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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請娘娘一定恩許。”沈後請他講來,文散生道:“想請娘娘稟告陛下,微臣一無所有,惟有對陛下忠心,如果陛下嫌棄微臣,面圣後微臣自行了斷,決不偷生。”沈後聞言面色微變,問文大人何苦如此,文散生正要回答,只覺一陣冷風吹過,沈後雙目圓睜,一顆頭顱落在地上,骨碌碌滾到墻角,後面一人手握兇器,居高臨下,竟是當今天子無疑。文散生許久不曾見他,一看之下,居然忘了害怕,只癡癡相望,半天才伏倒在地,言道:“微臣妄自進宮,還請陛下責罰。”天命帝秋重樓冷哼一聲,往前走了幾步,用刀尖掂了文散生下頜,逼文散生抬起頭來,他見此人面上淚痕未干,楚楚動人,三宮六院無人有此風姿,不禁惡意更深,於是冷笑道:“文大人若想讓朕廢了皇後,何必用此計謀,直接上床與朕說知,不就好了?”文散生怎不知他在刻意欺侮,但眼前想要活命,還是老實對答才是,只好低聲道:“微臣屢次上書,陛下愛公務繁忙,無暇顧及,所以才央求皇後開恩。”秋重樓聞言,收了兇器入鞘,命人抬走沈氏尸骸,才與文散生說話:“文大人雖然害朕沒了皇後,但你我情深,區區一個女人算得什麼。只是朕被你害的無法寵幸宮妃,只有你身上窟窿才能解愁,不如請文大人與朕同上春榻,快活快活如何?”他調門古怪,眼露兇光,仿佛要吃人一般,嚇得文散生通體冰涼,只好點頭應許,半個不字也不敢出口。秋重樓伸手將文散生拉起,當著宮人撕爛衣服,打橫抱進內室,前事全無,直接挺槍如洞,照例□□雙花,把個禮光殿殿宮干得死去活來,月上屋檐方才把他扔回禮光殿內。文散生還未出月子,哪里經得起這番折騰,第三日才睜開眼,秋重樓得到稟告,再來cao他,如此十日光景,承歡六日,終於不堪糟蹋,沈眠不醒,絲毫不知天命帝又續新後,是為曹氏。曹氏性情冷漠,最忌麻煩,又有沈氏前車之鑒,哪敢幫助文散生,所以這條路途也斷,文散生想要再見孩兒,確實萬分難了。美人恩第二十八回啟明4這邊鹿州瘟疫更重,秦紹陽雖不入帳議事,司徒章都會回來與他說知。這天司徒章返回寢帳,見秦紹陽正在幫他批文,便躡手躡腳繞到身後,張開手抱了情人滿懷,之後捉了唇親,萬分甜蜜愜意。待到分開,秦紹陽問他可有進展,司徒章從袖內拿出一支葦管,請秦紹陽視看。只見絲絹上密密麻麻寫了許多小字,全是控訴新帝暴虐之詞,再看落款,寫的是京城沈老,竟是皇後沈氏之父,戶部侍郎沈凡侖所書。秦紹陽仔細看畢,問司徒章意下如何,那流氓笑道:“姜重這廝真是有趣,處心積慮搶得江山,卻如此隨意亂來,小弟看來,他哪里是想整治天下,分明是要毀了大夏才是。”秦紹陽點了點頭,道:“雖然表面看來仿佛如此,但是司徒萬萬不可大意,免得此乃苦rou之計,卻不好了。”司徒章點頭稱是,問哥哥可有應對之策,秦紹陽道:“沈老那邊不如先回書信,稍事安慰,看他其後如何。至於鹿州這邊,理當加緊,落雪前定要拿下,否則對我等不利。”司徒章正好也是如此打算,兩人心意相合,秦紹陽當即下書回復,內里只有安慰之詞,別無它物,沈老接了內衛傳書,見是秦紹陽親筆,便心領神會,自做安排去了。文散生自被天子強行干弄,昏睡許多日子,醒來時仍在禮光殿內,房里宮人比往日更多,問其緣由,新來太監伶俐,道全是陛下賞賜,禮光殿公有事只管吩咐云云。文散生方才從幽冥回轉,jian|yin之事歷歷在目,繞是他深知當今喜怒無常,但經這次糟蹋,心里還是十分害怕,忙道暫且無事,讓這些宮人速速退下。誰知太監們不肯離開,木頭般杵在那里,弄得文散生終是不悅,拉下臉來。那些太監見他如此,嚇得跪了一地,領頭的央告道:“陛下命我等守在此地伺候,但凡私自走出屋外,即要斬殺,還請殿公大發慈悲,不要趕我等出門。”文散生雖是懼怕天子,對這些太監卻不用客氣,便道:“你們有我命令出去,不算私自出去。再說你們站了一屋,弄出聲響,本公無法歇息,當要告知陛下才是。”那領頭的聞言面色如土,他伏地不起,連聲求饒,文散生聽得不耐,問他為何如此,那太監道:“只有陛下下旨我等才能離開,就算文大人命令也是不行。”文散生道原來如此,就讓他們呆在外間,休要進入內室就行,那太監仍是不肯,不等他再問,忙道:“外屋自有外屋之人,小人不能離開里屋,否則也算是死罪一條。”文散生本就憋屈,哪里受得了被人如此相逼,當即怒道:“你等口口聲聲說什麼大發慈悲,莫非覺得本公孱弱,無力殺你不成。還不快快滾出屋去,否則定當稟告陛下,說你等目無本公,到時死得難看,休要怪本公無情。”那些太監還要央告,不敵方文散生怒聲喝滾,當即嚇得連滾帶爬,片刻走個干凈。文散生方喘口氣,就聽有人擊掌,抬頭一看,見秋重樓身著紋龍紫衣,翩翩而入,面帶笑容,萬分俊氣。文散生被他糟蹋,見了就要發抖,秋重樓卻仿佛視而未見,逼到床邊,斂衣而坐,雙手按他肩上,柔聲道:“生兒睡了這許多時候,朕好不擔心,好不容易知道你醒了,特來看望。方才在外面聽你說話,頗有氣勢,莫非是大好了麼?”文散生連忙搖頭,恍若傷鳥驚弓,生怕再受傷害,倒是秋重樓十分從容,摟他入懷,柔聲細語:“要是朕失了江山,一無所有,生兒還愿與朕一生一世麼?”文散生又驚又怕,哪里敢說不行,只點了點頭,看得秋重樓龍顏大悅,道:“皇後畢竟不是孩子親母,朕千思萬想,生兒還是搬去東宮,充作太傅,親自教養孩兒為好。至於爵祿,如今四殿公再無用處,禮光殿什麼自然不可再存,朕也想好,封你兩江王坐坐,不知意下如何。”文散生心知此乃明升暗貶,名為王爺,半分實權無有,但能與孩子相處才是大事,便又點頭稱是。秋重樓輕易降了文散生去,當即便要與他溫存,衣衫脫到一半,文散生忽然憋出句話來:“小弟想要見見龍兒,不知陛下可否應許。”秋重樓吃吃笑道:“朕倒忘記與你說了,龍兒在路上感染風寒,兩日就死了,生兒不必難過,只管教養潤清潤瀾兩個小的,日後天下太平,再為朕生個龍兒不就好了。”文散生不聽則已,聽此言頓時魂飛魄散,呆愣愣言語不能,過了片刻,才流了眼淚。秋重樓看他不吵不鬧,惟有傷心落淚,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