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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真皮長靴上流蘇閃著銀光,并沒有刻意打扮,只是打了眼影,刷了睫毛,因為本身白里透紅的膚色,連腮紅的環節也省去了。看在樊樂波眼里,怎樣的妝容都沒有意義,他只在期望這是個持家度日的女人,現在樊氏的一切,都由他負責,枕邊人沒有助力,也不能拖后腿不是嗎?初次見面,彼此都有些拘謹,開始時話并不多,一來一往,說不上相談甚歡,總也沒冷場,兩個人里面倒是代紅俠問得更多,大致也就是家庭狀況、學習經歷、工作等等,能得到樊老爺子的青睞,自然是門當戶對的,學習也自然是好的,也巧了,她先前實習過的單位,也算是廣告業,如今只在家里,學學烹飪、繪畫,就等著嫁人后做全職太太了。“代小姐,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看看桌上的菜,她吃得不多,卻每道都動了,看來沒什么忌口,就這點說,也是個不錯的女人。小冬還挑嘴呢……“先等一下,我臨出門前烤了一個蛋糕,樊先生如果不嫌棄,可以試吃一下嗎?”它顯現圓柱形,從側面看四層咖啡色夾著三層厚實的芝士色,若只從上看,卻是可可色中間盛放了一小朵薄荷葉,也就是傳統做法的提拉米蘇了。很甜,和大多數男性一樣,樊樂波不怎么愛吃甜食,可再怎么遲鈍,代紅俠的心意,他是接受到了,決定和她認真地談談那件事。“代小姐,我的情況,剛才已經說過了,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一個月后結婚?你很好,我不太想錯過你。”“一個月后啊?”多少有些倉促啊,而且他言下之意是她不愿意的話,他就要另外找了,這真是過分。可代紅俠不是那些會容許芥蒂存在冷戰的女孩,雖然因為矜持而迂回,總也是問了出來:“其他的女孩子,都是怎么回答你這個問題的?能不能說出來給我借鑒下?”樊樂波愣了一愣,他從小被送到寄宿制的男校學習,極少和女生相處,以至于沒有考慮到女性性格的多變,不過好在他的回答卻令官家千金十分滿意:“沒有別人,我今天是第一次說,有點緊張,不好意思啊。”“那結婚之后,你對另一半,有什么別的要求嗎?”“沒什么了,說真的,我現在醫院單位兩頭跑,絕不會去干涉她的自由。”樊樂波想了想,補充著說,“以后也不會。”“我也這么想,我也不會來干涉你的。”“你的意思是?”他站起身,也不理會旁人的目光,激動地看著她,“你同意了?”“恩,你對老人孝順,有事業心,充分信任,不干涉伴侶的自由,我真的想不出,還能有什么不滿意的。”代紅俠微笑著迎向他的目光,佩戴“美瞳”的眼底隱隱泛著水色,“雖然結婚有點倉促,但我爸媽平時催得也挺緊的,所以我不介意啦。再說,反正要結婚,早晚都一樣。”“那太好了,謝謝你,代小姐。”能了卻他父親的一樁心事,當真是再好不過,小冬那里,只能以后再安撫了……“傻瓜,還叫代小姐呢,該叫我的名字了。”“哦,對,紅俠,我什么都聽你的。”“什么都聽我的啊?那你也別閑站著了,我,我就要那枝花,你去買回來。”“我回來了,紅俠,給你。”他雙手捧著一束一枝的猶帶露珠的薔薇花,就要遞到她手里面,那拙劣的技巧,讓周圍的人發出唏噓連連,好事者更是扎堆叫起了口號:“求婚!求婚!”樊樂波措不及防,沒什么準備,被眾人一調笑,頓時臉漲得通紅,連耳根也是燙燙的。想到當時的窘迫,晨起的男人興致迅速退去。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的女人卻撫摸著他的肩胛,試圖做些什么:“你說什么都聽我的,這件事我也說不出口,怪害臊的。你一直說忙,我們……”抓住她下滑到自己心口的手指,樊樂波因為急切竟然結巴了起來:“我,我想,想起來了,表哥是上午9點的飛機,我,我差點忘了要去接機。”“你表哥又不是第一次回海門,不接也沒什么啊。他天南海北哪里沒去過,你也真是的。”話雖這么說,代紅俠仍是一副賢妻的模樣,幫他搭配好了西裝領帶,親自為他佩戴周到。“抱歉了,紅俠,去接表哥真的是很重要的事,可能今天還要開會,太晚的話,你就自己睡吧。”“沒事的,多晚我都等你。”他穿戴整齊了,可不能留下痕跡讓他在外面丟人了,不過臉上卻可以,她俏皮地側頭湊過去,在他左頰上親了一口。“好,好吧。”樊樂波自顧自地去了,留下一個看不出是落荒而逃的背影。他能說嗎?說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想說嗎?想說,可不能說啊,這對她是殘忍的,特別在她看來似乎已經愛上他的時候,更是無法訴說,這種尷尬情勢,連親近如表哥,也打死了不能說啊。作者有話要說:☆、七、異地相逢七、異地相逢“同學,請問物流專業的研究生宿舍在哪里?”“哦,是學長啊,研究生宿舍都在Y樓那里,從這里繞過圖書館,向前三百多米吧,右面就是了。”小師弟摟著小師妹的腰,隨意指了幾下,忙不迭地和自己的“女神”約會去了。他一邊走著,一邊記憶周邊的標志性建筑,都說“北有北大,南有南大,上有上大”,上海大學看來真是大得離譜,辦理入住手續之后,第一件事,恐怕就是購買代步工具了,走得匆忙,他也沒帶什么日用品,一切都需要現買了。“您好,我是11級的物流專業的研究生,來辦理住宿手續。”管理員抬頭看了一眼,略露驚奇,別人在上周都辦完了,他怎么才來啊,就算本來有好房間,也被其他人換走了,年輕人啊,就是不知道早點好的道理,果然,核對了他的身份信息后,竟是之前說放棄名額的人,現如今不知道怎的又想通了,得,給他隨便安置個房間:“喏,這是504的鑰匙,一會兒下來再找我,領你的被褥蚊帳熱水瓶。對了,這里都是雙人房,大多都滿了,要是和室友關系太僵,可沒地方給你換啊。”“謝謝,我知道了。”他的室友叫孫家宏,是個上海本地小伙,雖然他的話不太聽得懂,人卻是好,看他剛來,就跟著他一起去領了床單被子,在他支起蚊帳的時候搭了把手,在他掃除的時候提水揉抹布等等,兩個人干活,效率那是必須的,不一會兒就窗明幾凈,也差不多到了飯點,孫家宏帶著他去最近的校內食堂,以煲湯聞名的爾美樓,好好地吃了一頓,當然了,是各人用自己的卡,樊樂波先去食堂辦理了一張金龍卡,并充了值。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