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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了好大一片,他暗自嘆氣,對司徒章道:“春熙就在外面等候,司徒把他叫進來罷。”因有了上次之事,司徒章難免想到那邊,他撐起身子,皺著眉頭嘟囔道:“不要叫那小子進來,哥哥身邊有小弟伺候也就夠了。”秦紹陽以為他顧慮,伸手刮他鼻子,笑道:“這床上濕了,睡著難受,叫他進來換些干的而已,別無他意。”司徒章再要說不,又被秦紹陽勾了脖子拉到身上,兩人合在一處,軟處硬處都是清清楚楚,秦紹陽伸手摟了司徒章,輕聲道:“司徒心意秦某知道,只是我身上狼狽,不能與你快活。長此以往,對你我都不是好事,不如讓那春熙進來伺候,你若覺得羞澀,完事後秦某再進來不遲。”司徒章看秦紹陽笑意婉然,知道不是玩笑,他剛想搖頭,忽見那美目中閃過一絲哀戚,只好軟話軟說:“小弟可是在為哥哥守身如玉,若是這次插了那小畜生,以後怎麼能求哥哥舍我?還請哥哥可憐小弟一片癡心,不要逼我了罷。”秦紹陽對他正是吃軟不吃硬的,當即被這話戳了軟處,只能暫且作罷。司徒章看秦紹陽不再言語,心知此關已過,他又說哥哥身上好滑好軟,舍給小弟親親可好,未等秦紹陽點頭,就先奪了嘴唇,再一點點往下親去,凡到癢處皆是又吸又吮,輕重緩急全無章法,一旦察覺那鳥兒翹起,便扯下發(fā)帶纏在根上,緊緊扎住,不許精水泄得太早。秦紹陽從未如此被禁,只覺下身脹痛一陣緊似一陣,他被司徒章親得神魂顛倒,心癢難耐,下面又被死死禁住,只能雙手攥了褥單哆嗦,想要脫困卻是難上加難。司徒章看他面色潮紅,陽根也硬得久些,當下直取鳥兒,狠狠吮吸一番,再小心松了發(fā)帶,弄得秦紹陽頓時陽關失守,黃水混了少許白漿噴出,又濕了一片。秦紹陽得了解脫,整個人癱在床上,半分力氣也沒剩下。司徒章為他擦凈身子,兩人移到貴妃榻上,裹著被子抱著歇息,仍是毫無睡意。司徒章貼著秦紹陽耳朵,甜言蜜語說到一半,忽聽春熙在外面通報,道大遼部王子耶律歡來訪,還請司徒大人立見。司徒章正跟秦紹陽聊得快活,干脆裝聾作啞,春熙也是聰明,聽司徒章不應,便高聲道大遼部耶律歡王子請見監(jiān)國大人。秦紹陽原聽是找司徒章的,倒也懶得奪管,如今換做自己,卻不能學樣裝聾,他對司徒章道想要起床,卻聽那流氓道:“三更半夜擾人清夢,這些番子當真沒人教養(yǎng),哥哥不要理他,明日天明再見不遲。”秦紹陽笑道不可如此,推了身邊流氓起來,整理停當後披衣開門,果然見耶律歡站在院里,身後跟著兩個隨從,都是大遼武士打扮。耶律歡見秦紹陽親自開門出來,忙上前行禮道:“某家以為司徒大人在此間歇息,所以貿(mào)然來訪,還請監(jiān)國大人贖罪。”秦紹陽笑道無妨,他命春熙安排茶點宵夜,自己領著耶律歡一行往書房而去。到了書房,賓主方才坐下,春熙就帶了仆婦端了香茶小餅rou脯蜜餞上來,秦紹陽問耶律歡深夜前來有何貴干,卻聽耶律歡道:“某家深夜叨擾只為一件喜事,既然司徒大人不在,說與監(jiān)國大人聽聽倒也無妨。”秦紹陽道:“莫非是貴部大王有要事要與司徒說之,若是國事軍務還須有文書才好。”耶律歡擺手大笑道:“并非國事軍務,只為我家妹子有了身孕,所以某家連夜趕來,只希望告知妹夫,也好一同歡樂。”秦紹陽心中一動,面上卻道此乃大喜事一樁,他對耶律歡道:“司徒大人今夜不在息烽院內(nèi),當是追逐逆賊蹤跡去了,殿下可以暫宿此地,等他回返再告知不遲。”耶律歡謝秦紹陽好意,只道妹子在半目園寂寞,非要回去才行。秦紹陽見不能挽留,便端茶送客,親自送到息烽院外,才與耶律歡兩兩作別。待到馬蹄聲遠,秦紹陽方才回返,他想先回到書房小坐片刻,進門卻見司徒章坐在主座,正用他茶杯吃茶。秦紹陽先命春熙走得遠些,再踱到司徒章身側坐下,從他手上接了茶盞,道:“那香川郡主有了身孕,真正可喜可賀,日後司徒當了爹爹,秦某可得備下大禮相賀。”司徒章眉頭緊皺,一言不發(fā),秦紹陽再說一遍,他才道:“哥哥可知道什麼法子可以落了孩子,免得日後看了鬧心。”秦紹陽當自己累得昏聵,聽錯他言,於是再問一遍,才知字字不錯,他多少知道些許,想這司徒章強悍若此,卻也有不堪之處,於是勸慰道:“繁衍生息,天下大事,以你聰明,怎能不懂?況且那郡主身份不凡,生下麟兒也不會辱沒你家門庭。”司徒章悶聲道那又怎樣,秦紹陽道:“即便司徒不愿養(yǎng)他,看在秦某薄面,也不要再說這等胡話,否則被那郡主聽去,當你嫌惡與她,可是萬分不好。”司徒章心里雖仍作怪,被秦紹陽一勸,只好點頭應下,他道全看哥哥面上,下次還有孩子,非要用藥下了不可。秦紹陽撐到這會兒,哪里還有力氣與這流氓渾說,只道:“你若殺滅自家子孫,秦某自是無話可說,只是天命難違,子嗣之事還是順應天意為好。”美人恩第二十三回帝胄4秦紹陽乏勁上頭,不愿多說,他讓司徒章明早務必去看郡主,免得那邊不滿,生出事端。司徒章心中不愿,卻不能直接頂嘴,只先答應下來,天明再做道理。秦紹陽看司徒章那樣,想這流氓也不會真去,兩人睡到天明,秦紹陽先一步起身,親選嵌寶玉如意一柄,玉鐲兩對,又添賀信一封,才叫司徒章起床。事已至此,再要耍賴已是不能,司徒章在房里穿戴齊整,抱著秦紹陽腰身,非要再耳鬢廝磨一番才走。秦紹陽怒上眉頭,催他快走,司徒章這才慢吞吞挪出房門,帶著親兵往半目園去了。司徒章到了郡主那里,送上禮物賀帖,再貼上許多甜言蜜語相陪,哄得耶律青心花怒放,留他吃了午飯,閑話一場,方才作別。司徒章回到息烽院內(nèi),秦紹陽正在等他,司徒章把前後詳細說了,秦紹陽道:“這事看來不難,下次司徒自己安排,不要再讓秦某費心。”司徒章道:“哥哥何必做到如此地步,小弟又不真傻,只是不愿罷了。”秦紹陽舍了手中書卷,下座走到司徒章身前,按了肩膀,道:“你若信我,當應多陪陪郡主才是。待到日後年老,膝下子孫環(huán)繞之時,司徒便知今日秦某所言還是有些道理。”司徒章莫名生出酸楚,他低頭不語,倒讓秦紹陽有些尷尬,忙加了一句道:“若是司徒不愿,就當秦某沒說。”此話既出,再無回轉,司徒章知道這大少爺心思凝重,每句說辭都有根源,當下急應道:“小弟全聽哥哥就是。”秦紹陽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