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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人際寥寥,到了園中更是無人,只見樓臺頹舊,樹木蕭然,萬物皆被白雪所蓋,偶有寒鴉飛過,更顯這滿園凄涼。秦紹陽身披白裘,在雪中更顯美貌,司徒章見之心動更甚,待到鉆入湖石洞中,這流氓忍不住道:“哥哥好美,小弟真乃第一等有福之人。”秦紹陽聽他胡言慣了,但仍會臉紅,忙道休要胡說,任他攔腰摟住,暖暖靠在一處,加之四下無人,更是甜膩。兩人抱了許久,秦紹陽輕道寒冷,司徒章會意,將他抱得更緊,道只要小弟在世,定然凍不到哥哥云云,惹得秦紹陽抬眼看他,四目相對,天地靜謐,仿佛只有眼前之人,其余萬物皆是虛空。司徒章連夜而來,就為與之共處,此情此景,當是所求,他低頭噙住情人雙唇,輕啄細吻,輕易破了唇瓣,敲開齒門,勾了口中軟rou糾纏,掀起津液萬千。秦紹陽被他挑得腿軟,倒推兩步坐上石臺,正合流氓心意,他騰出雙手,托住美人下巴,居高臨下深吻,恨不得奪其吐吸,半點不肯浪費。秦紹陽也愿與他歡樂,全心與之纏綿,心迷情醉理所應當,吻到酣處,不當心胯下一熱,yin水泄出,內外皆濕,不禁臊得臉紅,被司徒章看在眼里,心中野狼醒神,暗恨不能立即剝了疼愛,但這外面天寒地凍,不可行事,只能強定心神,柔聲道:“此地寒冷,片刻就會結冰,不如尋個地方暖暖,才是上上之策。”天仍下雪,寒冷之極,秦紹陽已覺襠下由熱轉寒,冰冰涼貼了人皮,十分難受,他深悔不應受這流氓調弄,但事已至此,後悔埋怨都是無用,只好對司徒章道:“這邊離梅花軒尚遠,秦某再回西暖閣也不是辦法,想來想去,還是請司徒大人相幫取了褲子來換,秦某在此等候就是。”司徒章想想也是,他脫下紫貂圍在秦紹陽下身,當即飛身往西暖閣而去,讓春熙尋了替換,再急速返回山洞,見一金眸少年獨自坐在洞內,洞里殘留血味,秦紹陽不知哪里去了。司徒章正要問他秦紹陽去向,卻聽這少年冷笑道:“好你個司徒大人,把他扔在這邊昏睡,自己到哪邊逍遙快活去了?”司徒章被他搶白,懶得與之爭吵,只道:“秦大人現在何處?”那少年笑得更冷,抬起屁股挪到一邊,司徒章才見石臺地下深深一片,與方才血味一合,心里頓時明了,只當秦紹陽被人劫去,卻不知所為何來。那少年看他面色陰沈,殺氣隱隱,知道不能多賣關子,直接道:“他身子不好,經不起凍的,某家已送他到御懷風處歇息,想來暫且無礙。只是某家稍有疑問,不知司徒大人當真馬虎,還是想早早害他喪命,免得日後夜長夢多,後患無窮。”美人恩第二十九回長庚3司徒章雖是心大,這話聽著還是有氣,他上下打量少年,想起往昔只言片語,干脆問道:“這位小哥看模樣并非中原人士,不知生自那個鳥窩,要是有膽,不妨告知。”那少年自是梵天,他故意用話挑唆,只為試看此人動靜,所以司徒章問得難聽,他也并不介意,只笑嘻嘻道:“某家拜火教梵天,難道秦大人不曾對大人說之?”秦紹陽只說拜火教已非敵人,梵天之事未透分毫,司徒章當然不肯實話實說,輕哼一聲即算答復。梵天內里是個千年老妖,司徒章此刻心思盡在眼底,他雙手叉在前胸,看那流氓有意要走,便出聲攔道:“司徒大人慢走,某家有話要與你說,不如移座梅花軒內,飲酒敘舊如何。”司徒章知他不會無故逗留,此番聽他有話要說,立即對道:“在下與教主不熟,理應無舊可敘,加之秦大人身子虛乏,在下理應先去探望,其余再作安排不遲。”梵天輕哼一聲,道:“秦紹陽已經睡下,沒有一兩個時辰不會醒來,只要屆時司徒大人到他身邊,該親該干,誤不了的。”話已至此,司徒章不好再作回避,他也想問梵天些許問題,既然這異類相邀,談談也未嘗不可,當下答應,與梵天鉆出山洞,往梅花軒而去。到了梅花軒前,梵天請司徒章先去,自己走往別處,小半時辰過去,司徒章見秦紹陽翩翩而來,正要起身相迎,忽覺哪里不對,待到秦紹陽坐他對面,司徒章才低聲問道:“教主既然請在下說話,為何要裝成秦大人模樣?”梵天嘴唇微起,就有聲音傳到司徒章耳內:“司徒大人理應與秦大人在此吃酒,換作別人,難免讓人起疑。”司徒章仍壓低聲音道:“教主果然考慮周全,在下這就遣散下人,反正我與秦大人一起,也常獨處,如此說來,缺不怪了。”梵天笑道如此正好,於是驅散旁人,只道召喚方可入內,再里間外間清理干凈,才好正經說話。梵天給司徒章斟滿,各自飲盡,梵天盯著司徒章看了片刻,忽道:“你與那人不但生得相似,行事機變也一模一樣,某家即便知道他早已死去,見了司徒大人仍當是見了鬼魂一般。”司徒章呵呵一笑,道:“莫非教主認識家父不成?可惜在下與家父事事相異,長相也隨母親,教主何必左右言他,有話直說就是。”梵天搖搖頭道:“某家說的不是令尊,乃是開國元勛,首位內衛總帶司徒長煙是也。”司徒章甚覺荒唐,正要出言駁他,又聽梵天道:“不但如此,那司徒長煙迷戀秋瑾風遠勝他人,這與司徒大人愛那秦紹陽之事,也是一模一樣。在某家看來,正是孽緣亂生,宿世輪回,就算司徒大人故意不信,也是鐵板釘釘,變不了的。”說罷,他用眼盯著司徒章看,讓這流氓哭笑不得,心知不該相信此等荒謬之言。司徒章不愿再聽,霍然起身,告辭道:“教主故事精彩,在下理當洗耳恭聽,只是不知秦大人究竟如何,不如日後尋個日子,再聽這奇聞逸談?”梵天坐著未動,只是微笑,可恨他裝得極象秦紹陽的,居然七八分相似,弄得司徒章恨不得飛到情人身邊,不再被這假貨糾纏。主意既定,司徒章就要抬腳,不提防梵天在背後冷冰冰道:“有些事司徒大人今日不聽,便聽不到了,如若將來丟了情人,休怪某家沒有提醒與你。”司徒章原不想理他,但拜火教實非善類,又神秘厲害得邪乎,任性抽身而去,只怕會有後患。梵天請他坐回桌邊,司徒章便重回位上,兩人吃了杯酒,梵天又道:“外面雪大,司徒大人何必急著出去,某家有些舊事要講,還請隨便聽聽,若不順耳,一笑而過就是。”司徒章自斟一杯,頓在臺上,梵天當他答應,便自顧自說給他聽。三百多年前,恭朝天子坐擁天下。大商人秋一統入手官鹽,乃是第一等的富商,老頭五十歲納了歌女碧瑤,次年生下一男,取名秋瑾風,乳名羊兒。秋瑾風生得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