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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以真面目示人。”秦紹陽點頭,又聽他道:“我十二歲被留在他身邊,直到四十三歲才被放出,說起來還是宗主大人臨終時指示密道所在,我才得以逃出生天。”秦紹陽聽他說得玄妙不禁問道:“那地方既然是密境,你又是宗主身邊之人,為何他要放你出來,不怕那里為外人所知麼?”馮老師嘆口氣道:“其實我也不想離開宗主,若不是他最後不肯吃藥調(diào)理,此時老朽還應(yīng)在密境里陪他才是。”秦紹陽又問馮老師為何不肯離開,那老道士道:“我十二歲第一次見他,那人不過三十不到,二十一年過去,他仍是與初見時一般。此人雖是容顏不老,只可憐他天天吃了藥,日日咳血,人瘦得一把骨頭似的。凡是嘔血重病之人,難免容色枯槁,不想一次我伺候他沐浴,放著膽子下了面具,竟然見他生得真美,端端是人間絕色。”說到這邊,馮老師兀自搖頭:“那時我還年輕,竟生出糊涂心思,一日不見到他便要茶飯不思。不但如此,我還窮盡所能研習(xí)藥書,只求能讓他少吃些藥罷了。話說他可真是個好人兒,不但不怪我偷看他臉,還時不時找書給我研習(xí)。秦大人有所不知,此人見識真正了得,不但上通天文,下知地理,連醫(yī)書典籍也存於心中。多虧有他指點,每次都搔到癢處,我才有了這番治病救人的本錢。”秦紹陽覺得這故事精彩,竟同志異一般,便追問道:“這等絕色隱匿深山,想是有不可告人的苦衷罷。”馮老師笑笑,道:“他性情清冷,理當(dāng)是干凈至極的人物,只是每年都會有個粗蠢之人找他,非要強行求歡幾日才能了賬。”秦紹陽道:“我聽你說他不俗,哪里輕易會讓人強了去的?”馮老師道:“那人自稱拜火教主,尋常看去倒也是個俊美不凡,但上了他身便跟野獸無異。每次那畜生離開,宗主大人都跟死人一般,定要養(yǎng)傷月余才能下床。”秦紹陽聽了拜火教三字,心下一動,道:“那拜火教主怎會與那宗主大人茍且,想是馮老師說的故事不好,穿幫了罷。”馮老師也不爭辯,只道:“那拜火教主名叫約素和,是個不老的怪物,每次他來求歡,宗主大人都是應(yīng)的。只是三十五年前那次,聽說他死於教主之爭,宗主大人就不再吃藥,老朽好說歹說,他只道早該隨兄弟們?nèi)チ恕H绱艘辉轮畠?nèi)宗主他就喪了去,真是好生可憐。”秦紹陽知道這約素和確是三十五年前被部下斬殺,但他從未聽說過什麼宗主,就問:“想那宗主應(yīng)是為那約素和吊著性命,聽他死了,於是了無生趣了罷。可憐這種貞烈女子,秦某倒是無緣相見。”馮老師哈哈大笑,道:“那宗主大人原是男兒身,并非什麼女子,秦大人你如此聰明,卻猜錯了罷。”美人恩第二十回盤城恨4秦紹陽與他說了半天話,倒也倦了。馮老師給他用水化了一丸,卷了被子墊在背後,比起靠著床架,舒服許多。秦紹陽自己與司徒章等人同睡,并不覺得那約素和與宗主相擁有何不可,但他看馮老師嘴角含笑,想是沒有說完,便請他再說。果然馮老師坐回凳上,繼續(xù)說道:“那宗主曾說自己是泰豐人士,幼年喜歡在雞鳴山中游蕩,只道那里山明水秀,最是修身養(yǎng)性的福地。待他死後,我逃出密境,正不知該往何處去,偶爾想起雞鳴山來,便決定去那里了卻余生。”秦紹陽聽他說得有根有據(jù),想拿宗主之倒可一問:“那宗主既然是泰豐人士,想是泰豐也該有些親戚才是。”馮老師呵呵一笑,道:“我自打隱居雞鳴山做了道士,幾十年都未尋到他家親戚,一是不知道他究竟姓字名誰,二是與他相似之人世上更是難尋,直到那日在游龍觀里見了秦大人,才放下一樁心事。”秦紹陽被他說得一愣,不知這究竟算什麼混事,當(dāng)下面沈如水道:“馮老師雖然暫且救了秦某不死,但話卻不能亂說,否則生出什麼事端,秦某可不知如何與司徒大人交代。”馮老師并未理會,只自顧自道:“我伺候宗主三十一年,每每他睡在床上,身上之事都是馮某cao辦。你莫看他骨瘦身輕,被那約素和當(dāng)做雌兒百般寵愛,那玉莖卻生得形制雄渾,天賦異稟,當(dāng)是多子多孫之相才對。”秦紹陽聽他說道胯下之物,竟有些臉紅,他又聽馮老師道:“且他會陰處烙了一只輝金麒麟,栩栩如生,與秦大人身下所烙真是一模一樣。況且你二人容色一般,連身下的烙印也是一樣,兩項一合,那宗主當(dāng)與秦大人有些親緣才對。”秦紹陽聽他說自己身下有什麼金色麒麟,頓時熱血竄上頭,他強壓了喉頭熱血,追問一句:“秦某哪里有麒麟了?馮老師不可亂說。”馮老師笑瞇瞇看他驟然脹紅了臉,不緊不慢道:“昨日老朽為你實行熱湯暖身之術(shù),清理身子時看到好一只麒麟隱在胯下,後來再用冰水鎮(zhèn)痛,那烙印就不見了。”秦紹陽聽他說得仔細(xì),知道是假不了的,他勉強看了馮老師一眼,輕聲道:“請把司徒章叫來,我有事要與他講。”說完這句,他狠狠把血咽回肚里,當(dāng)下閉了雙眼,便什麼都不知道了。司徒章正在渾河岸邊視察,忽然馮老師派了人叫回竹州,原以為是秦紹陽有了什麼三長兩短。不想到竹州將軍府,秦紹陽正靠在床上等他,甫一見面就要求歡。司徒章本是沒有心情的,但他擋不住秦紹陽眉目含春,嫵媚入骨,加之馮老師也沒阻攔,當(dāng)下兩人褪了衫兒褲兒擁在一處,蜜里調(diào)油,柔腸百結(jié),真如春風(fēng)過境,要不銷魂也難。司徒章用手指先開拓一回,弄得秦紹陽嬌喘練練,竟先xiele些個黃水細(xì)漿,鬧得司徒章看著心疼,舍不得再弄,只把秦紹陽鎖在懷里,咬著耳朵道:“我的好哥哥,你今日怎麼如此動情,莫非那混賬道士給你用了春藥,所以才想小弟了不是?”秦紹陽并不說話,只盡力用雙腿纏了司徒章腰身,在他懷里蠕動,求歡之意更甚。司徒章也是年少氣盛的,哪里經(jīng)得起他這般廝磨,只好嘆氣道:“哥哥這般盛情,小弟若再推辭,便是無趣了。”說罷,他讓秦紹陽橫在榻上,散了手腳,自己下了床榻,跪上腳蹬,只用那舌頭逗弄菊門,直到那邊鮮花吐蕊,襯著上面一只小獸現(xiàn)了行蹤,才挺槍上馬,往那銷魂洞里直插進(jìn)去。秦紹陽睡在床上,由著他攻城略地,刮腸斷筋,只覺得心肝肺兒都被頂?shù)脫Q了位置,想是司徒章真正下了番力氣,不把他干得半死誓不罷休。司徒章抽動百十來回,覺得意思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