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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有了。”西寧王世子聞言,道:“生兒你是男子,怎麼對生娃之事如此上心?不如我抱你起來,顛弄幾下,省得再受那懷胎之苦。”文散生聽他說得貼心,更是羞澀萬分,他對世子道:“小弟身無縛雞之力,謀略也不如他人,唯有這身子還有些用處,能給大哥延續血脈而已。既然上天垂憐,小弟也不能拂了天意,是以只要是大哥愿意,生兒吃這些小苦算得了什麼?”西寧王世子聞言,不禁喜上眉梢道:“這次若是雙生,可是大喜事了。”說罷,抱著文散生親親弄弄,再也舍不得弄他。最後還是文散生堅持,把那後xue也放給他弄,前後玩得通暢,才算真解了離愁。當日夜里,西寧王世子與文散生在長亭作別,臨走囑咐道:“這京城里既有內衛,也有秦紹陽爪牙,你可要萬分當心,不要遇險,免得我在陣前不安。”文散生道:“我已動用天魔令,自有那拜火教徒保護左右,另外秋蕊既捏在我手中,秦紹陽也不會貿然出手。”西寧王世子仍是長篇與他叮囑萬分,臨到了子時,他才與文散生揮淚作別,徑直往鹿州監戰去了。文散生頗覺失落,他回到禮光殿,卻見書房里坐了一人,耳輪上仍六個金剛鉆兒,閃閃發光,不是梵天是誰。他見文散生進來,便從書桌上跳回地上,開口道:“文大人你可回來晚了。”文散生道了抱歉,自顧自坐在桌旁,梵天看他只側身端坐,心下頓時明白,便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文大人就要多時不見情郎,回來晚些也沒什麼,倒是梵天刻薄了。”文散生早習慣他牙尖嘴利,只當是沒聽見,他問梵天道:“文某請教主幫忙之事,可成了麼?”梵天哈哈一笑道:“他天天和那司徒章混在一處,出入有親兵跟隨,吃東西都有人親嘗,比在宮里還要當心,豈是隨便害得了的?”文散生雖然知他說的不錯,但關鍵不在此處:“梵天公子是否更喜歡被秦紹陽指使,若是如此,不妨直說。”梵天道:“文大人此言差矣,我拜火教自受秋瑾風招募以來,誰拿著天魔令誰就是主子,況且那西寧王世子也是秋瑾風血脈,論這論那,都比秦紹陽親近。”文散生點頭道:“梵天公子知道就好,這宅里宅外的防衛,也請多多費心。”梵天道那是自然,轉身往外去了。文散生好不容易打發了這瘟神,剛要喝水,又有小太監報趙公公來了。文散生只好起身迎接,不想趙公公只道是秋蕊寂寞,想有人相陪。文散生方才被梵天奚落,又沒有世子在身邊,不禁吊了臉下來,趙公公原也不傻,忙陪笑道:“皇上一個人呆著害怕,文嘉太後又不知瘋魔到哪里去了,所以想請文大人去一趟,解解愁緒也好。”文散生看他哀求得辛苦,忍不住軟了心腸,與趙公公同去,不想到了壽光院,正看見秋蕊吊在梁上,晚來半步,就活不了了。這秋蕊可不能死,文散生忙讓趙公公找人放她下來,好言勸慰了一番,才讓秋蕊暫時絕了死念。他又在秋蕊床邊陪到天明,才明白秋蕊是因為夢見秦紹陽身死,才起來上吊。文散生雖是心向西寧王世子的,卻不能白白看著秋蕊去死,於是勸道:“那不過是夢罷了,算不得真的,不如文某找個外國王子來給你解悶如何?”秋蕊只知道流淚,已然沒有什麼主意,文散生看她哭得越發傷心,便只用那軟話陪著,好不容易哄到秋蕊睡了,才起身離開。文散生出了秋蕊寢房,外面已是天光大亮。文散生一夜未睡,昨日又與世子膩得耗神,腳下有些浮漂。趙公公機靈個老奴,伸手扶他到偏殿歇息,早飯前半刻閑聊,問起秦紹陽如何陪伴秋蕊的,倒引了趙公公嘆息出聲。原來秦紹陽不管公務多忙,只要秋蕊召喚,自會馬上前往,不論是喝茶吃飯論道閑聊,還是紅羅帳暖春宵無限,都讓秋蕊極為舒暢。趙公公頗有懷舊之意,倒叫文散生聽得生氣,他放下茶盞,淡然道:“那秦紹陽先給先帝做孌童,又給當今圣上做男寵,全靠色相吃飯,有什麼了不得的?”趙公公哪敢得罪他,忙道:“先帝哪里看的上秦紹陽,只是讓他暖床罷了。”文散生心里冷笑,只道這些閹奴最會見風使舵,若是以後那人坐了龍庭,定然要好好清理清理才是。文散生邊想著該如何整頓宮禁,邊看著宮人端了早飯上來。他令一名小太監當面吃了,看看無妨,才下了筷子。此時此刻,竹州城下已然扎下營盤,秦紹陽端坐帳內,將軍令逐個發出,而司徒章則站在帳外,袖著手閑看風景。眼見眾將紛紛離去,七八個之後,出來的是杜五七。杜五七見司徒章站在外面,盔甲齊整,與往日散漫不大為不同,既然避不過,只能上去見禮:“司徒大人既為副帥,還請多多費心。”司徒章暖洋洋笑道那是自然,杜五七又道:“這竹州不大,不到三兩日就可拿下,我已與大都督說了,全然交與杜某就是。”司徒章臉上掛著笑,內里卻腹誹不止,他心想這第一城正是立威之戰,怎肯讓與個區區參軍。司徒章嘴里道杜將軍能力超卓云云,哄得杜五七走了,他才進了主帳。司徒章進了主帳,遇見秦紹陽正與一幫講話,他正想著該進來得晚些,卻聽秦紹陽對眾人道:“若無意外,杜將軍前陣當是無礙,只是連弩營之事不可懈怠,屆時聽我號令即可。”眾人齊道得令,各行軍令去了,只留了連弩營管帶教習與秦紹陽多說了兩句,只把連弩營事宜強調再三,方才告辭離去。秦紹陽見司徒章在邊上等候,便令左右退下,正好方便說話。司徒章到他身邊站定,捉了一只手撫摸,憐惜道:“自從到了這竹州城下,你就沒有歇息片刻,只把個小城當做雄關,好生費心。”秦紹陽笑道:“竹州雖小,卻是第一城,若是掉以輕心,只怕這開頭不好。”他站起身來,由著司徒章摟了肩背,輕聲道:“如今萬事俱備,只有一事還須你多多幫襯。”司徒章忍不住手下略用了些力,熱乎乎的貼著秦紹陽,小聲道:“你且放心,那邊都安排好了。”秦紹陽點點頭,輕輕嘆氣,道:“我與左輝算有些交情,每年中秋,他都會稍些竹州芋艿給我。若是能不戰而勝,少些殺孽,自然是最好了。”司徒章正要道哪有這種好事,忽聽小軍在外面稟報,說竹州有使者垂城而來,說是要求立見大都督。司徒章道來得好快,秦紹陽一笑,整整衣冠,讓那使者進來。使者自稱是左輝所遣,雙手遞了文書上來,秦紹陽讓校尉接過,展開看了看,轉身對司徒章道:“這左將軍勸我投降,司徒你看如何是好?”司徒章接了看