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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總不可能有人姓“影”名“子”吧?她上網搜搜,結果發(fā)現(xiàn)還真有姓影的。其實影子和歐陽盈并不是最近才相遇,他們之前曾經見過。所以緣,有時候就是這么妙不可言。之前歐陽盈之所以會喜歡上蘇裴深,可以說是源于一個美麗的誤會,那是三年前的一天,歐陽盈那時候剛剛從國外留學回來,下飛機后走出機場,與她同機的人中有一個人就是蘇裴深,當然那時候她還不認識他是誰。蘇曼蕓帶著寵物影子來機場為蘇裴深接機,她與蘇裴深的車和歐陽盈的車剛好一前一后離開機場,駛上相同的一條道。那時候蘇曼蕓和蘇裴深家還牽扯著一點灰暗地帶,兩人父親的仇家打探到他們的行程消息,早早的就在路邊準備,想要綁架兩人,也就是這一次經歷,之后蘇裴深再次回國,他的身旁才會有那么多保鏢隨行保護。歐陽盈的車距離蘇曼蕓他們的車不遠,所以前面發(fā)生何事她這邊自然很快就注意到,她想撥打報警電話,然而還來不及撥出號碼,她們這邊的這輛車因為蘇曼蕓他們也遭了秧,幾個身形健碩的大漢強行破窗拉走她和司機,將他們綁起來和蘇曼蕓、蘇裴深幾人放在一起。其實就算歐陽盈按下?lián)芴栨I也無濟于事,因為這附近的信號已經被這一幫人用信號屏蔽器干擾。作為一只鷹,影子僥幸沒有被他們抓住,它那是還沒有能力救人,于是趕緊飛走去找援兵來救人。那些人雖然兇惡,但沒想過要殺人,以為只是一單綁綁架,綁完人拿到酬金后就可以按命令放人的生意,然而雇傭他們的人不這么想,想出一招借刀殺人的主意,也就是明面上只派給這一幫人綁-架的任務,其實暗中收買其中一個人,讓他趁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殺掉蘇裴深。那時候蘇裴深在那人行動之前就已經掙脫繩索,暗中幫其他人也解開,幫助歐陽盈和蘇曼蕓先行逃出去,可是她們很快被人發(fā)現(xiàn),蘇曼蕓和歐陽盈兩人只好分散跑,一人一個方向,這樣至少能跑掉一個。在慌不擇路的逃跑中,歐陽盈不小心跌進一個奇怪的地洞,卻也讓她避免被那些人找到,最后是一個來救她的男人先找到她,陪她在洞中待了一夜,洞里很冷很黑,那個男生很紳士,衣服脫下來給她穿,人坐在遠處,不怎么說話,偶爾應答一聲或是發(fā)出點動靜的聲響,提示她這里還有人在,不用怕。歐陽盈覺得就是在那一刻,自己有了戀愛的心跳聲。她以為這個男人就是蘇裴深,因為之后她餓的睡過去,再醒來時已經人在醫(yī)院,他們都說是蘇裴深找到他并且將她送到醫(yī)院。但是實際情況卻是,那個地洞有一股能量存在,當影子找到她來到這個地洞里的時候就恢復成人形,但只是人形,全身就像一團詭異的黑團并且還暫時變不回老鷹的狀態(tài),便在地洞里陪歐陽盈度過一夜,而后他為了出去找人來,只好費力地徒手慢慢爬上去,等他出了洞口,他又能變成鷹飛去找蘇裴深來救歐陽盈。這就是他們真正的第一次相遇。為了在人類社會擁有身份,影子跟蘇曼蕓坦白自己的身份,蘇曼蕓好歹經歷過大場面,除卻一開始的震驚外,很快冷靜下來,然后她就聽到影子告訴她,她弟弟家那個戀人布丁也是一只妖,一只倉鼠妖。這個信息量就太大了,蘇曼蕓扶著座椅緩緩坐下:“……不是說妖精千年難遇一只嗎,我們家這是怎么了,以前不知道,一知道嚇一跳,來兩只。”影子不說話,等著蘇曼蕓消化完畢這些話,蘇曼蕓看著他:“所以你現(xiàn)在跟我坦白,是想要跟我告別嗎?”不愧是飼養(yǎng)自己這么多年的飼主,很快就猜到他的目的,影子點點頭:“我想要和一個人在一起,需要一個人類身份,這樣子的話我沒法再以寵物的姿態(tài)留在您身邊。”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鷹仔終于談戀愛要跟別的女人跑了,蘇曼蕓如老母親般嘆氣,不舍肯定是有的,但也不會說什么不同意,畢竟她也沒什么資格說不同意:“……以后偶爾回來看看我,畢竟我已經差不多是把你當兒子養(yǎng)了。”影子只好又告訴蘇曼蕓一個實話:“我已經四百多歲了。”蘇曼蕓:“……”也對,沒有個幾百年的時間,動物怎么成精。蘇曼蕓讓影子有空把人家姑娘帶家里給她瞧瞧,人類身份的話,要是可以的話就辦進她家來,她給他做證明,影子謝過蘇曼蕓,而后化成鷹的模樣飛到蘇曼蕓肩頭,陪她度過他最后留在她身邊當寵物的時刻。“我們去裴深家!”蘇曼蕓突然想起自家還有一只妖精,不同于鷹的威猛,是一只嬌小可愛的倉鼠,回憶起之前自己曾以為蘇裴深拿的那只倉鼠是送給自己的禮物,而蘇裴深態(tài)度堅決地不會給自己那副畫面,蘇曼蕓明白過來,“走走走,去逗逗那只小倉鼠。我說布丁怎么那么萌,原來是一只倉鼠。”遠在蘇裴深懷里的布丁突然打了個噴嚏,他揉揉鼻子,心里犯嘀咕:是誰在念叨著自己嗎?蘇裴深本來在小憩午睡,布丁暖暖軟軟的身子沒有多少分量,就算長時間壓在身上也不會腰酸背痛,手忍不住揉揉布丁的小肚皮,蘇裴深保持著眼睛沒有睜開的狀態(tài),迷迷糊糊問布丁:“感冒了?”布丁換了個姿勢窩在蘇裴深懷里,小聲應答:“沒有。”從一旁摸索過來一條小毯,將它蓋到自己和布丁身上,蘇裴深不準備打破這悠閑的午后懶覺時光,可惜天不隨人愿,無人能阻止蘇曼蕓闖入她家,風風火火地一路跑上樓來找他和布丁。蘇曼蕓打開蘇裴深書房門的時候,蘇裴深正一臉無奈地坐起身,蓋在他和布丁身上的毛毯向下滑落,蘇曼蕓看到這一幕下意識捂住眼睛轉過身去:“呀!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蘇裴深默默朝他姐翻個白眼,他的起床氣雖然不重,但也是有脾氣在的,當然這個脾氣在面對布丁時會自動消散成沒有:“姐,我和他都穿著衣服呢。”布丁之前不困,但是現(xiàn)在卻是最困的時候,他努力地想要睜開眼皮:“曼蕓jiejie來了嗎……?”蘇裴深將他按回躺椅上,替他蓋好小毛毯,輕聲哄:“沒事,你先睡。”布丁聽話的繼續(xù)睡,蘇裴深走向門口,將房門帶上隔絕掉聲音,以免他和蘇曼蕓說話的聲音吵到布丁休息,問:“來找我有什么事?”“哼!”蘇曼蕓難過的抽抽鼻子,蘇裴深嘴角抽搐,看著她繼續(xù)表演柔弱,然后就聽到蘇曼蕓用“非常難過”的哭腔說,“你還當不當我是你jiejie,這么大個事都瞞著我。”蘇裴深緊鎖眉頭,努力回想自己最近有什么大事沒敢通知蘇曼蕓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