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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美人恩(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0

分卷閱讀150

    緊致,得了應許,心花怒放,小小放了狼性,擺動腰肢,連沖百次,長舒口氣,全都丟在情人rou里,才將陽物拔出。

這性事極是平淡,秦紹陽未曾吃藥,光是如此已到極處,再想承歡便要暈倒。司徒章與他合歡有日,心知不可再求,只能強壓狼性,摟他睡下。眼見天色略黑,秦紹陽仍在昏睡,司徒章待得不耐,偷偷下床,自己走到外間,命春熙進來伺候吃酒,幾杯渾酒下肚,他便覺燥熱奇癢,虧他本性風流,何事不懂,再看春熙面紅耳赤站在一邊,心知終究著了道兒,不干這小鬼怕是難過此關,於是萬般無奈,招那春熙過來,就著春凳褪褲干幾回,解去邪火,這才舒服。

司徒章不敢再吃水酒,兀自再回寢房,正見那美人雙目如星,定定看他,想是茍且之事全被聽到,想要辯解,也是不能。司徒章坐到榻邊,牽了情人雙手,直道小弟該死,秦紹陽聞言只笑,一言不發,仿佛萬事了然在胸,最後才道:“司徒穿得太少,還是上床說話為好。”

司徒章不愿違逆,脫靴上榻,與秦紹陽睡了并頭,腿腿相纏,貼身互暖,又過片刻,秦紹陽忽道:“這春熙伶俐,不知出自內衛哪家,司徒既然干他屁股,自當好好待他,以後留在身邊伺候,比起秦某理應好上許多。”司徒章一怔,露出苦笑,言道:“恐怕哥哥早知春熙底細,所以屢次要說送與小弟,可嘆小弟自負愚魯,終究落入甕里,再說不要,恐怕難了。”秦紹陽讓他休要胡說,伸手挽他手臂,更貼近些,惹那流氓興起,圈他肩背攬入懷中,再也不想放開。

兩人依偎睡到天明,春熙照樣進來伺候,一切如常。用罷早飯,秦紹陽命人整頓車馬,往半畝園探望香川郡主。車到半途,有個瘋子竄入車列,開路軍士揮鞭驅趕,他自不走,只顛顛唱道:

鴛鴦好,鴛鴦好,東南西北飛走了。

并蒂好,并蒂好,秋去冬來爛掉了。

哥哥好,弟弟好,你來我往殺死了。

美人恩第三十回廉貞1

那瘋子在車外胡唱,軍士呼喝驅策不去,車隊便停當地,司徒章出聲來問,馬夫照樣回稟,道這瘋子難纏,還請兩位大人示下云云。司徒章早被這瘋子唱詞所煩,下令殺了正好走路,秦紹陽忙出言阻了,道:“不過是個癡人,何必與之計較,給他些許錢財,拉到邊上就是。”

司徒章聞言點頭,正要下令,只聽耳邊一聲炸響,車頂驟然塌下,他心知不妙,伸手去拉情人,剛摸到手,耳邊又生雷鳴,一時間馬嘶人喊,煙塵翻滾,硫磺沖鼻,竟是雷火所為。司徒章出身內衛,常出暗招,於是并不慌亂,把秦紹陽拉至身邊,挾裹躍出,落到實地,再放眼看,只見滿地狼狽,尸身破爛,地上更有深坑五六,仿佛用了滾地龍之類,殺滅之意十分明白。

司徒章清點一番,除二三兵士,其余非死即傷,至於馬匹,統統無用,此時周邊若有伏兵,當如鱉在甕中,全身而退應是難上加難。秦紹陽被他帶出,背上劇痛,里衣貼了皮rou,早已濕透,他暗自咬牙,只道無妨,再看四下雜樹叢生,最合埋伏,便對司徒章道:“此地兇險,不可停留,司徒武功高強,不如先自脫身,免得受害。”司徒章哪里肯應,牢牢抓了情人手臂,道:“這殺手想是沖著你我而來,小弟獨自走了,哥哥當何自處?”

秦紹陽再說無用,身上更疼,眼看樹叢中跳出歹人數十,個個目露兇光,刀光閃閃,自知此乃絕地,拖累司徒難免同殞。他俯身拾了一把佩刀,對司徒章道:“司徒既不愿走,秦某就將後背托付與你,能多殺便多殺些,如能脫身便是造化。”司徒章笑道有勞,與秦紹陽手持利刃,肩背相抵,待那殺手來到身側,各自揮刃相迎,司徒章武功高強自是不俗,秦紹陽出身武舉,暫也未落下風,如此殺了小半時辰,又添尸首多人。將近晌午,風雪又起,秦紹陽身子疲弱,失血又多,他稍有昏聵,不提防一人搶進身前,揮刀砍來,眼見躲閃不及,忽然嗖的一聲,那人驟然撲倒,登時殞命。

這事來得突然,又聽嗖嗖數聲,再有若干撲地,至於其他,或被射死或忙逃離,片刻間走得干凈。秦紹陽暗自差異,定睛一看,只見數騎踏雪而來,為首一人身材高大,竟是那耶律狂狼無疑。司徒章見他到來,并不感謝,!啷扔了兵刃,扯那壯漢下馬,怒道:“耶律大王來得好晚,莫非看到我們沒死,有些失望不成?”耶律狂狼哈哈大笑,他先自來到秦紹陽面前,作揖問好,再回頭對司徒章道:“俺在妹子那里久等不來,特來看看,遠遠瞧見二位大人神勇,十分佩服。”司徒章道少說廢話,伸手拉過他坐騎韁繩,道:“這馬不錯,先借來用用,我與秦大人先回行宮,令妹那邊暫不去了。”

耶律狂狼知他難弄,還是與秦紹陽講話有用,便又施禮道:“半目園也好歇息,本王備下薄酒,還請秦大人賞臉。”秦紹陽扛了半天,站著已是勉強,況且回途難免還有埋伏,理應與遼人同行更為安全,他不顧司徒章反對,對耶律狂狼道:“有勞耶律大王帶路,秦某正要探望香川君主。”耶律狂狼得他應許,命人牽了馬來,秦紹陽弱不能騎,便邀司徒章一起。兩人上馬,司徒章抱他在懷,方覺他身子綿軟,加之背後濡濕,血腥滿鼻,低聲問哥哥何時受傷,小弟怎會不知,秦紹陽輕道無妨,不過皮外小傷。可惜他雖嘴硬,身子卻不剛強,未到半目園口,便魂魄杳然,昏了過去。

秦紹陽昏在司徒章懷里,醒來已在寢臺,只見耶律狂狼坐在榻旁瞌睡,司徒章卻不在左近。秦紹陽四下看看,只見穹頂懸顆寶珠,火塘內烈火熊熊,周圍金飾華美,壁毯富麗,仿佛遼部帳篷,不在半目園內,他心中一動,掙扎起身,不提防劇痛襲來,體力難支,逸了呻吟,把那耶律狂狼弄醒過來。

耶律狂狼睜開雙眼,見他蘇醒,不禁大喜道:“秦大人可是醒了,我等守了三日,總算沒有白費。”秦紹陽痛不能動,只能道聲多謝,耶律狂狼請他稍等,起身出去,片刻換了司徒章進來,只見這流氓神色憔悴,想是心力交瘁所致。

秦紹陽雖知緣由,仍是氣急,待到流氓近前,忍不住出言責備,不想那流氓并不說話,只默默攬他入懷,半晌才道:“哥哥為何要解你我命結,莫非不信小弟不成?”秦紹陽聽得莫名,道不曾破了結命之咒,司徒章道:“馮老師與巫醫都說命結已解,哥哥不知道麼?”秦紹陽道并不知曉,流氓不信,又問一遍,秦紹陽被他抱得太緊,莫名火起,怒道:“司徒既然不信,何必再三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