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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灣這一提醒才發現是哪里出了問題,他就說他這幾日跟母親外出,怎么總碰到一些對他嬌羞一笑的姑娘。他暫時沒有成家立業的想法,一時覺得煩躁,放開了陸灣,陸灣便跑了,之后躲他更甚。等穆鶴覺察到自己不對之時,那時父親已經替他挑好一位門當戶對的姑娘,倆人見過幾次,穆鶴不討厭她,也沒想那么多,應了。婚事安排在三個月后。穆鶴朋友不少,他出手還算闊綽,狐朋狗友自然也不少,聽聞他直接就這么把婚事定下,那幫人便起哄讓穆鶴先開個苞。穆家既傳統又保守,沒像當地幾家大戶一樣,給自己寶貝兒子整個貼身丫頭,所以穆鶴至今還未碰過女人。那天喝了點小酒,在朋友的慫恿下,穆鶴跟著他們一同來到了風月場所。也就是這天,穆鶴發現自己對著美艷的女人根本無法動情,就算她們極盡挑逗,自己還是沒有任何感覺。多塞些錢讓她們管好自己的嘴巴別說出去,穆鶴不管那些朋友在隔壁多逍遙快活,逃也似地離開那里。他覺得這不應該,他明明是可以的,為什么卻在看到女子身體時一點想要的感覺都沒有?想到煙花女子那時看著自己仿佛在懷疑自己是不是不行的眼神,穆鶴氣急,忍不住多灌了幾口酒。他并沒有喝得酩酊大醉,但膽子比平時壯上不少,借著酒勁,心里越想越不舒服,想問問陸灣聽聽他的意見,就直接沖進了陸灣房里。傍晚時分,陸灣正光著上身在屋里洗澡,醉醺醺的穆鶴突然沖進來,他被嚇到,手里的毛巾掉落地上。看清是少爺,陸灣鎮定下來,彎腰去撿。穆鶴看著少年偏麥色的皮膚,平坦的胸口和彎腰背對著他露出的股溝,呼吸一滯,下腹那股該來不來、不該來卻冒上來的火吞噬理智。等他徹底清醒,已是深夜,陸灣抱腿窩在角落里睡著,臉上仍有兩道干涸的淚水痕跡。穆鶴清晰記得自己做了什么,臉一陣青紅交接,又覺得可能是自己做了個荒唐的夢。自己怎么可能對陸灣做出這種事?緊張兮兮地舉著剛點燃的油燈走近陸灣。陸灣的身上青青紫紫,全是他激動之時咬下、吮吸出的痕跡。“咣當”,銅燈掉落在地上,滾了幾圈,油線熄滅,視野再次被黑暗吞沒,不見光明。他記得,陸灣剛開始掙扎地激烈,但從頭到尾都沒有呼喊出聲,他知道為什么。陸灣這是在顧全他的顏面,若是出聲喊來其他下人看到那一幕,穆鶴知道自己將再無顏面出門。那時對同性之間懂的不多,穆鶴所做不過對著陸灣又親又抱,沒有做到最后一步,但對于當時的倆人而言,無疑相當于有了如同夫妻才會做的親密之實。穆鶴不信邪,又試著去了幾次不同的煙花之地,最終皆是無功而返,對著別的男人也沒有什么旖旎的想法,唯獨陸灣。陸灣不管做什么,總能吸引他的視線,有時喝水不小心讓水順著脖頸流下,穆鶴都會覺得性感至極,自己口渴難耐。可是自從那次醉酒闖禍之后,陸灣不再悄悄躲著他,而是明躲,遠遠看到就繞路,而他還沒有什么立場去指責對方。婚期將近,穆鶴向父親提出解除婚約,趁著人家姑娘還沒嫁過來,要不然也只是害了人家一輩子。父親被他氣到,質問原因,穆鶴沒敢說實話,只好閉嘴不答,父親被他氣到,用拐杖狠狠鞭打他的背,將他罰跪在祠堂,不準吃飯。穆鶴父親之前腿受傷落下殘疾,從此與拐杖為伴,倒是多了個隨手能責罰穆鶴的工具。穆鶴母親心疼兒子,偷偷讓陸灣去給穆鶴送飯,陸灣沒推辭,沉默不語地將裝著飯菜的籃子放到穆鶴身邊就想走,被穆鶴拉住手腕。穆鶴絮絮叨叨地講著他和陸灣的往事,蘇裴深并無多少興趣,不過仍舊耐心當個聽眾,低頭一看倉鼠籠。布丁抓著欄桿睜著明亮的大眼睛,聽得那叫一個聚精會神。作者有話要說: 開始走腎走劇情!第82章卷四:04手突然被穆鶴拉住,陸灣收到驚嚇,五指握拳努力將手扯回自己身旁,焦急中帶著不安:“少爺!”穆鶴不知道該怎么跟陸灣解釋自己對他的感情,修長的五指緊緊束縛陸灣手腕沒有松開:“別走,陪我聊一會兒,好嗎?”話到最后,是哀求。面對這樣的穆鶴,陸灣稍一猶豫便被穆鶴猛地拉到懷里。他抱著他,喃喃自語:“小灣,我該怎么辦,該怎么辦……”陸灣以為他還在煩惱和周小姐的婚事:“周小姐溫良淑賢,又對你有情,你為何要拒絕,原本不是答應了么?”穆鶴聞著陸灣身上的味道,干干凈凈,沒有胭脂香也沒有檀香味,可就是勾的自己魂牽夢縈,三魂迷失七魄流散,滿心滿眼都是他,再裝不下其他人。聲線暗啞:“你真的想知道?”陸灣點頭,下一秒,就被穆鶴強迫倒在他懷里,一手摟肩一手留戀在那腰處,迫使自己抬頭對著他。穆鶴啟唇:“因為你。”他眼底溫柔,手上的動作更是明晃晃透著情-欲,沒有探進衣底,留戀在腰處,或急或緩地揉捏。望進陸灣眼底,確認那眸中所映皆是自己:“我想要你。”陸灣的大腦一片空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結結巴巴:“少……少爺,陸灣……陸灣是男的啊!”“我知道。”穆鶴收緊環在陸灣肩膀的手,忍不住多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唇瓣觸及陸灣的耳垂,低喃,“我就是想要你,不管是你的心還是身,我都想要。”最后,陸灣落荒而逃。最后,穆鶴親自上周家退了婚事,乖乖挨了顏面盡失的周老爺子一頓打。回穆家安分幾天后,穆鶴突然人間蒸發,只給穆老爺、穆夫人和陸灣各留了一封信。陸灣那封,沒人知道穆鶴還給陸灣寫了一封,被陸灣偷偷藏起來,沒讓第三個人知曉。信里情話綿綿,陸灣看得面紅耳赤。穆鶴的信里說,他要給陸灣時間,也給自己時間,去外面闖闖,看看不一樣的世界。若歸來,陸灣已覓得良人,他心里也不再窺視于陸灣,則倆人皆當這是一場年少輕狂的夢;若那時陸灣心里還在猶豫,而他也念念不忘,到那時,他不會再給陸灣逃跑的機會。三年后,穆鶴回來,褪去少年的青澀,多了些許成年的穩重和內斂,他沒有事先打招呼,一如他當初走那樣突然,突然出現在陸灣面前。時間可以淡忘很多東西,比如當年的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