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7
他不想死,病成這樣,也是回天乏術。”司徒章橫了他一眼,冷笑道:“既然馮老師把窗戶紙捅破了去,想是有辦法救他,何必用話逗我,真是無趣之極。”馮老師被他說破,只道:“法子倒有兩個,不知你選哪個?”司徒章問什麼法子,馮老師解釋道:“一個是用修羅丸,想你在京城中定然見到修羅鬼了罷。”司徒章說是,馮老師又道:“另一個法子是用子母蠱養他生氣,只要一次,受益終身。”司徒章不聽什麼蠱毒還好,聽了後大怒道:“上次你就誑我,這次還是邪門法術,我卻不上當了。”馮老師道上次不算,這次才是正理,司徒章耐下性子聽他說完cao蠱法門,方挑眉道:“這法子雖是不錯,只怕他會恨我一生一世。”馮老師笑笑,道:“當年我要懂得此法,怎麼失了心愛之人?你若真把秦紹陽當做摯愛之人,只管選用此法,保準他愛你入骨,再也分不開去。”司徒章猶豫片刻,問道:“現如今只有這些法子麼?”馮老師道:“法子許是有的,只是你那美人等不到別的,便是要死了。”司徒章思前想後一番,對馮老師道:“今夜就請用藥,我怕他挨不到明日了。”馮老師道:“你可想明白了?”司徒章道無需廢話,馮老師夸他小混蛋有種,笑瞇瞇準備去了。司徒章回到秦紹陽那里,呆呆坐在床邊,看他睡顏雖美,卻眉頭緊鎖,極不安穩,加之他脈息淺細,時斷時續,想來再是等不得的,司徒章伸手點了睡xue,免得他半路醒來。過了半刻,馮老師跨進房門,遞上一只牡丹藥盒,對司徒章道:“紅的那丸你自己吃下,綠的兩顆與他上下各用一枚,待他春意萌動,你便與他行房,做那周公之禮,從此便是終身盟誓。”司徒章默然結過藥盒,問道:“這次可不會假了罷。”馮老師道:“上次也不是假的,只是他衰朽過度,那個分量不夠罷了。”司徒章罵了聲老狐貍,請他屏退周邊人等,畫舫四面不許留人,馮老師知他愛護秦紹陽,笑著答應走了。司徒章先在被子里幫秦紹陽脫了干凈,用熱水凈了身下,再照馮老師所說取了綠丸一枚,用手指頂在xue口,慢慢推入深處。另有綠丸一枚,他先含在嘴里,用那哺喂的法子連水喂給秦紹陽吃,直到他咽下肚去,才把紅丸送進自己嘴里。那藥果然厲害,片刻之後便有春色浮上秦紹陽面頰,即便他人在深睡,身子卻已然得趣,司徒章不敢怠慢,褪了褲子露出寶具,極小心地插入那里,幾番恩愛,灌了精水進去,直到秦紹陽也泄出水來,方才成事。第二日天色微明,秦紹陽先行醒來,他睜開雙眼,正對了司徒章睡顏,再看兩人身上光裸,當下心里明白。秦紹陽本想喚醒司徒章,卻被他環了腰身,動彈不得。再看司徒章睡得香甜,秦紹陽心中居然起了萬分柔情,只好望著床頂發呆,由那流氓繼續歇息。卻說司徒章昨夜在秦紹陽身上用力,卻不敢放縱心中野獸,雖只做了一次,竟比縱情歡愛還要累上幾分。他到天光大亮方才睡醒,還未睜眼,就覺得懷里的身子又香又暖,當下硬了寶器,正被秦紹陽覺察。司徒章見秦紹陽盯著他看,面目含春,吐氣如蘭,當下咬了舌頭,不知該如何說明。倒是秦紹陽先問道:“司徒你可睡得好麼?”司徒章扯了無賴面目,掩飾道:“摟著哥哥入睡,當如混跡仙境,真是歇得再好不過。”他問秦紹陽感覺如何,秦紹陽道好了許多,想是多虧馮老師醫術高明所致。司徒章嚇了一跳,只當那老道士說了實話,忙道:“那老東西說了什麼混話,哥哥可不要信。”秦紹陽只是微笑,并不接他話頭,司徒章更信使那老道士混蛋,趁自己沒醒都與秦紹陽說了,他急忙抱緊秦紹陽身子,下面更是緊緊纏了雙腿,只怕留他不住。秦紹陽由著他緊抱,并不掙扎,反正他已存了死念,只當這身子臭皮囊一付,丟了用了被干被cao也沒什麼要緊。他越是微笑淡然,司徒章越是害怕,他對秦紹陽道:“哥哥既然知道了,小弟也不相瞞,從此你我便是連命的鴛鴦,結發的夫妻,只要小弟活在人世,哥哥便要留在人間。”秦紹陽不明就里,只盯著他看,司徒章干脆說明:“哥哥的事便是小弟的事,若你想要拋了天下,我便陪你隱匿山林,若是你舍不得秋蕊那丫頭,還想起兵,小弟鞍前馬後,為你賣命,即便奪了天下也未為不可。現在小弟先問哥哥一句,你是想做秋明征還是秦紹陽,還是哪個都做厭了,想隱姓埋名,過過太平日子?”秦紹陽聽他說得亂七八糟,不若尋常里從容,只好揀了要緊的先問:“什麼連命的鴛鴦,結發的夫妻,你我兩個男子,如何可做夫妻?”司徒章被他問了,只恨自己嘴巴太快,便含糊其辭起來,秦紹陽見他忸怩,又追問道:“還說什麼隱姓埋名的話兒,又是為何?”司徒章心知不能再瞞,只好把馮老師用藥之事一一托出,弄得秦紹陽好一陣沈默,待他追問秦紹陽究竟如何打算,就聽秦紹陽道:“司徒你好狠心,連我死路都斷了去,秦某只能留在這人世丟人現眼,茍且偷生了罷。”司徒章聽他不說死了,不禁大喜,忙攏了暖他身子,嘴里也仿佛填了蜜一般:“哥哥既然自稱秦某,想是不做什麼秋明征了?”秦紹陽道:“秋明征早就死了,秦某倒仍要偷生世上。”司徒章聽聞更是喜出過往,他連聲道親親熱熱好哥哥,抱著秦紹陽溫存一番,又說起床去尋些吃食,卻沒瞧見秦紹陽面露哀戚,比方才還要難過。後來司徒章帶了早飯點心回返,喂與秦紹陽吃了些,兩人說起盤州之事,司徒章道萬事具備,只等一聲令下。秦紹陽問他使了什麼法子,司徒章便道:“哥哥也知道內衛無孔不入,我自使人在城內作弄,城外再用大炮轟他,如此這般即可拿下。”秦紹陽道他說得簡單,不知機巧何在,司徒章笑道:“哥哥可記得那城里有個叫洪鈞的麼?他本是個刺客,多年前被我召到麾下,早就在盤州扎下根基。加之那趙研華欺他是個文官,多以耍他屁股為樂,三番五次在眾將面前羞辱與他,所以仇恨生在心里,要想讓他反水,當是易如反掌。”秦紹陽道原來如此,他對司徒章道:“原先與司徒約定十日內拿下盤州,就將兵權交付於你,如今看來,秦某果然可以在竹州慢慢歇息些日子。”司徒章大笑說好,兩人飯後別過。四日後盤州由內破出,司徒章再回竹州,領著洪鈞來見秦紹陽。他隨身帶著一個皮囊,翻出一看,居然是張人臉。秦紹陽看那張臉神色驚懼,五官扭成一團,想是死時駭極,心里很不舒服。他問這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