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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戲碼,布丁扭頭就跑,轉眼就消失在街角。蘇裴深:……“你們還愣著干嘛,快去追啊!”眼見蘇裴深反應過來后追著布丁同樣消失在街角,歐陽盈忍不住催促傻站在原地的保鏢們,頃刻間街頭上演黑衣西裝男整齊飛奔的場面,引得路人圍觀。蘇裴深追了好幾條街,每次都只能看到布丁消失的背影,到最后直接跟丟,長時間的拼盡全力奔跑耗盡體力,彎腰喘氣,露出無奈的苦笑:“倒……倒是聽我……解……解釋啊。”光線昏暗的角落里,一只白毛倉鼠正瞪著黑溜溜的大眼睛,背過身去,撒丫子跑了。有他這么可愛不粘人的寵物寶寶竟然還想養其他鼠,真是恬不知恥,呸呸呸!蘇裴深用余光瞟見一抹白,下意識轉向那里卻什么也沒看到,只當是錯覺,有些心累地嘆氣。很快他的保鏢人員就來到他身后,蘇裴深吩咐他們四下找找,內心里并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他沒辦法告訴他們布丁可能會是以倉鼠的形態逃跑。布丁這一逃,直到晚上也沒回家,蘇裴深焦躁不安,意識到自己和布丁的差距——對方是妖,想從他的世界消失得一干二凈是何其容易,而自己則毫無辦法,只能被動等待。無力感席卷全身。此時的布丁正在做些什么呢?他在一個小巷里,目睹一場有些刺激的香艷吻戲,只是雙方是他從沒看過的……兩個男人的吻戲。事情要從一個小時前說起,他漫無目的跑到附近,尋著誘人的烤rou香找到這條小吃街,一摸自己的隨身迷你小空間,沒帶錢。只能眼巴巴饞著嘴在不遠處盯著人家店主在那燒烤架上動作飛快地翻轉著rou串,滿眼只容得下那些被火舌觸及發出“滋滋”聲的rou塊。他的視線太火熱,讓店家無法不注意:“小伙子,來一串?”布丁搖搖頭,羞澀地低下頭:“沒帶錢。”店家看了一會兒布丁的小腦袋,順手從一旁的rou架上拿一串新的放烤架上:“叔叔請你吃。”“!”布丁激動地抬起頭,溢于言表的喜悅逗笑店家:“小伙子今年高幾了?”布丁沒聽懂他的話:“高……高幾?”是問自己高壽,多少歲的年齡嗎?說起來,他已經不記得自己到底多少歲,只記得大概數字。如果實話實說,會不會嚇到這個好人?自己人類身份證上標著幾歲來著……“咦,沒有繼續讀書嗎?”店家一邊將烤好的rou串放到盤子里讓服務員端走,一邊開始烤下一位顧客挑好的新串串,“這年頭還有不上高中的啊,小伙子你家在哪?”這次布丁回答地很快:“恩菲爾德。”“……”店家皺著眉頭,“哪里?”布丁眼睛瞟著那串給自己的rou串,深深吸一口烤rou的香氣:“很遠很遠的地方,要做飛機才能去。”“小伙子離家夠遠的啊,吶,要加什么料自己去那個小桌上加。”底端包著一小截餐巾紙,布丁雀躍著接過:“不用不用,這樣就已經很香。”咬一口,就整個人露出幸福的笑容,“好好吃!”店家哈哈一笑:“那當然,我家的rou都是選的上好rou,不用加什么料,烤出來直接就香!”布丁又和他聊了幾句,最后閃著感激的大眼睛:“等我有錢了,一定會經常來光顧。”“好好好。”店家沒把這話放心里去,他用一串rou讓人家小孩陪他聊那么久的天,也算是各有所得、各有付出。隨著夜色降臨,這里熱鬧不減反而越來越多的人涌入,布丁嫌人形走動太擠,干脆化為原型上陰暗的角落里上躥下跳,是在考慮今晚找個什么地方住,物色睡覺地點。伴著各種久久不消散的rou香入睡,想想就流口水。身體莫名打了個顫栗,布丁看向外面,感受到了惡魔的氣息,探出腦袋找尋那個身影,就看到今天中午見過一面的男人正在人群里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那個男人似乎有點不好意思,想要從謝步青手里抽回自己的手,但被謝步青阻止,他更加靠近那個男人,將他環在懷里附耳低語了幾句話。不知謝步青說了什么,被他牽著手的男人不再掙扎,耳朵根還有點微微泛紅。布丁仰著臉瞧著,猶豫一下,偷偷地跟了上去,他想提醒那個男人,謝步青身上帶著跟惡魔交易過的恐怖氣息,然而卻一不小心被謝步青抓個正著。裝死裝死,然后趁著謝步青心理松懈之際掙脫手掌,趕緊逃跑!那兩個人類追了上來,但在小巷邊上時,布丁就注意到謝步青的注意力已經不在找它身上,于是停下腳步,悄悄靠近一點觀察。緊張緊張,這個壞男人要對這個男人下手行兇了嗎?毫無戰斗力的自己不知道能不能救下他。然而它害怕的血腥場面終究沒有出現,謝步青將那人堵在巷子里,接下來的動作就是堵住那人的嘴,兩人相擁親吻,害布丁的小腦袋當場死機。啥?啥啥啥???他雖然從更加開放的國外回來,但布謙知和布施遠都將他保護的太好,加上布丁自己也只是喜歡待在家里和院子里鉆來鉆去,沒有去了解人類的情感世界,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間也可以像男女一樣這么親密。安靜的巷子里,似乎能聽到衣服摩挲、吞咽口水的細微聲響。布丁瞪大黑眼珠,一動不動看著。有種直覺,如果不是因為這是屋外小巷,謝步青能直接把這個男人脫光光做那種羞羞的事情。等那兩人離開此處,布丁依舊呆滯在原地,內心久久不能平靜,小心臟一直在“噗通噗通”跳動,小鹿亂撞到腦子暈乎乎。原來……公倉鼠也是能和公倉鼠談戀愛的?布丁驀然想起之前在英國的一次遭遇,布施遠帶他去寵物店挑食物時,遇到一只同樣已經成妖的一只長尾白鼠妖,是只公鼠,扭扭捏捏上來說對他一見鐘情。那時候的自己以為他將自己誤認為是母鼠,躺下來袒露他的下半身給那只公鼠看,在公鼠一臉疑惑的表情中說:“對不起,我也是公的。”那只鼠還想說什么,布施遠過來提著布丁的籠子離開了那家寵物店,現在想起臨走時瞧見的哀怨眼神,許是對方覺得他是公的也無所謂?原來,原來他也是真的收到過表白,不是因為誤會他是母倉鼠?夜晚的風有些刺骨涼,穿堂風的溫度更低,布丁身子一抖從回憶里回神,看著自己身處的陰暗小巷,伸爪子摸了摸隨身空間。手機還在里面靜靜躺著。他猶豫好幾秒,最終屈服于饑餓和寒冷——腮幫子里存的食物早已吃完,在飄香的小吃街外,他只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