牙去。”沒有得到意料中的回答,他有些不滿,給了周嘉遇一記友情破顏拳后絕塵而去。 剛到門口就看見黑色的私家車停在院外的棕樹邊,而馮叔正開了車門下來。 姜以致看到馮東遠便沒好氣,煩躁地扯了扯領帶,闊步走了過去。 “喲,馮叔,這么大早就過來看我啊。”他心懷記恨,口氣不善的調侃。 “哪里的話,我們小姜少爺不也是這么早就打理好出門了了。”馮叔還是永遠的商業式微笑,對著他依舊公事公辦沒有絲毫的變化。 馮東遠是父親姜燁的私人助理,從姜燁年輕時一路輔佐到現在,可以說是看著姜以致長大的,行事利落老練,很得家里重用,在姜家說話也有一定分量。 這次母親查他的崗也正值馮叔被外派到T市公干,于是一通電話過去派遣了馮叔到他學校里把自己一切除通信工具外的值錢物件包括車鑰匙和駕照都給收了。 他現在要是能對馮叔有好臉色才怪。 馮東遠打開車門,欣慰的看著衣著筆挺的姜以致,不過看他負氣的擠兌他的樣子,大概還沒緩過來,知道自己對他做的有點太狠了,于是恭敬的彎了彎腰:“上車吧。” 姜以致扯動嘴角,這馮叔,還給他裝起謙卑來了。 他一言不發的徑自上了后座,司機已經緩緩的啟動了車子。 馮東遠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掏了個盒子給他。 姜以致接過后打開一看,是款Patek Philippe的機械表,樣式深沉大方,倒正合他今天穿的這身衣服。 他抬眼覷馮東遠:“大手筆啊馮叔,pp的表?知道補償我了?” “咳,太太讓我帶給你的,”馮叔還是一臉嚴肅,語重心長的教育他,“小姜啊,怎么說太太還是念著你,你也這么大了,別犟著,給太太認個錯不就行了,母親和兒子有什么說不開的?” 姜以致正低頭扣著表帶,聽聞這話噎了噎:“馮叔,我做什么對不起我母親的了?” 馮東遠笑笑:“你自己有分寸,我也不多說,順著點太太就好了。” 姜以致簡直像吃了無數只鹽水雞似的,齁的說不出話來,他算是明白了—— 合著馮叔其實各中原因半點也不知道,只是想教訓他一頓罷了。 馮叔接著道:“這次去的給沈家那位剪彩,你可收斂點,一會兒先去一起吃個早點,早上十點儀式開始,你先把這份資料看一下。”這些儀式活動的時候姜以致從來懂得分寸,進退有度,這點上他倒是一點也不擔心,不過提點兩句,順便把弘億的商業招標書遞給他。 姜以致拿著招標書,面上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心中暗道不妙。 昨天下午給許念上課時還聽干靜和她聊那家商場新開的事,他便有幾分猜測,可能母親說的那家商場就是弘億。 只沒想還真是那兒,要是讓許念給碰上,恐怕他這窮三代的身份被戳破,今后也不能利用她的同情心蹭吃蹭喝了。 “馮叔,那弘億的負責人真是沈老他兒子?”他翻了兩頁標書,疑惑的問。 “是啊,沈越那家伙三十多歲得的兒子,大概也就比你大個七八歲吧。”馮叔忙著打電話,抽了電話接通前的短暫時間回復他。 比他大七八歲已經負責商場了,自己呢,一窮二白兩袖清風? 同人不同命啊。 姜以致不由心生感慨。 馮叔那頭的電話這時已經接通:“喂,誒,小卓啊,恩…就快到了,我們那少爺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