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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曲了,憋的。六兒從沒在一般時候這樣喊過他們,基本上都是在床上那時候才喊上的,說是說這不過只是個稱呼,但是這麼一聽見,哥哥們還是樂了。「欸…媳婦兒再喊聲成不?」在六兒耳邊低聲問上,三哥的臉很yin蕩。「…回、回去再喊…」紅著耳朵,嗯,羞了。「老三你該讓六兒起來了。」那句要求大哥也聽見了,不過大哥覺得老三這過了,回到住處里頭要怎麼說再說,這還一堆人呢,還想讓六兒遭罪?大哥堅決不承認自己是因為讓老三搶先了那句才這樣。就在大哥跟三哥還貼著六兒的時候,四哥已經把午餐又打包起來,六兒這光顧著哭,飯都沒吃幾口,他們回頭還能在重新做上吃的,六兒可能就沒法兒了…所以四哥把這些東西收拾收拾,讓六兒下午要是餓著的時候,還能用上。「沒事的啊…你讓那貨曉得我們也應該,甭理會別人,哥都跟你拜過祖宗了,六兒你只要牢記著這點就成了啊!」摸摸六兒的頭,四哥那態度就跟大哥一個樣,拜過了天地、祖宗、父母,他們明媒正娶的,誰也不能瞎叫嚷。把六兒送回了工作室,大哥他們三一個個都摸了摸六兒的頭,這動作一出來,除了瞎子之外,任誰都曉得了,這是人家哥哥呢!看著六兒轉身進去,直到再也看不到身影的時候,大哥這臉才全然的黑上,老三沖動歸老三的事,他媽的該死讓六兒哭了這王八蛋就死定了!「六兒說那貨是下周壓軸?」沉著臉,大哥周遭的低氣壓讓開始陰蒙蒙的天氣顯得更是灰暗。「嗯。」三哥大概知道大哥的想法,所以簡單回了一聲。「大哥你是想…?」帶一種躍躍欲試,四哥覺得,當初李逸維的單挑跟群毆的選項非常好!現在用,更好!三個大男人帶著某種心照不宣,急忙的趕回了旅館,商計什麼的,總是要在自己的地盤上才好。作家的話:喔~哥哥們超護短,嚴重、超嚴重…說病態都可以了…(可是我還是覺得他們這樣好萌!(只有我這樣覺得嘛?關於李某某的單挑與群毆選項是這樣的:單挑的話,就是讓他一個跟哥哥們打。群毆的話,就是讓哥哥們打他一個!看看…這群人…☆、番外:大哥,過去。我叫林志威,早年失怙,底下還有四個弟弟,全都是靠著村里人幫忙,我才得以養大我弟弟們。先前談過幾回親,全沒成功過,一是我家里窮,二是我還要養四個弟弟,姑娘家這麼一聽,好人家自然是不愿意來了,有個本來是有缺疾的姑娘要來的,不過最終還是撇了這樁親,理由很現實,彩禮不夠。「大哥,你別管我們了,我都這麼大了,顧著老三他們不是不行,你再回城里想辦法安定,往後要有侄子了,再帶給我們看看就好。」這一年老二也才十八,我二十,老五剛小學畢業,村子里遷走的人不少,剩沒幾家在了。知道了原本說好的親又吹了一次,老二憂心忡忡的跟我談著這件事。面對老二的憂心,我則選擇沈默,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跟老二解釋,那大城我不愿再進去的原因。當我十四歲時,爹媽為了要讓我念書,貪黑的出了門,想多趕兩個集市,好讓菜能全賣光,卻沒想兩人齊跌落大溝,沒能再回來…沒時間讓我自怨自哀或者頹廢放逐,最小的老五那時才六歲,我還有弟弟們要養,打理好爹媽的喪葬之後,拿出了家里所有的現銀,托了七嬸媽看照。縱然不真的是我們家七嬸,但看在這筆錢上,我想她也不會真的太過分出來的。我就這樣去了山外頭。頭天我到鎮子上,搭了好幾天,卻是沒人理會,鎮子上要招人也是先招自家熟的,像我這樣的外來客,通常很難找到工作,就算是招臨時工人,人家也不用,十四歲,還太小了。一直到第六天,這才遇上也是跟我一個山里出來的,是他引薦我去大城的修車廠。本來開始我非常的感激他,那工作包吃包住,還能學到技藝傍身。卻沒想,這會是我後面惡夢的開端。做學徒的那三年,飯不能飽,果腹而已。睡的屋子冬天漏風夏天悶,外面下雨里邊接水,沒有學徒錢可領,衣服都是撿人家不要的,還得任師父欺壓。那時我一氣之下常想走人,可是一想到我弟他們,這口氣除了吞下,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那時總跟自己說,撐著,過三年出師了,日子就能好好過上,弟弟們要爭氣的話我還能供他們念書,讓他們能有好出路。做學徒的第二年,遭了事。本來我還開心著,以為自己進步了,入了師父們的法眼了,所以老板娘才讓我搬進宿舍里,免去了住小破屋的苦難。結果根本就不是哪麼回事…說來也丟臉,老板娘夜里壓了上來,那些破事兒,不想提了。看著眼前的女人sao浪的勾搭著住在車廠里的所有獨身師父,七、八個男人橫壓著一個女人。眼前的景象讓即將十六歲的我目瞪口呆。老板娘還不死心的想往我這邊來,最終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師父攔住了老板娘,「這麼個小東西你也看的上眼,七、八個漢子吃不死你~還想招人啊!」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呻吟,混著jingye汗水的sao氣悶在這個冬天里,門窗關的死緊的夜。悄悄的躲進最遠的角落,剛剛老板娘逗著我的時候,我…沒反應……可當我退到邊上時,眼前那群布滿汗水的結實男體跟屬於男人專有的粗喘,打蒙了我的神智。腿間的陽物不受控制的翹起,我則嚇的僵硬。做兔爺的,會被人瞧不起,會被人戳脊梁骨,誰都能朝你吐口水。那一夜,我在惡夢中徘徊不得清醒,連燒了兩日夜。「小兔崽子!醒了?」似乎是看見床上人的眼皮子再動,老東罵了聲再問了句。「東…師父?」接近兩日夜沒有水液滋潤過的喉嚨乾凅的可以,連帶的聲音都像被撕裂一樣。打這一天開始,老東對林志威就多少比較照顧,那天攔下老板娘的,就是東師父。這麼相處的過了將近一年,本來失了怙的林志威也在不知不覺中有了移情作用,把老東看做自己的爹了。直到有一天,老東趁著休假日,拖了林志威出去瞎晃,這一晃,晃到了夜,懶得回車廠了,老東帶著林志威就在外找了便宜的小旅館將就過去。「威子,東叔有話跟你說。」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